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毫无疑问,他是中了的对方的奸计了。
“哇呀呀,小辈真以为吾长安城是如此好攻破的么?如今你硬要来攻,我今便与你鱼死网破。看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
最后知道中计的李傕,也激起了心中的凶霸之气,暴怒之中,披挂整齐,前往宣平门,亲去督战。
到了东城,上了城头,李傕才发现,律香川攻城,首先并没有派士兵硬行强攻。而是又摆出了他们的那十几台投石车,对着宣平门这一块地方,猛烈投石。
咚咚咚......
无数的巨石朝着长安城的东北角砸来,大地在轻轻地震颤。有一瞬间,李傕真的感觉宣平门快要被律香川的大军砸塌了。
不过,他还是知道,律香川想这样攻破长安城的城门,也没这么容易。难道他真以为长安城的城墙是纸糊的么?
作为一国的都城,长安兴建于高祖刘邦手中,在惠帝手中才渐趋大城,历经数十年修建,当真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城墙的坚固程度,几乎可以经受住千斤大石的轮番狠砸。律香川这样,就想撼动长安城,根本不可能。
惊魂稍定,看到城内守军只知防守,不知出击,李傕复又大怒。
现在他们的兵力,还是比律香川和徐晃联军要强大,然而看到对方来攻,数万精兵,竟然只敢龟缩在城里,不敢出城迎敌。
而让律香川他们一万多人,竟然是都集中在东城宣平门这一块,死攻这一角。这样的打法,城墙再坚固,也经不住对方这么不停的狠砸呀!
应该派兵出城,分散对方的兵力,减轻宣平门的压力。这样,才能瓦解对方的攻势。
“窦千。吾令你率领五千人马,绕道敌后,袭扰对方营脚,不得有误。”
不甘被敌人压着打的李傕,终于是发布了他亲临战场后的第一道命令。
……
新丰城中,律香川的房间。
此时夜已渐深,律香川带领着他的部下,早已经直扑长安去了。新丰留守的人马,非常少。
唐姬和颜婆多两个人,此时都身在律香川的房里,两个人俱都躺在床上,还没有睡。
两人身上的外衣,都已脱下,只留着一袭轻纱,遮挡着她们的**,二女的娇躯,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展现着极致诱惑。
二人中颜婆多较唐姬稍微年轻,玉体饱满,肤如凝脂。娇躯处处显示出处子的年轻魅力。
唐姬虽年龄比颜婆多要大,却胜在风韵迷人,她气质妖娆,远非颜婆多可比。皮肤细腻,尤惹人怜爱。
更因玉肌生寒,于赛雪凝白中,另透出一种红霞般的光芒,望之如瑰玉。寻常人见了,往往难以自持,亟欲一亲芳泽。
二人之中,明显唐姬更得律香川怜爱。但是颜婆多也不吃醋。因为律香川虽然对唐姬更怜,但是对她也是极宠。如此雨露均沾,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平日这个时候,若律香川在她们身边,此刻怕早已抱起她们当中的一个,紧紧搂在怀里,恣意爱怜了吧!
但今日,律香川却是带兵出征,去攻打重城去了。而将她们两个,是留在这里,与孤灯相应,情形颇觉冷清。
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屋外,一片宁静,很久,两人也是没有说话。
但忽然,就听见唐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话道:“也不知道前方,将军的战事如何了,又是否是一切顺利。”
颜婆多听了她的话,有些奇怪的道:“姐姐现在是在担心着将军吗?”
她平日叫唐姬,称夫人的时候居多,但是这两日,被律香川逼着她给他侍寝,三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所以姐姐也渐渐的叫顺口了。
唐姬听得她这么问,她道:“我担心将军,是很自然的事啊!怎么妹妹还这么问。这很奇怪吗?”
颜婆多摇首道:“不是太奇怪,只是觉得,姐姐不是应该恨将军吗?”
唐姬奇道:“恨将军?我为什么要恨将军呢?妹妹这话怎么说?”
颜婆多脸红红的说道:“将军那么对待姐姐,强迫姐姐和他做那样的事,而且毁坏姐姐的名节。难道姐姐不该恨他吗?”
她这话,问得唐姬神情一呆,旋即脸色也是绯红了起来,神色忸怩。对着颜婆多,唐姬有点羞愧的道:“没有呢,我竟然,竟然是从来没有恨过将军!只是一开始的时候,觉得有些屈辱。但是被他抓住,凶狠地对待了几下后,姐姐竟是,唉,竟然是觉得,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当时心里就想,今晚要任他折磨,纵是死了,也愿意。还想将自己,全部献敬给他。我真是,难道,我竟是已经变得这么下贱了吗?”
这话说完,唐姬神色惭愧忸怩,并且深深地有些自责,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为人不耻的事情。
颜婆多看唐姬俏生双颊,霞飞双鬓,眼波迷醉,玉体又是呈现出了那种绯红的光泽,她虽是女人,望之也不禁是怦然心动,忍不住伸出手,在唐姬娇嫩的sū_xiōng前狠抓了一把,然后说道:
“姐姐休要这么说,姐姐怎么会是下贱?似姐姐这般模样,天下任何一个男子,见了也是忍不住要凶狠折磨一番的吧!碰到将军,他当然是不会轻易将你放过。而咱们女人,本来就抗不过他们男人,被他们俘虏,当然就要乖乖的归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姐姐会对将军产生归附感,只是人情之常,谁都是这样的,姐姐怎么能将之视作,是应该感到羞愧的事呢?”
唐姬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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