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_bā慢慢的深入,从guī_tóu到青筋凸起的jī_bā,都仔细的体会着yīn_dào内的柔软和湿热。jī_bā终于到底了,guī_tóu触碰到了子宫口,jī_bā蛋蛋也贴敷在双腿间的柔软,稀疏的yīn_máo刮拭着蛋袋的皱折,yīn_dào内一阵强力的收缩挤压,jī_bā敏感的感受到四面包裹的软肉变成一股想要挤压和压榨的力量。
“哦…… ”我低吼一声,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胯,屁股后撤,紧跟着双手用力往怀里拉回,屁股同时飞快的前顶,她圆润雪白的屁股在树林里透出的月光下,震颤着,泛起一道闪亮。jī_bā从yīn_dào口直冲进去,用力的撞击着子宫口,如赴死的勇士,一往无前,不死不休。如此的动作不断重复着,越来越快,黑白分明的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音符,jī_bā在yīn_dào内和水而出的是咕唧咕唧的诱惑之声,嗓子压抑着,从胸腔发出的喔喔和鼻腔内交替的嗯嗯声,组合成一段诱惑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激素分泌旺盛,让人热血上涌的气息,此时好像蛙吟虫语都已停滞了,紧张的等待着生命的喷薄。
“疯子,我受不了了”,“用力操我的骚逼”,“你的jī_bā顶到子宫了”。碎花裙如期开始了淫语,随着刺激的越来越大,她已经不顾身处何地,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我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舔吸着我的手指,不过,仍旧挡不住快感的呻吟,我只有让她翻转过来,放弃我最喜欢的姿势。让她平躺在布垫上,分开她的双腿,稍微抬起屁股,让jī_bā找准yīn_dào,先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后用力一压屁股,整根jī_bā再次全身而入。碎花裙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屁股随着我的抬起下压用力的上顶着,双手更是抱住的屁股不管部顾的用力掐捏着,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放慢chōu_chā的动作,双腿回收,虚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托着她的大腿,让我的肚子抬起,给她胯部留出活动的空间,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热吻着。
果然,不一会,碎花裙忍耐不住那股瘙痒,开始频繁的抬起屁股,找寻着jī_bā的更深层的进入,我调整着屁股的高度,让碎花裙的屁股抬起和落下不至于脱出jī_bā,心里默默数着,碎花裙的屁股抬起。每到五或九次时,就随着屁股的抬起用力的操进jī_bā。碎花裙果然受不了了,开始了高潮前的疯狂,头部开始左右晃动,幅度之大,用力之猛,我的双手已经无法控制,我知道我的肩膀完了。
这一次的野战,换来的是从未有过的酥爽,同时留下的是双方膝盖的红肿脱皮,以及我肩头的齿痕。这之后,每次聚会,我们都是不同往但都同归,每次都会在余家头公园里激情野战,当然装备更是得到了更新。由于时间越久,那块我们开垦出来的炮兵阵地,不时的也会有其他鸳鸯占用。于是,我购买了野外帐篷、睡袋。预先放在她家的车棚里,然后带着装备到公园夜宿,直接放弃了那块阵地,因为我们对地形的熟悉,偶尔我们也会偷窥一下别人的战况,并乐此不疲。
佳人依窗木斑驳,流水无情花自落。
比肩齐飞仙人慕,喜结连理网媒婆。
随着与碎花裙的相处日久,群内的八卦也随之而来。虽然网络中对情之一字看的比较淡然,但八卦的天性,哪里都一样。
一天,我挂着qq,喝着普洱,头像闪动,打开一看,“红袖添香”。这个群内第一个的女人,终于在半年后跟我联系了。
“听说这段时间你fēng_liú快活的很哦”。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唉,哪里有你那么fēng_liú快活啊,老公回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我捉遐道。
“我离婚了。”一个哭的表情。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快三个月了。出来陪我喝酒好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赴约。这么久以来,虽然跟碎花裙抵死缠绵,但碎花裙说的很清楚,她不会离婚,做个情人可以,但夫妻是不可能,而且,我也确实忘不掉红袖,也许是男人的好奇心理作怪,对红袖跟她姐夫的那段故事,我好奇的很。
“好吧,你选地方,我马上出门。”
这次是在名典咖啡,我们没有喝酒,而是一杯红茶,我们慢慢的抿着。
“为什么离婚?可以问吗?”我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我的签证办不下来,而且,他在国外也有了一个女人,是他导师的女儿。其实这次回来就是要跟我办离婚手续的。”红袖撕开糖包,一点一点的倒进茶杯里。
“我跟他,其实关系很好,上夜大的时候,他每天送我到学校,下了课,在学校门口等我,送我回家,我总会使些小性子,他从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我总觉得跟他少了些什么,结婚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除了刚结婚的的那段时间以外,他就是看书,写论文,然后就是出国。”
我默默的听着,帮她杯子里加上茶水,我知道,现在不是我开口的时候,女人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如果女人不把心里的郁堵发泄出来,很容易肝气郁结,导致疾病的发生,就如林黛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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