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钱不感兴趣!
但是,沈芸依旧是抱着玻璃瓶子不打开!
“我发誓……”
“哎呀,都是一家人,发誓做啥啊!”沈芸打断了许爱党的发誓。这才,不情愿地打开玻璃瓶。
“这俩年,我也没攒下什么东西。”沈芸打开一个荷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叠钱。“这里面是俩百。”当初许老头偷偷塞给她的钱,还有许爱党给的,大约也就攒了俩百元的现金。
“我还放了二三十元的零钱在屋子里,可惜,都被一把火给烧完了。”
沈芸只打开了一个荷包,还有一个大荷包呢?足足有一个巴掌大的荷包,装得鼓鼓囊囊的。
许爱党的呼吸都有些乱了,“这么大的荷包里都是钱?!”
“你想钱想疯了吧!”沈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许爱党示意沈芸赶紧打开看看,沈芸不情愿地打开了,然后就看到了一沓的票!肉票、粮票、面粉票、布料应有尽有!而且数量还不少!
这回,不光许爱党呼吸乱了,就连许老头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捂着心口,激动地大口喘气。
“爸,你可稳住啊,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么一点儿东西,就激动晕了,说出去可丢人了!”
许爱党忙给许老头顺气,好半晌,许老头顺了气了,哆哆嗦嗦地指着一沓的票说:“老三媳妇,这么多的票,你从哪儿弄来的?”
“爸,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不偷不抢,这些票都是我平时攒下来的。”沈芸也知道那么多的票也瞒不过去,索性就将事儿给说了。“我不是在城里认了一个干姐姐嘛,她家双职工,家里又没养鸡鸭的,又有俩小的,吃用全凭着供销社供应的,有时候供销社供应不上,就只能勒紧裤腰带吃。大人扛得住,小孩儿哪受得了,我也是看不过去,这时不时地拿点儿东西往他家去!我那干姐姐也是一个仔细人,生怕我被家里人说道,就拿票给我换,就当是在供销社买东西一样。这不,攒啊攒的,就有了这么多的票了。”
许老头听完,才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你干姐姐,都是自家亲戚,咋好收人家的票呢。亲戚之间有困难了,帮衬一下,这不是很常有的事儿,往后,可不许拿人家的票了。”
“好,都听咱爸的。”
忽悠走了许老头,许爱党可没有那么好忽悠了。“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再做了,投机倒把是要闹出人命来的!养家糊口,自有我!你就安心地教书就行了。”
沈芸认错态度十分好,“成,我都听我男人的!”
许爱党看着沈芸乖巧的小模样,也知道沈芸不是不知轻重的,不忍多说。
☆、57.季连唐
沈芸家的院子被火一把烧了干净, 虽然放火的凶手没有找到, 但是屋子总是要重新修修补补的。
有了沈芸深坑下的小金库, 许家的修缮提上了日程。只是对外声称,修缮房子的钱都是从外头借来的。
红袖章的同志们在听说了沈芸差点儿命丧火场,还不忘将红宝书给抢救了出来!试问这种精神, 谁有!哪一个红袖章的同志有这种精神!家里头着火了,不是忙着抢救钱财衣物, 而是独独将红宝书给带了出来!这种精神, 可歌可泣!
有些没有见过沈芸的红袖章,特意跑到扫盲班里来混个面熟,待得看清楚沈芸就是那个“男女混合双杀”的女人后,红袖章的同志们都大彻大悟了, 有这等觉悟的人, 怎么可能不熟读红宝书!
自此, 沈芸成了行走的先进!红袖章的同志们见到了沈芸,都会齐刷刷地敬礼问好。
后来, 第二生产队的妇人们想要去乡里的供销社买点儿东西,但是生怕遇上问东问西, 还要对口号的红袖章同志, 都想要跟着沈芸一道儿去。沈芸的声望, 在第二生产队那是空前的高涨!
第一波下乡到大明乡的第三小学来执教的老师们,因为第二生产队全村人的给力支持, 老师们倒是没有受到影响, 依旧每日上课下学, 就连别的村子都可劲儿地想要将自家的孩子塞进第三小学来上学。要不然,孩子们撒野地瞎跑,愁坏了家长们。
所以,许爱民这个大队长每回到乡里去开会,十分地招人嫉妒!其他生产队的大队长们还偏偏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如今大明乡除了乡里的第一小学还正常上课,然后就只剩下第三小学还正常上课。
偏偏许爱民还是一个十分拿娇的大队长,不管其他生产队怎么说,许爱民就是不松口,磨得久了,最多给个一个俩个名额。再多,许爱民就要逼逼叨叨地发脾气了!
但是因为第二生产队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并不曾因为外头乱了就影响了一年的收成,依旧是足额交上了公粮!而别的生产队,因为村人不少都加入到了红袖章的队伍中,所以,田里的活计就都荒废了!
等到了秋收之时,吃了一年大锅饭的红袖章们才发现一年多没劳作,家中已经没有存粮了!而且,没有工分,也分不到粮食了!没有粮的红袖章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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