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正是郭汜。原来他听得律香川徐晃联军,已经打到城下,遂也是慌忙赶来。
听他此言,李傕冷笑道:“此事我不知道么?但是我们兵将如此之广,岂可就此被他逼迫得压缩在城内,而让他能集中兵力,攻我一点?”
“此次吾出兵,就是要分散对方的攻击线,将我方的优势,也展现出来。要不然,我方兵力虽众,却是只能在这一角与敌对抗。不是白白舍弃自己的优势,而让对方可以尽起其兵,为所欲为么?所以此乃是必须要进行的事。”
他们的兵力,就是能够尽行分布在东城也好啊!律香川偏偏是全军只攻他们一门,这让李傕的兵力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他数万兵马,怎么能堆聚到一门?
所以,就算明知道对方有逼迫诱使他们出兵的嫌疑,李傕还是不得不这么做。他总不能白白将自己的优势空置不用。
郭汜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听了李傕的话,无话可答。而窦千,遂是也最终领着五千人,由清明门出城,绕袭律香川军队之后去了。
而他们这些李傕军,刚和律香川徐晃联军有过一次交锋,而被打得大败,追击数十里,把护国大巫师,都是在这次战败中丢失了,听说已经做了敌军的俘虏,这让他们这些人,心中对律、徐联军,是有了一些畏惧。连敌军攻到眼前,都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城应战的。
而窦千领命,却是不得不行。这让他心里是暗叹倒霉。律香川和徐晃,此时攻城,只是大量用投石车猛砸城墙,士兵攻城,却是还没展开。
此时李傕派他领五千兵出城扰敌,那就是让他以这五千人,向律香川的万余人大军,发起冲击。
想他们两三天前,数万大军,与对方野战,犹是不能取胜。今天他这五千人马,那不是要去向对方送死么?
窦千心中是深感忧虑。
唉,像他这样,未打先露怯,这要遭遇上律香川的兵,能打胜仗么?
眼看得他们慢慢的靠近了敌后,看到律香川和徐晃的兵马,窦千正要命令自己的部下对敌进行冲杀,但冷不防,自己这五千人的侧翼,却是突然一阵大乱。
当下就是有人高声大叫道:“唉呀不好,将军,我们中伏了。”
但这时候,即使不需要部下提醒,窦千也是知道,他们肯定是遭遇到对方的攻击了。
这时候,他正要赶紧组织人手,对侧翼之兵进行迎敌,但在前方,却忽然又是冲来一哨人马,直冲他的军阵,这真是打了他一个首尾难顾。
没办法,既然两头受敌,那他们就跟敌人死拼吧!反正他们出来的目的,也只是来消耗敌手的力量的。现在既然退无可退,那他们还能够干什么呢?
一念至此,窦千是猛地挥起战刀,对着他手下的这五千士兵,发出一声怒吼道:“兄弟们,与贼死战吧!”
言罢,首先就自己往前冲了过去。一场大乱战,由此是展开。
但是,虽然他有力战的勇气,但奈何他们这次遇到的,是律香川的鸳鸯军。论格斗能力,他们如何能是鸳鸯军的对手?
况且,对方还早就是在等他们,打了他们一个伏击,兵力还比他们重。这一下深陷重围,窦千的这几千人马,还想翻出什么大浪来吗?
城头的李傕郭汜,听得城外律香川军队后方,起了一阵骚动,他们都知道这八成是窦千的部队,和律香川的人马遭遇上了。
黑暗中看不了那么远,李傕郭汜并不知道具体的战斗情况是怎样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喊杀声是越来越弱,李傕郭汜也是明白,窦千的这五千人马,并没有能对敌人起到多大作用。敌军前方的攻城,依然还在继续。
“大将军,我们既已发兵,不如就继续再发兵向窦千增援。以窦千之五千兵马,根本不可能是律香川的敌手。我等只有再派兵,或许才可以以人数优势取胜。否则,窦千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对于律香川军队的战斗力,李傕郭汜当然都是清楚。以窦千的五千人马,杀过去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加派人手,窦千是凶多吉少。
但是郭汜的建议,却是并不现实。李傕说道:“窦千出城,原本是要对敌游击袭扰。但此刻其军恐已中对方伏击,难以抽身。我军若再抽派兵去救,就必须得发动更大批之人马。如此何异于我军又是去和对手野战?此其正是对方所要。吾绝不可再被敌军牵着鼻子走,导致吾越陷越深。”
“如今之计,我等便只有凭着这城墙坚固,与敌对阵。看其如何能将我这城池攻破。哼哼……”
此时的李傕,已经不敢再轻易出兵了。小股兵力,易被对方吃掉,大军出击,一个不妙,李傕恐长安城都会为敌所乘。
所以,他如何还能轻举妄动?
如今的他们,只能是凭借着人工的城墙工事之险,去与律香川的大军相抗了。
……
“哼……”
唐姬语重心长,好心的告诫着颜婆多,但是这番话才刚说完,颜婆多就嘴里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来。
“姐姐就是太顺着将军了,才是让他越来越肆无忌惮。要是我,绝对不会像姐姐那样,对将军百依百顺的。”颜婆多又道。
唐姬不知道她这是何指,遂是问道:“妹妹这话是说的什么呀!一些小事尽量顺着将军,也没什么吧!”
颜婆多看着她,忽然探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又离开,说道:“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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