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望向来人。
“不可能,难道你忘了我这张脸?”蓝袍的家伙更是震惊,指着自己的脸不可相信说道。
“没什么忘不忘记的,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到你。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我也不知道,却认识我的人。”saber指着一旁的银铠,对蓝袍直接说道。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点伤人,但也没有错,他和大嫂saber是从未见过面,银铠点了点头,分析道:“你长相如此特别,如果你和saber真见过面的话,那么saber理应会记得你。”
“而且长得相像的人也不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saber问道。
不过,这些话显然蓝袍人并没有听进去。
“是我,我是吉尔德莱斯。”他依旧认为saber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我一直祈祷你可以复活,衷心期盼着这样的奇迹出现,好不容易在这时光的尽头,让我的愿望实现,贞德。”蓝袍人期待地望向少女。
“贞德?”爱丽丝菲尔念着这个名字,她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没听说过贞德这个名字。”saber摇了摇头回答。
“怎么会?难道你忘了?生前的自己?”
“既然你报上自己的名号,那么基于骑士之礼,我也告知你我的真名,我的名字是阿尔托莉雅,乌瑟.潘德拉贡嫡子,不列颠之王。这次以saber的职介现世。”少女直接将自己的身份报出。
不过换来的却是蓝袍人的痛心疾首:“太令人悲伤,心痛了,没想到你竟然失去记忆,而且还精神错乱,真是可恶。”
蓝袍人将拳头砸在地面上,悲愤道:“神竟然对我的美丽少女施加了这么残忍的手段。”
“这家伙看起来,怎么不太正常啊。”虽然今晚上碰到的家伙都不寻常,但眼前这个蓝袍人才更像是神经病啊。
不过神经病好啊,说不定能把这家伙拉过来。
银铠摆了摆手,阻止脸色有些难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saber,张晓花走上前,蹲了下来:“喂,叫吉尔的家伙,看来你真的为贞德付出很多。”
“嗯?”蓝袍人突出的死鱼眼睛看了过来。
银铠指向阿尔托莉雅,接着说道:“那么你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帮助她取得圣杯吗?”
saber、爱丽丝菲尔皆有些错愕。
“圣杯?圣杯不是已经选择了我吉尔了吗?我唯一的愿望,让圣女贞德复活,已经在我眼前实现了。”蓝袍人的回答有些没头没脑。
“我是问,你可以帮助我们夺取圣杯吗?”张晓花再次问道。
“哦,我知道。原来是你。”蓝袍人突然站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本古书,突出的死鱼眼死死的盯着银铠,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圣杯已经选择了我,而你却想要夺取圣杯,是你,一定是你蛊惑了我的圣女,蛊惑了贞德。”
“哈???”
“小心。”红光闪现,从古书中一道巨大的黑影飞射而出,直接砸在他的胸口处,今晚第四次的上天。
黑影还想要追击,蓝光闪过,黑影被劈成了两半,一道剑气saber手中无形之剑飞出,袭向蓝袍人。
咔擦,蓝袍人的身前出现了层层叠叠的红光屏障,挡住了剑气。
“贞德,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封闭自己的心,受到那个家伙的蛊惑这么的深,居然对我动手。没办法了,如果粗鲁的治疗方法是必须的话,下次我会做好准备再来的。”蓝袍人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瞪大着死鱼眼看着少女说道。
“贞德,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家伙,我一定会从神的诅咒里解放你的灵魂的。”留下这样的话,蓝袍人渐渐灵体化了。
轰飞出去的银铠从车后面爬了起来,saber转过身来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张晓花苦笑一下,然后说道:“不过那个家伙是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就动手了?”
“无法理解那个从者,如果不是御主的命令,我就把他留下来了。”saber散去了身上的铠甲换回了一身的黑西服。
“跟这种无法沟通的家伙对话,真心累人。还有他似乎盯上了你,sior。”爱丽丝菲尔说道。
“.......”银铠面具下,他的脸有些抽搐。
........
另一边,酒店高层的房间中,端着酒杯,鲜红的酒液在里面晃动,外国男子肯尼斯对着自己的未婚妻索拉乌自信说道:“.......结界二十四层,魔力路三器,代替猎犬的恶灵,魑魅魍魉恶念体数十个,加之其他无数的陷阱,走廊一部分已经变成异界化空间,哈哈哈,彼此可以尽情较量魔术秘术,我会让你收回之前那些羞辱我的话的。”
“火灾避难,所有人都已经出来了。”穿着西服的酒店工作人员朝自己的上司汇报道。
停车场,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卫宫切嗣从风衣口袋中拿出引爆器,按下了开关,安置在酒店内的炸弹,瞬间爆炸。
这个冷漠的男子,手了风衣的口袋中,头也不回,背后,是缓缓崩塌的酒店大楼,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舞弥。”
“目标直到最后都没有动静,没有逃到酒店外。”手机传来一个女声,平淡的回答。
“从150公尺的高处自由落体,不管用什么样的魔术结界加强防备也一定是没有救的。撤退吧,舞弥。”
“砰砰砰,.......”手机对面传来几声枪响,便被挂断了。
“话说,竟然将整个建筑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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