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练叼进去。练得可以把一根银筷子吞进吐出,才认为合格。
三个星期,交我爸验收。
看了我叼铜钱,我爸拿出一把金镑,说「你如一口气叼这三十个金镑,就都
给你」
金镑又小又沉,费了很多力才都收进yīn_dào,再一粒一粒排出来,数来数去差
一个,把yīn_dào收缩半天才排出最后一个。练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练了这功夫,我的yīn_dào可以随心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阳物,随心柔弄,老爸
说「箍得很舒服,适合老年人。」
这一日,把我梳妆打扮,描眉画眼。穿一件无领无肩,前后深v对襟,高开
气的旗袍,腋下也开一个洞,左边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环的金链盘在腰上。外披
一件风衣。
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一间学校的礼堂,几百人。
原来是中统的会议,不知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中统。进门时也领了一个徽章。
上还有编号,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党的地工。
我大惊,这比托派还要命。
我爸说「别紧张,名子登记的是假名。
凑人头用的。「嗷,吃空饷。
「那有没有我的抽头。」
「好好,今天你听话,就不只抽头。」
大佬陈立夫也来了。浙江口音的演讲,也听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这是小女。」
我已把风衣脱了,闪着珠光的雪肤。扭捏作态。「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
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诡计,可我没献殷勤的机会,反正也说不着我。
散席去取风衣,小姐拿着风衣,并不伺候我穿上,反给我引路,三转两转,
把我引到哈同大厦的顶楼,进入一豪华套间。
我明白这应该是要伺候陈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来,陈已披着丝睡衣,在
等我。
在沙发上把我揽在怀中,看我的刺字。我说「可爱的黄鸟,落在长满刺的毛
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胆战心惊的意思啊。」
「是吗?你一说我就怕了,搂住我吧。」
俩人欢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么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
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
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yín_jiàn蹄子,没好命。这么好的机会,
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
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
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
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
了,这怎么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
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
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rǔ_fáng下边,把rǔ_fáng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
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chōu_chā。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
李腰上,俩白白嫩的shuāng_rǔ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
玩坐莲。
我的shuāng_rǔ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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