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一记。笨蛋!他还巴不得伤重入院,住他个两个星期、一个月的,每天可以和
清纯可人的小护士卿卿我我,不是正中那个大sè_láng下怀吗?
不对啊!如果他真的那么想住在医院里的话,那天干嘛大半夜威吓她去接他
出院啊,还义正辞严的编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理由,让她平白遭受白衣天使们
轻蔑的目光……好象她是饥渴嗜欲的好色女……
不过,那天晚上……冷盼凝咬咬指甲,想起自己和罗格飞……也许她真的是
个好色女也说不定,否则哪个正常的好女人会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缠绵了一次又
一次啊,如果那天晚上是因为「哭瞎了眼」才抱错了人的话,那隔天早上又是怎
么回事?
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明明记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客家大男人主义沙文猪,但
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老往那死猪的身上贴去,放荡的一再乱来。
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三年前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为什么抵抗不住他的
诱惑,又跟他上床了呢?为什么沉潜在体内无人可触动的情欲随随便便就被他撩
起来了?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接受了如风,她的心已经决定好好地爱如
风了,她已经决定把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交给身边这个沉稳斯文的男人了。如风
温和优雅得像个天使,罗格飞却是个引人堕落的恶魔,前者能带领她向上提升,
后者却只会让她向下沉沦……
更别提罗格飞还有个相交多年的女朋友莫芳霏,算一算从大二开始到现在,
他们也算交往了五年,虽然其间罗格飞不时又有其它的fēng_liú韵事传出,泰半也是
女方主动对罗格飞示好……
那她和他之间呢?当初是谁对谁主动的呢?
当初罗格飞会以为她是用女人的眼泪勾引他吗?还是他根本是把她当成「北
港香炉」,所以才放心的爬上她的床,想肆无忌惮的「插一插」、「玩一玩」
,没想到却「误插」了她这个「花名在外」、「声名狼籍」的小chù_nǚ,于是
不得已的编出一箩筐甜死人不偿命的谎话……
而她的的确确曾经为他三言两语的谎言而团团转。
罗格飞,三年前她就认清他是个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大恶魔,三年后却还
是身不由己的沦陷在他黑色的拥抱里。
不!她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不能再让莫芳霏的男朋友来毁了她好不容易才重
建起来的人生,连想都不要再想了,想那种男人本身就是一种罪,他已经走了,
管他是去找小护士还是莫芳霏,那种身边非得要三、五个红粉知己不可的臭沙猪,
还是早点滚回地狱里去好了。
但是话说回来,那种嘴和心一样坏的家伙,只怕连阎罗王都不敢收。
该想的是值得想的人,就像此时此刻坐在她身边的如风,一个温柔无比的男
人,一个优雅如王子、高尚如天使的男人,才是她应该真心对待的。
但是如果这个几乎是零缺点的男人知道她的家事做得一团糟,房间弄得一团
乱,放假的时候最喜欢不修边幅的窝在家里睡上一整天的大头觉……
就算上面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都吓不走如风……就算他还是愿意和这样的她
交往的话……
可是和这样的男人交往至今,她连假日都得早早起床、细细化妆,把自己妆
点成他喜欢的样子……冷盼凝忍不住大叹一口气,总觉得光是用想的就好累人了。
「盼凝……」宋如风迭声喊了十几次,总算见到冷盼凝失焦的眼神转了转。
「喔……你说什么?」冷盼凝放下啃咬得乱七八糟的指甲,仍然是一睑的心
不在焉。
「你这么迷迷糊糊的……老板怎么会放心把事情交代给你啊?」
「你可不要……」冷盼凝忍住陡然上冲的一口气,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狗眼
看人低」吞回嘴里去。
冷静点、冷静点,如风没有恶意,他和罗格飞那死沙猪不一样,他是为了你
好,不像罗格飞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你,别生气、别在意,别在如风这样温文尔
雅的男人面前大吼大叫……
「我是说……你可不要被我无精打采的样子误导了,我们老板对我的工作效
率可说是赞赏有加……」虽然有点老王卖瓜的嫌疑,但是冷盼凝说的却是实话。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连个家都理不好,但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资料档
案她却能记得一清二楚,随手一点一抓就能变出老板心里想要的,见过一面的客
户她也能立刻记住人家的名字,她可是老板心中的超级女秘书。
听见她的话,宋如风笑了一笑,仍然一派温文尔雅的说:「女人再能干还是
要结婚的……」
冷盼凝一愣,似乎听不懂宋如风的话,也或许是不想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宋如风稳稳地把车转了个弯后,碰巧遇上红灯,他耐心的停了下来,低下头
看见她交迭在膝上的手指,温和的说:「你看,漂亮的指甲油都被你咬坏了。」
是……是吗?冷盼凝也跟着低下头,果然看见指甲上淡紫色的蔻丹被她咬得
七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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