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伍秋急忙忙地赶回王府,满肚子的闷气没地方撒,只好在心里抱怨几句。
回到王府后,没有理会和自己打招呼的仆人女婢,傅伍秋取了一瓶甜醴便离
开了王府,可当她火急火燎地回到那条街上时,却已没了少主和浊瑜姐的踪影。
「少主!浊瑜姐!你们在哪儿啊?」傅伍秋喊着他们,却没有半点回应。
「少主!浊瑜姐!听到我在叫你们吗?」
「少主!浊瑜姐!回话啊!」
「少主…浊瑜姐…」
「少主…」
「浊瑜姐…」
傅伍秋一遍又一遍地喊,却始终未有回应,周围的行人一个个地用异样的眼
神看着傅伍秋。
「难不成…难不成少主其实是戏弄我的…」
傅伍秋手上拿着用竹简装的甜醴,孤身一人走到街角,望着四周的人流,始
终见不到少主和浊瑜姐的身影。
「估计是因我许久没回来,少主和浊瑜姐先行一步去其他地方玩了。」傅伍
秋这般想着,便站在原地等着他们玩够了回来。
这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直到黄昏时刻仍未见到人影。
傅伍秋生着闷气,一张娃娃脸变得气呼呼地,手中的竹简被捏出了手指印。
太阳快落山,傅伍秋干脆不等了,直接走回了王府。
这来回折腾,傅伍秋又觉得有些饿了,踏进王府大门后刚想寻些食吃,却听
见几个下人在一旁聊着。
「你说少主今天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气?究竟是哪个倒霉的惹了他?」
「我怎知晓?这小祖宗今日是真发脾气了,一回府就找幽王要了几个杀过人
的剑士,也不知是去教训何人。」
「啧啧啧,我看那人八成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些个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倒是让傅伍秋听糊涂了,她凑过去问了问,
方才得知原来周云在之前回到过王府。
当时周云和管浊瑜先后回到王府,只听周云一张小脸写满了怒意,嘴里还叫
骂着:「气死我了!区区一介草民而已!把自己当什么了!?我想要的东西从来
没有得不到的!可恶!」
「少主子莫要动怒,你若真是想要,奴回去把剑往那草民的脖子一横,不就
能拿到手了。」管浊瑜带有讨好意味地说。
「什么!?你不早点说!我还以为娘亲不准你对平民动手呢!」周云瞪着眼
睛说:「现在回都回来了你才说!?」
「这…这…」管浊瑜冷汗直冒,连忙抱拳赔礼:「是奴愚钝,奴失职了…少
主子尽管责罚便是!」
「算了算了!」周云小手一挥:「我也懒得责罚你。」
说罢,周云直接向王府内的大殿走去,这京城的幽王府不比幽州的幽王府,
规模没那么大,走几步就到了大殿。
大殿内周秋媚正在审阅信件,察觉到周云走入,她抬头看了眼,淡声问道:
「何事?」
「娘亲,给我派几个厉害点的人!」周云张口就管娘亲要人。
「怎了?」
「我要教训别人!」
「四品以上的官?」
「不是!」
「皇室的人?」
「也不是!」
「其他王侯的子嗣?」
「都不是!」
「给你五个侍卫,够用了吧?」
「够了!」
「别弄死人了,否则难收拾。」
这三言两语的,前后还不到喝口茶的功夫,周云就从娘亲这里借来了五个武
艺不凡的侍卫。管浊瑜见这般阵势,小声地对少主问:「少主子,杀鸡焉用牛刀,
没必要用这些人吧。」
「当然用得着!这次不让那草民瞧瞧什么是幽州之威!岂不是丢了我们幽州
人的脸面!」周云一副慷慨激昂的架势,但实际上只是因为被惹火了而已,便随
口找了个理由。
接着,周云当着诸多仆人的面,杀气腾腾地带着管浊瑜和五名佩剑侍卫离开
了王府。
傅伍秋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这几位下人,问:「少主究竟是教训谁了?」
「我们几个下人怎知?」这几位下人也不晓得,摇头答道。
「那我再出去找找少主他们吧。」傅伍秋说道。
说罢,傅伍秋用细绳子将甜醴系在腰间,又离开了王府。
可这京城人流何其之多,现在恰好又是皇帝的八十岁寿宴即将到来之时,其
他州郡也来了不少人到京城凑热闹,本就热闹非凡的首都变得更拥堵了。
街市上,一眼望去全是人头,都望不到尽头。
无论傅伍秋如何的叫喊,她的声音始终被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中。
就在傅伍秋有些焦急的时候,只听背后有个稚嫩的男童喊了句。
「何事?,喊这么急作甚。」
周云和管浊瑜带着五名侍卫出现在傅伍秋身后。
「浊瑜姐,少主!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傅伍秋见到少主和浊瑜姐,心中莫
名的松了口气。
「去买东西了啊。」管浊瑜笑了笑,说。周云也是面带微笑,手却放在背后
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不让傅伍秋看到。
「买东西?」傅伍秋不解,但也没问。就在这时傅伍秋想起了一件事,连忙
将腰间的甜醴递给周云:「对了少主!这是你要的甜醴!」
周云满意地一笑,顺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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