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双手死死地抵着玻璃,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无法仰制地将娇吟吐出红唇“嗯……嗯……啊……”
就这样,他不断地变幻地速度充斥着我。在这无限的ròu_tǐ撞击声中,他将我推上了性感的高潮。在悦乐的波峰里,我大声尖叫着,而他也在我飙升到顶峰的后一刻,在我的幽径深处pēn_sh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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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霸道又磨人的纠缠下,我被迫在他的公寓逗留了两天。而这两天,他就像欲求不满似的疯狂地寻求着ròu_tǐ地慰藉,直到我精疲力竭,才肯放过我。
原本我是有机会喊停的,可是我偏偏就不属于小绵羊类型的女人。特别是面对他这种高难度的挑战对象,我更是斗志昂扬。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的这种难能可贵的精神居然被他折磨得一点不剩,只能缴械投降,无奈地昏睡过去。
不过偶尔在睁眼之间总会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就像一尊雕像般,辨不出表情的含义,但仍是能看见那黑瞳里的深沉。
他的这种变态行径发生在我身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我也习以为常,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但是清醒之后我回想起他那时看我的眼神,才猛然发觉他可能知道了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不然他的眼睛不会流露出那种类似怜惜神色。
这时候,我仿佛能听得出他的心跳,感觉得到他的情感,但我却选择了最古老的语言,默默无语地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是星期一的早上,我表面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公司,但是内心却为那矛盾的事实而烦恼着。
一整个上午我都颓废地靠在椅子上,为自己这种既可笑又幼稚的困扰所引发的心浮气躁做着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自己茫然极了,一方面享受着段逸风的宠爱,另一方面又不愿放弃南源赫。两者权衡之间我选择沉默,自私地不愿深想。
或许自私是身为人类天生就具备的一种陋习!在做或不做一件事之间,总会受到自私基因的影响,凡事都是趋向自己有利的。即使是受到了文明的制约,无法太坦白,就得找一些高尚的理由来掩饰那真正没说出来的理由,而这些理由往往都被大众所接受。所以我也没必要太坦白,跟随着这种虚假的精神继续走下去便是了。
因为就算地球停止了运转,我想我自私的事实还是不会改变的!
铃——-我顺手接起电话,语气平淡地说“你好。”
“李小姐,楼下有你的包裹,麻烦下来签收一下。”
我颦起眉思索了一下,随即说“好的,谢谢,我马上下来。”
挂上电话后,我霎时觉得右眼没来由地一阵狂跳,心里也忐忑不安的,像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恶运的前兆!
我甩甩头,甩掉那一瞬间萌生的惊慌,起了身,乘着电梯下了楼,走到前台飞快地签收下包裹,再度上了楼。
回到了办公室后,我立刻用裁纸刀小心地沿着包裹的边缘裁开。打开之后发现偌大的盒子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光盘,而且没署名,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报着好奇的心态,我把光盘放进了电脑的光驱里。一分钟过后,那张光盘里竟然出现了我意想不到的画面!
我的心头蓦然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里那对男女。虽然拍摄地角度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这是几天前我和南源赫在落地玻璃前交欢的情景!
铃——-桌上的电话再次铃声大作,而且分外刺耳,刺得我耳膜一痛,心脏震跳,胸腔都紧缩了起来。
我抓起了话筒,挣扎了片刻,发紧的喉咙才发得出声音,软弱不堪,艰难地说“你好。”
“李小曼小姐?”一个沉稳、平板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深呼吸一下,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是我,请问哪位找?”
“我们前几天才见过面,难道李小姐就忘了?”电话里的女声突然变得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我下意思地抓紧话筒,不确定地问“段夫人?”
“终于想起了啊?”她咯笑两声后阴下了嗓音“光盘收到了吗?”
我呼吸一窒,脸色顿时陡变,语气也有些微颤“这是您的杰作?”
“喜欢吗?”她再次笑出声“这是个意外的惊喜吧?”
“的确意外!”我尽量使自己的不咬牙切齿,淡淡地说。
“我向聪明如李小曼,应该知道我这样做的意图吧?”她不客气地说道,语气态度十分嚣张。
“要我离开您的儿子吗?”我挑高眉毛,不温不火地说。
我的太过平静让她一愣,迟疑了几秒才回答“没错!”
我阴阴一笑,刻意地把嘴唇贴近话筒,发出阴恶的吐气声后说“您这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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