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的时间,王大等四人只是在招待所里打牌,喝酒,吃饭,抽烟相安无事
的时间过的很快,随着镇里展开的一阵严打「黄赌毒」,镇子里,唯一一家带有
sè_qíng服务的小桑拿,被一锅端了。
王大等人虽然是村子里未来的支柱,但是,他们在村子里的名声却并不好,
根本就没有几户人家想把自己的闺女嫁过去,而王大这种进过城的人,也看不上
村子里那群歪瓜裂枣,所以,镇子上那家小桑拿,就是王大最喜欢去的地方,在
王大的教唆下,几个年轻的小男孩,先后都尝到了人事的乐趣,很快就变得一发
不可收拾,可是现在,小桑拿没了,王大等人,也变得越来越焦躁。
具体的日子,王贱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王贱却
依旧历历在目,那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23年月2日2:52王大:草!又是这种烂牌!!!烟味缭绕的
招待所房间里,王大等四人正围着桌子打牌,而此刻,将手里牌重重的扔在桌子
上,满脸横肉的王大,一脸的不高兴。
王大:不打了!不打了!二狗子:就是,这手气差的!!!村妇女任的儿
子,也就是王大手下一号马屁精,立刻附和着王大的话,将手里的牌也扔在了桌
子上。
三胖:卧槽!二狗子,你怎么能这样!?三胖是村子里未来的副村任,比
起村妇女任来,要大了许多,只比王大这个村长小了一级而已,眼下,几人正
在玩炸金花,而三胖的手里的牌是三张「a」,是最大的牌,所以,王大的举动
,使得三胖非常不高兴,但是,三胖却不敢说王大,而这下,拍马屁的二狗子,
正好成了三胖的出气筒。
三胖:老子是三张a,你居然不玩了!?三胖说着,将手里的牌展开。
王贱:。
王贱心里叫着「好险」,他将手里的三张「k」,扣着放进了牌堆里。
虽然,他们四人玩牌从来不大,一晚上输赢最多几十块,但是,也架不住天
天玩。
王贱身上早就已经没几个钱了。
这段时间,王大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都是镇里的扫黄导致的,几个人血气
方刚的小伙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释放水龙头了,再加上,王大前几天天喝了点
酒,偷开他爸的汽车,带着大伙去大城市里找乐子,被交警以酒驾的名义抓了个
正着,罚款不说,来以后,王大不仅挨了村长一顿臭骂,连零花钱也给停了。
几个人的工资被交了罚款,加贿赂交警,零花钱又被扣了,所以,这几天,
王大的心情可以说坏的出奇。
王大:行了,行了,行了!王大瞪了三胖一眼。
王大:打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嫌累啊!三胖:被王大这么一吼,
三胖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
王大:嗯?拿起桌子上的罐装啤酒,王大才发现,已经喝光了。
王大:谁拿点啤酒来。
王大说道。
二狗子:哥,招待所里的啤酒,都已经喝光了。
三胖:我马上去买。
听二狗子这么说,三胖立刻识相的表示。
三胖:额,我忘了,身上没钱。
然而,半秒后,三胖又尴尬的说。
王大:妈的,没钱出来打什么牌!王大一脸的不高兴,虽说,他清楚的知道
,今天在座的几人,身上都没钱,打牌的输赢,也只是记账。
王大:算了,我们出去转转,去搞点吃的吧。
王大说的搞,自然是指赊账。
在王大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慢慢的下了楼,直到出了招待所,看着漫天的繁
星和天空中那轮漂亮的明月,四人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
王大:卧槽!都这么晚了!王大感慨道。
深夜的夏风,带着丝丝暴雨后的凉意,吹在众人的脸上,王大的心情也稍微
好了一些。
二狗子:是啊,这个点,哪有东西吃了!?虽然,招待所里有的是泡面,但
是,显然,二狗子已经吃腻了,他立刻担忧的说。
三胖:要不,我们去李寡妇的地里弄几个西瓜吃吧。
王贱:不行,我听我爸说,李寡妇已经喊了她儿子在西瓜地里守夜呢,说是
西瓜熟了,怕人偷。
王贱他们几个显然没事就会去李寡妇的地里偷西瓜吃,所以,李寡妇让她儿
子在西瓜地里搭起了一个简易棚子,他儿子每晚就睡在棚子里,当然,再过不一
两天,收瓜的商人一来,李寡妇的儿子也就解放了。
王大:你是说那个王瓜娃?他守着又怎么样?!本来身上就没钱,现在所有
店家又都关了门,想赊账买点吃的都不行了,那么,现在除了去地里偷点西瓜来
吃,就只有泡面了,而王大也对泡面没有了任何好感,所以,王大已经决定了,
偷几个西瓜来解解馋。
王贱所说的那个李寡妇的儿子,王大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一个瘦不拉几
,老实巴交的白脸小子,在学校的时候,就老被他们欺负,现在,又能怎么样?
王大:倒是,你爸,他今天不巡夜吧?王大又说道。
整个王家村,王大谁都不怕,但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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