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拔毛,血放干净, 用绳子捆好放进蛇皮袋子。又捞了许多腌的甜黄瓜, 酸豆角, 辣白菜,一股脑儿的塞进车子后备箱。
还有家里自己晒成干的大枣, 野生榛子,各自装了两大编织袋。
童靖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家里也是扔着, 拿回去你们吃。”
童靖桥看向傅司白:“他身子弱, 回去以后那大枣和老母鸡炖汤, 记得要用小火,一天给他喝一碗,身子慢慢能调回来。”
“鸡吃完了就给我打电话,别去超市买,超市里的都是饲料鸡,没营养。”
傅司白认真点头:“您放心, 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小。”
童靖桥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他看着童晓和傅司白坐上车, 站在车窗前道:“照顾好那小崽子,等过一阵家里活儿忙完, 我去a市看你们。”
车子渐行渐远,童晓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喊:“爷爷,你自己保重身体——”
童靖桥面上笑容愈来愈大, 直到黑色的轿车变成一个小黑点,他才缓慢的转身进屋。
终于甩了这个小包袱,今后就轻松了哟。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他了。
——
阮梦和傅兆江有小半个月没抱上孙子,心里想的紧,三番五次打电话给傅司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今个中午,阮梦正在桌上打牌,听说儿子媳妇要回来,连手上那一副好牌都不要了,急匆匆的回家通知老爷子。
自从有了果果这么个小东西,整个傅家都蒙上一层喜气,全家人喜气洋洋,他们恨不得把童晓和小果果给供起来,谁都不给碰。
不过毕竟童晓是不是自己孩子,人家去看自己亲爷爷,他们哪敢拦着,只盼着赶紧回来就好。
欢天喜地的赢回来童晓一大家子,外面天寒地冻,大人小孩身上都裹上了一层寒气,那把阮梦给心疼的,急匆匆吩咐保姆赶紧放热水。
阮梦接过果果稀罕一通,然后道:“你俩赶紧去泡个热水澡,别招了风寒。”
“这大冷天的,你爸你爷又去钓鱼,我劝他们也不听,就是给他们闲的。现在好了,咱家宝贝疙瘩回家了,明天他们一准儿哪都不去。”
二楼的卧室,浴室里冒着氤氤热气,童晓摸摸后背道:“我暂时还不能泡澡,你自己洗。”
傅司白:“我帮你擦。”
童晓推傅司白:“你去洗,我一会自己擦。”
傅司白微微弯腰,视线与童晓齐平,笑道:“你脸红什么,我说帮你擦背,又没说要干其他事情。”
童晓更不好意思:“我脸红是自然反应,外面冷,屋里热,一冷一热脸肯定会红呀。”
傅司白:“那我怎么就没事呢。”
童晓:“你脸皮多厚呀…哎,你怎么这么多的话,快进去!”
说完,童晓把傅司白推进浴室,然后把门使劲关上。童晓小声呼了一口气,手背贴了贴脸颊,果然很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一瞬间,突然想起傅司白目光灼灼的神情,他说,童晓我等着,我就等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那天。
前几天,他可不是才告白过吗。童晓捂脸,心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这件小事,傅司白应该不会记得吧?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
童晓吓一跳,转身发现傅司白裸着上身站在浴室门口。
童晓:“我,我,我腿酸了!蹲一会!”
傅司白突然抓住童晓的手腕,猝不及防的一下,把人带进浴室:“我想了一下,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帮你擦吧。”
童晓:“喂——”
“水有点凉,我添些热水,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傅司白弯腰,漂亮的人鱼线暴露在暖黄色灯光下,几滴水珠溅在上面,流淌出一道暧昧的水痕。童晓仔细看了一会,只感觉血气上涌,耳朵和脸颊火辣辣的热。
傅司白把手伸进水池搅动:“差不多了。”他回身,看见童晓还衣着整齐的站在角落,目光呆愣愣的,面上流露出一丝窘迫。
傅司白抱臂坏笑:“你害羞了?”
童晓摇头:“没有。”
傅司白走过去,弯腰把连凑过去:“老夫老妻的了,还害羞呢。让我看看小脸,红不红?”
“你还不脱,是想我帮你脱呢吗?”
没一会儿,童晓被剥个干净,然后被傅司白拦腰抱紧,放水池里站着。傅司白拿起浴巾,浸满热水,小心翼翼的给童晓身体擦拭。打泡沫的时候,他把浴巾扔到一边,改用手。
童晓:“那个…用浴球打出的泡沫多。”
傅司白:“用手一样。”
“你…你轻点揉…好疼!”童晓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窘的欲哭无泪:“都洗了很多遍了,可以了!”
给童晓擦背的时间格外长,临最后,傅司白又很贴心的帮童晓洗了头发,吹干净后香喷喷的柠檬味。轮到傅司白自己,洗澡加吹头只用了十分钟,两人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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