苏露停了手,我便也不再进攻,捏拳盯着郝松年的一举一动!
苏露笑道:“郝会长,这下可难办得很了,这道上的规矩就算没听说过,也在电视里看过,本想小小教训你一下,但既然你叫破我了,就别怪我灭口了!”
苏露的一番话是笑意盈盈说出口的,郝松年没大当真,他说道:“别啊!这又不是抢银行,绑票,打个架而已,露脸就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法术圈圈的规矩我还不懂么,绝对不走官!”
“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想要你的命,我很确定是你指使胡彪害死张兵的,所以这几天你放着500万不去索要,反倒龟缩到茅山去了,是想避风头吧,你自己也觉得杀死胡虎灭口太着痕迹了吧?”苏零的语气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冷了下来。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我去茅山是帮我哥忙活一件大事去了,真不是为了避风头!我现在这不是回来了嘛,明天就去张家讨要那500万,当然,少不了二位的好处!”郝松年狡辩道。
苏露说道:“郝会长,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懒得听你的胡言乱语,你要是识相,就把背后花钱顾你办事的人供出来,否则咱们还得动手,要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那可就不好办了!我相信钱你已经收到了,应该是很大的一笔数目,足够你风光地过完余生了,你没必要再给老主顾保密了吧?或者你是那种认为信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人?”
郝松年依然不松口,说道:“这事真的是胡彪一手策划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是我安排的,天打五雷轰!”
苏露冷笑一声,说道:“老天有用的话,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恶人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你们在周洁身上所签的天地契约,之所以会失传,是因为它不单只反噬施术者,也会反噬教人施法之人,这种契约是只能传,不能用的,一旦用了,所有相关的人都会死,只有被施术的人能活着,而且会获得极大的气运,这其实不是一个杀人的契约,它是用来改变人的命运的!所以说,你必死无疑!”
郝松年说道:“不要危言耸听了,也就张家那丫头肯信你!你不也是奔着钱来的么,这样吧,我拿到手的350万里,再分100万给你,这样你一共能进账200万,咱们两清,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
苏露冷笑道:“我看你仍然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要今天我能杀死你,就足以证明你被契约反噬了,你不冤,那500万自然归我了,反之,若是今天你逃过了这一劫,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我以后绝不纠缠!”
“缠”字落地,苏露合身而上,同郝松年又战在了一处。
这回我留了个心眼,没有加入战局,我站在胡同中间,牢牢挡住了郝松年唯一能够逃跑的路线,并时刻盯住郝松年的破绽,准备随时扑上,进行致命一击。
在苏露凶猛的攻势和我虎视眈眈的重压下,郝松年毕竟上了年纪,渐渐体力不支了,被苏露重击了几下,已露疲态。
这种战况其实还是苏露留手了,不肯重伤他,因为我们的首要目的并不是杀死郝松年,而是逼问出在背后买凶杀人的金主!
眼看苏露一直占着上风,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制住郝松年了,突然间寒光一闪,杀死胡彪的那柄匕首变魔术般出现在了郝松年手中,并贴着苏露的胸腹划出一道弧线。
苏露猝不及防下,勉强躲过了身体要害部位,却被划伤了手掌。
来不及管苏露的伤势,瞅准郝松年这一击后中门大开,而且后力不断,我飞身重重一脚印在郝松年的檀中穴上,郝松年惨嚎一声,瘫倒在地,我劈手夺过他的匕首,顶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刺破了一层皮肤。
我吼道:“敢动一根指头,立刻取你性命!”
这时一直守在胡同口的张慧馨也走了过来,帮苏露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对郝松年说道:“这回你应该相信了吧,现在只要我匕首轻轻往前一送,你就应了契约的反噬了!”
我踹在郝松年檀中的那一脚很重,他一时还没回过气来,说不出话,但眼中已经有了恐惧!
张慧馨说道:“跟他废什么话,还记得我让你小心他吗?他要用你和我交换天地命盘!你的小命这老家伙老早就惦记上了!”
我笑道:“那看来还真不能留着他了,直接杀人灭魂好了!”
郝松年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憋出了一句话,他说道:“小兄弟,冷静,别冲动,杀了我于你们没有任何好处,你们得罪的不只是茅山派,我哥郝柏年在政府中也有势力的,一旦伤了我,你们后半生恐怕都没有安生日子好过了!”
我将匕首又往前送了小半寸,说道:“小爷我最不服吓,有本事你让茅山掌门现在来救你!”
郝松年身子后仰,避免了穿喉之厄,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那500万我也不要了,都归你们,这样总能换一条性命吧?”
我用匕首在郝松年脖子上来回虚划了几下,说道:“现在可轮不到你讨价还价了,要说就快说,否则说不定过上一会儿,我就不想听了,只对杀人灭魂感兴趣!”
郝松年终于松了口,说道:“是王子诚,王家和张家20多年的仇隙了,明里暗里不知道斗了多少回了,这次是王子诚预付了重金,找我出手的,却不是对付张老爷子,而是对付一个20岁不到的男孩子,还要求做得越不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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