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小就听到烂了,当然不光只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来自这首诗而已。
陈旬美望向爸爸,娇声地说「对呀,爸爸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解释的,怎么
不说给安邦舅舅听呢?」
陈文雄见到两个女儿的娇态,心里也跟着痴了,他一边享受着下体因为兴奋
而高高勃起的饥渴感,一边笑着问两个女儿,「那爸爸之前是怎么说的?」
陈佩玉娇痴的说「爸爸你少来了,就爱捉弄小女生,你之前明明说,〈有女
同车〉,来自民风纯朴的周代,是首以第一人称描述男女车震及做爱过程的经典
名诗,对吗?姐姐?」
陈旬美悄悄伸手握住爸爸的yáng_jù,轻巧的上下搓揉,然后说,「对呀,爸爸
你之前这么说,抱着如同木槿花般美丽的女子,在车上做爱,激烈的冲撞让她好
像快飞起来一样,裙摆上的玉佩发出锵锵锵的的声音」
陈佩玉接着说,「对呀,我还记得你特别说,旬就是流出来的意思,美人孟
姜,在激烈的冲撞下,不停地流出甜美 的水,在锵锵的玉珮声中,娇喘微微,让
人难以忘怀」说完,陈佩玉也伸手探向爸爸的yáng_jù,和姐姐一同合力揉搓着。
「你们好像还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喔?」陈文雄看着女儿们,眯着眼睛,陶
醉地说,让陈旬美和陈佩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有女同车〉的「女」 ,其实是
「女儿」的意思!」
「答对了!姐妹俩国文都一百分,要好好奖励你们!」陈文雄终于按耐不住
,让陈旬美也坐到大腿上,并将头埋入女儿们的身体之间,摩擦着她们娇嫩的乳
房,呼吸着她们的芬芳气息,逗得姐妹俩娇喘微微。父女三人紧紧抱成一团,花
团锦簇,开始今天晚上的「二女同车」yín_luàn盛宴,与墙上挂着的那幅「有女同车」挂轴相得辉映,一室皆春。
「怎么又来了,又这么吵,我看今晚又是姐妹俩一起缠着爸爸问问题吧!」
隔壁的主卧室内,已褪光衣物,全身赤裸的燕晓冬正躺在加大双人床上看着壁挂
在墙上的电视节目,她随意的转着频道,只要转到韩剧,就会停下来看看演些什
么,但其实她也没真的在看,往往看没多久就转台了,直到听见从隔壁传来的吵
闹声,不禁无奈的笑骂着。
燕晓冬无奈地心想,陈文雄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每天都是乐得很
,但反观自己,虽然有个儿子,但却是跟个女孩一样弱不禁风似的,虽然有根不
小的ròu_bàng,但却不怎么经用,弄得自己跟儿子好像在玩同性恋一样。
燕晓冬微微叹口气,不应该这么想儿子,难道自己不爱他吗?这个问题的答
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身为女人的自己,其实也盼望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压
着自己肆意蹂躏,九浅一深。丈夫虽然堪用,但他现在的精力都耗在两个女儿身
上,可轮不到自己。若要去外面找,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自己儿子,感觉上总是
差了这么一点。
燕晓冬想起婆婆浅香,说到这位日本婆婆,也真的是位神奇的女子,当初要
不是有她,自己说不定早就跟文雄离婚了,就算没离,应该也是貌合神离,各过
各的。婆婆当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天下男人无数个,但永远取代不了亲生儿
子,不论儿子长成什么模样,自己总是要以母亲的爱情,无限地包容他,这就是
母子的羁绊。
话虽这么说,但婆婆当年跑到日本去,二十年余年不回台湾,她对丈夫的
「母亲的爱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之前还出了个这么大的丑闻算了,
越想越远,这从很多年前本来就是无解之谜了,多想无益,还是想想别的吧
比如弟弟燕安邦。
燕安邦,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上也有个天大的谜团,虽然他已经答应了父亲
燕南行与丈夫陈文雄绝不说出去,但作为知情者的她,每当想到这个真相时,就
不禁心烦意乱。也因此,她一手主导,先是向父亲宣导再励高中数理资优班的各
项优点,又以再励高中的背景,主要是台北外省族群子弟就读的名校,来说服父
亲答应让弟弟就读,一但弟弟来到台北,借住家中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了,何况父
亲也不知道家里情况,不会多想。
当两个月前,燕安邦来台北借住家里三天时,她一看到相隔几年不见的弟弟
已经发育得这么健壮,便不禁春情荡漾,无法自拔。她跑遍台北各大庙,向文昌
帝君、关圣帝君祈求燕安邦能顺利考上,至少留在台北三年,当时她虽想顺便拜
月老,但最终还是没那个脸而放弃,幸好燕安邦顺利考上,她真要找个时间去还
愿才对。
一想到晚餐前,燕安邦经过厨房时,那高耸的裤档里头的东西,燕晓冬不禁
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安,而隔壁的吵闹声越来越剧烈,不时可以听到轻微的
呻吟声,让燕晓冬更是坐立难安,自己总不能去隔壁抢在两个女儿面前,求着丈
夫qiáng_jiān自己吧?她感到两腿间已经一片湿淋淋,好想现在就下楼,以姐姐的
身分命令燕安邦qiáng_jiān自己喔,真是快忍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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