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都没资格做了吗?”
肖阳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与冯朗面对面,“少主,你到底想要什幺?”
冯朗脸上夸张虚浮的表情消散,他眼神发亮道,“想跪在你身边,任你肆意玩弄。”
肖阳定定地看了冯朗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如果你想做我真正意义上的家奴,不但这具身体由我控制,你的思想也只能是我的,自尊更是第一个要抛弃的东西。”
之前肖阳虽说过家奴之类的话,但他根本没想过要收炎帮少主为奴。当时,肖阳想不通炎帮少主为什幺要这幺做。
冯朗想也不想,回答,“我可以,主人。”
听到冯朗的回答,肖阳挑了挑眉毛。
冯朗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缩了一下脑袋,改口道,“贱奴可以,主人。”
肖阳笑了笑,眼神却变得冰冷,“别让我再听到你说错。”
冯朗乖顺答道:“是,主人。”
“别跪了,起来走动走动,我可不想要一个半残的奴隶,”肖阳说着扶起冯朗,“还是个不及格的奴隶。”
冯朗听到肖阳说他不及格,很不服气,但转念想,自己的确没有及格的地方,哪有家奴会去顶撞主人?
冯朗向来没什幺表情,让外人看不出想法。可这一世,他在肖阳面前,却是什幺想法、心情都挂在脸上。
肖阳见冯朗突然从骄傲的一条狼变成垂头丧气的一只狗,忍不住好笑,肖阳视线从冯朗脸上扫过,不经意落在了冯朗胸前的两粒淡色rǔ_tóu上。
冯朗的rǔ_tóu很小,乳晕更是只有小小的一圈,很是可爱。
肖阳突然伸手,用指甲掐了一下冯朗的rǔ_tóu,意外的,rǔ_tóu很小,手感居然不错。
冯朗没准备,下意识躲了一下,动作幅度很小,但肖阳却敏感察觉到了,脸色黑了下来。
冯朗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蠢。
他挺了挺胸膛,脸色微红,“主人,贱奴还想要。”
贱奴的sāo_xué最喜欢主人的大jī_bā(肏)
冯朗屏息挺着胸膛,等待肖阳对rǔ_tóu的虐待。
冯朗没想到的是,肖阳竟突然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rǔ_tóu。
“你……嗯……”冯朗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话就变成了轻声呻吟。
肖阳先是用舌头舔弄了一下冯朗左胸前的凸起,接着用犬齿轻轻磨着冯朗的rǔ_tóu,意外察觉到冯朗的rǔ_tóu竟敏感得硬挺起来。
肖阳嘴巴离开冯朗的rǔ_tóu,眼睛盯着本来淡色的rǔ_tóu,被肖阳唾液浸润下,竟显得红润了一些,像颗小小的没成熟的樱桃,可爱得很。
肖阳轻啄了下冯朗的rǔ_tóu才起身,见冯朗正难耐地仰头,脸颊微微泛红,眉头轻蹙着,脖颈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肖阳踮脚,舌尖从冯朗的锁骨一路舔到冯朗的耳垂。肖阳很喜欢冯朗的耳垂,肉肉的,而且只要轻咬一下,冯朗的耳朵就会倏地一下变得通红,耳廓处更是红得近乎透明,让人忍不住一再调戏。
肖阳舔弄着冯朗的耳朵,喷着热气含糊不清道,“我的小奴隶真是敏感。”
肖阳一句话,冯朗下身就挺立起来,支起了帐篷。
肖阳对于冯朗,比任何一种春药都要好用。
肖阳嘴巴贴着冯朗的耳朵,手上也不闲着,再次摸向冯朗的胸膛,大力揉捏着冯朗左乳,揉了片刻,不是很满意,嘴巴离开冯朗的耳朵,恢复与冯朗面地面的姿势。
“手感一点都不好。”说着,肖阳大力掐捏着冯朗的rǔ_tóu。
冯朗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细嫩的rǔ_tóu被肖阳扯得生疼,却有一股强烈地快感越过疼痛,顺着血管,疯狂奔向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冯朗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完全勃起的下身小股小股往外渗着透明液体。
肖阳没想到冯朗的rǔ_tóu居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只是掐揉了几下,冯朗竟有这幺大的反应。肖阳暗自窃喜,以后有得玩了。
表面却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肖阳伸手大力攥住冯朗的yīn_jīng,另一只手勾着冯朗的脖颈,让他低头好方便自己注视他。
“我还没舒服呢?你倒是挺舒服!”肖阳随口挑出冯朗的错处。
冯朗发出难耐的鼻音,脸上更是火烧一样,他仿佛没有勇气直视肖阳,微微垂眼,却又勉强自己抬眼,与肖阳对视。
“对不起,主人。”
下身勃起的yīn_jīng被肖阳抓住,冯朗却连半分挣扎都没有,从始至终敞开身体,任肖阳玩弄,还要为肖阳的不舒服感到抱歉。
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瞧了半晌,“噗嗤”笑出了声,在冯朗疑惑中带着诧异的眼神中开口。
“你乖巧的样子好可爱。”
冯朗听见肖阳用可爱形容自己,羞得微微侧脸,身子却不敢有半分躲闪。
肖阳脸上的笑容淡去,松开冯朗的yīn_jīng,伸出食指戳了戳冯朗的rǔ_tóu,“胸肌都哪里去了?
现在冯朗的身体只有十八岁,身上仅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并没有壮实肥厚的胸肌。
肖阳记忆里的胸肌要等到冯朗二十来岁的时候才出现。
冯朗往常虽然不多言,关键时刻也是能言善辩,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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