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林悔道,「若有侠士愿意三人对攻,那自是再好不过。」
「如此也算公平。」男子道,「台下可有哪位侠士愿意一战的?」
这三人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气,「翻江兽」林悔凭一把鬼头刀,收了白江所
有的水面生意:「九眼神钩」顾堂能使变化莫测的双钩,败在他手下的人里甚至
有五大派子:「伶俐鼠」鞠子冠原本是白江上的大盗,轻功出神入化,指法超
群,还有一根长不盈尺的鼠尾鞭,冷不防就能夺人性命。
「你不去试试吗?」独孤尘道,「以你的功夫,挑哪个都能打赢。」
「我是名门正派子,哪会练功走火入魔。」穆秋晴道,「反而是你,连个
师承都没有,说不准哪天就用得上七心九节草。」
「你说得对。」独孤尘道,「我且看看,若到了申时还无人攻擂,我就上去。」
「方才那胖子说,赢了宝盒要为宝阁效力一年,是何用意?」
「宝阁的要求千奇怪,我也不甚了解。」独孤尘道,「只听说有些不愿
服从的,下场都很惨。」
「那你还要上去争?」
「我只说要攻擂,何时说过要那七心九节草了?」独孤尘道,「这是你爹当
年用过的法子,既在江湖上扬了名,又不必受制于人。」
「我爹打过宝阁的擂台?」穆秋晴不信,「我怎没听他说起过?」
「他哪能事事都和你说。」独孤尘道,「你爹当年赢了擂台之后,假装见不
得对手可怜,便放弃宝盒转赠与他,其实那盒中之物你爹根本就用不到。」
「你很了解我爹吗?」穆秋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在九仙寨说过,
论辈分我得叫你师叔,那么你知道我爹的师父是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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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没有正式拜过师父,不过有位前辈指点过他,也指点过我。」独孤尘
道,「朱氏山庄掌门的师,『玄衣怪侠』朱觞。」
「少吹牛了,朱前辈哪能认识你?」
「他教了我一手朱氏山庄的暗器功夫,不过没教我鹤首钉。」
「那当然,鹤首钉可是朱氏山庄的绝学。」
穆秋晴忽觉有只手搭在自己屁股上,扭头正欲发难,却发现如此轻薄她的正
是独孤尘,当下俏脸通红,边阻止那手作怪,边嗔怪道:「大庭广众,你干什么!」
「是你非要跟我同路的,总得让我做点淫贼该做的事吧。」独孤尘不以为然
道,「有人攻擂了,好好看。」
「你这样,教我怎么看!」穆秋晴拨开独孤尘的手道,「你放过我,大不了
……大不了住了店再还给你!」
「一言为定。」
擂台上乃是一使枪的青年,点名便要挑战鞠子冠。
「哎,和你一样,用枪的。」穆秋晴道,「若是你去打,该怎么对付鞠子冠?」
「鞠子冠轻功虽好,脚底却不扎实,当用长枪追打,令其无法立足。」
台上青年如独孤尘所说,一招一式俱是强攻,鞠子冠被逼的狼狈不堪,面色
却丝毫没有半分惊慌。
「青年占上风哩,可我看他这样还是赢不了鞠子冠。」穆秋晴道,「使枪的
穷追猛打,力气必然不能长久,鞠子冠只要步伐不乱,必胜无疑。」
「想不到你还有点见地。」独孤尘道,「可惜这人枪术没练到家,准头劲道
均是不足,如此打下去难有胜算。」
果然,青年打了一个趔趄,鞠子冠看准机会纵身跃起,双脚在枪杆上一蹬,
青年握不住丢下武器,来不及变招就被鞠子冠双指点中小腹,像断线风筝一般跌
下擂台,眼看没了呼吸。
穆秋晴惊呼道:「好重的指法!」
「他方才右手变指,左手却已然抓向鼠尾鞭,想必是一气呵成的招数。」独
孤尘道,「这下露了底,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
独孤尘话音刚落,又一名大汉跳上擂台,双掌一摊道:「鞠三爷,在下领教
您的高招!」
「不可。」林悔道,「他方才接过一阵,你须得从我们二人中挑选。」
「这是何规矩?」大汉看向摆擂台的男子。
「我们说了,一人败三人败。」林悔道,「你们若是一个个上,都要找鞠子
冠,累也累死他了,哪里是比武的道理?」
「若是他一人守擂,便是败了,我兄还可再上。」顾堂帮腔道,「我们一
并上台,一是对这七心九节草志在必得,二是为诸位节约时间。」
摆擂台的男子站起身道:「便是一人守擂,也得有个休息的功夫,林大侠所
言不错。」
「这……」攻擂的大汉略有迟疑,「那就顾堂顾二爷吧。」
「怪不得要三人一起上。」独孤尘道,「像他那样自以为找到了鞠子冠的破
绽,上得台去却要打顾堂,实在取不了巧啊。」
「想必是这三人的功夫都有大破绽可,才会出此下策。」穆秋晴道,「可
这样最多撑够三轮,还不是教人摸个透彻。」
「鞠子冠的连环招恐怕是故意露的破绽,等下个人上去一捉,必定中圈套。」
「兴许歪打正着了。」穆秋晴道,「你看那人还占着上风,硬是用双掌敌过
了双钩。」
「顾堂要是心狠,不出五招便能削了他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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