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讐道人眼光东瞄,制定好了新的作战计划。他命唐文英、匡正恩、李怀镇守剡县县城,严加防范西、北两个方向的官兵。后,随着兵员的逐步增多,更是占据ang(左山,右卬)山、嶀山,将防御点前推。讐道人命白玉、白璧守把xc县城,崔海与赖琪、赖玥分别守卫白鹤、黄鹿二山。自己则亲引裴侗、傅仓、常安、娄财、单虎、林松、武丁、朱兰等头领,率兵三千,来取nh县nh县县城里的知县、县丞等大小官吏及为富不仁的大户、作恶多端的霸王,闻了风声,都吓得人心惶惶。知县冯英组织城丁、百姓进行防御。
讐道人率领人马东征,途中经过一处赤峰山,山上闯下一支贼人,为首一人,最多三十岁,跳下马来,身高八尺,生得是猴头、塵脖、麟背、豹腰。穿着一身青,胯下一匹“墨麒麟”,掌中拈着一根浑铁点钢枪。此贼大喝一声:“呀,呔,哪里来的人马,敢犯我山界,休想再往前来,给爷爷站住了。”行路一方的前队是武丁和朱言所引领,因为二人对此一路径比别的头领要熟悉,见有人拦路,心说:“这赤峰山两个月前还不存在山寇呢,今儿却冒出一新股,不知那头儿是何来路。”朱兰马往前提,叫道:“这位朋友,说话客气一点儿。我们乃是剡县的义军,并非侵犯你的高山,而是要过去,攻打nh县县城,清除那里的犬官狗吏,及其鸟雀一等的败类,还请借与一条道路。”可是贼头却邀买要卖,道:“从这儿过去,也可以。但是,得把尔义军所有的马匹留下,当做买路的钱与我们。否则,任何人也休想过得俺的赤峰山。”朱兰闻言大怒,道:“真叫后生无知欺负前辈,魔家在绿林中狂掀风浪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这贼,叫什么名字?”贼头道:“少问,只管照着我的吩咐做。”朱兰见对方太过蛮横,惟有动用武力,破开道路,道:“这贼可恶至极,便让朱爷爷教训你一回。”贼头道:“这厮不拿钱买路,且胆敢对魔家发威。你李爷爷也不是吃素的,便赏给你一顿枪头来吃,变成非蜂窝。”二人相互之间不服,各一杆枪大战。大约二十合,问分胜负。贼头忽然虚晃一招,拨马便走。朱兰心说:“你的能耐原来并不比俺高,还想做强梁。逮住了你,先剥三层皮。”在后来赶。贼头却是假败,见朱兰追来,窃喜,探手在腿肚子绑带子内拈出一把飞刀,猛然一回头,道个:“着。”一道寒光飞向朱兰。朱兰大惊,叫个“不好”,用枪“当”地拨开飞刀。贼头一见,又同时发出两把飞刀来。朱兰挡开了一把,但另一把却没能躲开,正中肩头。大叫一声,拨马便走。贼头返身来追,但是遭到武丁的拦截厮杀。武丁的本事比朱兰要高强,贼头不是他的对手,被杀了一个力软筋酥。这贼头又使用飞刀来伤对手,但是武丁有朱兰之鉴,早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躲过其一把,拨开了两把。再想发时,武丁赶近,飞出一条飞抓,扣住了贼头的左肩,扯他落马,生擒活拿。此刻讐道人因为前队止步,闻了原由,已经来在前面。见到捉住了贼酋,大喜,喝问他的姓名。贼头道:“魔家有名有姓还有号,就是不告诉你们。”傅仓怒道:“这厮无礼,我哥哥问你话,你却不做回答,俺一刀剁下你的头来。”将手中的铁刀晃了三晃。其实只是吓唬他一下。贼头道:“你以为爷爷怕死吗?伸长脖子,由你来斫。俺若是有半点变颜色,皱一下眉头,就非英雄好汉。你们杀了我,俺的大哥会为自己的兄弟报仇的。”众人一听,却还有大贼头儿在山上。果然不假,时间不大,又有一贼头撞下山来。此辈面似油脂无血色,二目火红像是兔神,鼻子扁塌,口外凸,须分三绺。年纪比前一个要大一些。平常的个子,有七尺,穿着紫袍,骑在红马之上,手中拈一根钩镰枪。这条枪有两个钩镰,枪头下有一个,枪尾是一个。贼人下得高山来,大叫:“呔,对面这伙鸟人听了,犯我山已是不对,却又怎敢捉了我的兄弟?徐爷爷在此,速速将俺兄弟交还,并向俺们赔罪认错,奉送上钱物。否则,你们一个也甭想打我眼皮底下离去。要尔等在魔家的枪下做鬼。”说着,将钩镰枪颤了三颤,抖了三抖,白色的枪缨转似车轮,先发一通威风来唬唬人。“离朱”武丁叫道:“这贼休狂,你的兄弟便是爷爷我捉的。有本事,你冲我来要。”贼首大怒,飞马拈枪来取。武丁丝毫不慌,舞开大砍刀,放出手段与战。三十合,贼首不支,二马错过去,这厮从腰间百宝囊之中取出一支斤镖(一斤重的镖),回手就打了出去,非常迅速。武丁未料及此,这一支斤镖钉在他的后背之上,负痛败走。傅仓见之,大怒,叫道:“好恶贼,安敢暗物伤人?纳命则个。”拍马舞刀,来战徐姓贼首。那贼接战了二十合,二马再次碰头。贼头分心一枪来刺。傅仓用刀杆斜撞。但是贼人这枪是虚的,快速变招,钩镰在傅仓坐马的脖子上劐开一个大口子。这匹马疼得一蹦即倒,傅仓被摔将下来。裴侗、娄财等人欲上前施救。贼首大喝:“莫往前来,你们近一步,爷爷即绝其命。”用枪尖逼住了傅仓。有喽啰上来,将傅仓捉了去。这贼首叫道:“对面这班鸟儿,快些将俺兄弟送还,爷爷便放了你们的人。”讐道人道:“独一边先放,只怕另一方不守信,可同时放来。”“好,”贼首点头。于是乎两边同时放还俘虏。傅仓和那被捉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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