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
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
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我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
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风雨不透、严丝缝,她那尖挺柔
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我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
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梅妤一丝气也
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
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
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
湿得一塌煳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
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
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梅妤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
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
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梅妤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
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
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
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男人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
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lún_lǐ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
ròu_tǐ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
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ròu_tǐ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
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
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
的稳定情欲化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
都炸毁。
特别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
与杨霄鹏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
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
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男人出现后都改变了。
自从男人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yáng_jù插入自己体内,她彷佛又回到了人生中
的第一次,mì_xué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
,她居然感受到chū_yè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
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梅妤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
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
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
,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
,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将梅妤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
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
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
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
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起来,她那
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yù_tuǐ挂在男人的胳膊上
,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
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男人用手撕开,
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
鲜红柔嫩的花瓣mì_xué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
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我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
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guī_tóu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
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
虽然极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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