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接了新的案子想要和许哲讨论一下可电话打过去之后一直都没有人接,他一遍一遍的拨电话那头老是传来“对不起,你说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她有些莫明担心。心里犯着嘀咕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好把案子交给队里的其他人来处理。心中的不安让她觉得许哲可能出了什么事。她决定去看看可又发现自己对许哲知道的少之又少,打听了很久也没有人知道许哲家究竟在什么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她还找到了许哲家的住址。顾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疯一样的找他,反正一上午的功夫没有研究几个案子时间都花在了毫不相干的事情上。最后他是在许哲办公室键盘下发现了一张纸条,看上去像一串电话号码,犹豫了很久还是拨了过去。
“嘟——嘟——嘟——”这一声声的忙音等起来似乎很漫长。
终于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苍桑的声音。
顾雨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是许哲的朋友吗?”
“是,有事吗?还是许哲发生了什么事。”那人明显有些紧张。
顾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许哲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我想去找找看。”
“你在哪,等着我,我们一起去找。”声音明显的紧张起来。
许哲在家中昏昏沉沉的,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迷迷糊糊的躺在厨房的地板上。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只觉得自己的心像灌了铅一样,血液也变得像冰块一样冷,他觉得自己置身冰雪的世界,心脏从平静到剧烈跳动,又从剧烈跳动到停止,那种感觉难受极了。他虽然昏睡过去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但他真的像行尸走肉一般不受自己支配一瓶接一瓶的往嘴里灌,生命似乎在他醉了之后不再那么重要,面对死神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害怕的事。而且一次又一次与死神牵手都不抱有任何遗憾这一次也是一样,渐渐的许哲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淡然而温柔。
顾雨接过电话随便的收拾一下便去了大门口,刚刚到一辆非常霸气的车就停在了他跟前。
“是你打的电话?”车窗里一个声音突的传来。
顾雨回神迅速地点点头,上车后没等顾雨坐稳这辆车就直指许哲别院所在的山了。车内的气氛压抑极了,两人都不曾说话他们都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受,因为总觉得要有是那么时发生。夏漾并没太多的想法,只觉得许哲可能又把自己锁在了家里独自的思考问题,当赶到时他不在这么想。推开门的瞬间,那股刺鼻的气味才让他明白大事不妙。
扑面而来的酒香夹杂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一丝烟草香,厨房的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速溶咖啡的包装袋,烟蒂。许哲在不远处倚着冰箱,微微低垂的头显得安详极了。
顾雨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许哲只是喝多了酒,夏漾这时得脸色却让她觉得奇怪。夏漾马上回神,冲进卧室找到许哲的药,又一边让顾雨找到冰水,他端着冰水扶起许哲让他吃下药,慢慢的扶着他坐起,一边歇斯底里的让顾雨找救护车。他自己懂得一些基本的抢救措施,他也明白这些酒对普通人来说都非常的要命对许哲那更是有可能随时丧命。他知道许哲体内的药会与酒发生反应,少许这酒都会让他丧失直觉现在这么多是不是会让他命悬一线。
顾雨一直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救护车来。
许哲被送进了抢救室,顾雨似乎是有些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是那么,她以为许哲是酒精过敏。夏漾在一旁低着头他一直不明白许哲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沾过一滴酒,到底是怎样的打击才能让他如此的伤害自己,宁可死也不愿放下,想想这八成与叶舲有关。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许哲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些举动都已经威胁到生命了,这真的与他认识的许哲差别太大了,在他眼里现在的许哲变得陌生而脆弱。
许哲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在病房他模模糊糊的认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吃力的睁开眼尽管窗帘遮住了一半但阳光依旧让他难受,他想起身去窗边可还没有支起身子就有一次软倒在床上。他侧着脸看看四周,不远处阳光下一张不太熟悉的脸,双目轻合,伏在旁边的床上,安详可爱。再往前夏漾肆意的仰在藤椅里睡的也很安详。
许哲一次又一次试着爬起可每一次都会狠狠的摔在床上,直到动静太大吵醒了旁边的顾雨。
“你没事吧?”顾雨起身把他扶好。
许哲微微点头,指指窗户,顾雨明白许哲需要适应,拉住帘子又问:“你想吃什么?”
许哲调整好自己淡淡的开口:“和以前一样。”说完合上眼睛
顾雨走到窗边很严肃地说:“许队,病人可不能再吃鱼肉三明治和拿铁哦。”
夏漾也被这些窸窸窣窣动静吵醒了,他走上前见许哲和顾雨在为早餐而争吵揉揉眼睛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说:“早餐我已近订好了卡布奇诺和奶茶,我去拿。”
顾雨转身狠狠地瞪夏漾一眼说:“他吃不了,医生安排过要吃清淡一点。”
夏漾转身笑笑拍拍脑袋说:“等我说完,你的是粥。”他指指许哲。
许哲睁眼微微一笑“是不是虾仁粥。”
“白粥”夏漾轻轻的点点头说。
许哲满脸的阴沉,轻轻的闭眼打算准备再睡一觉以弥补这几天的打击,一条热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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