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我三姐;我比你小,叫我三妹就行。”卷发女讪讪地笑笑:“那怎么行,您比我先来呀……”阿荆摆摆手:“这局我替冰冰——人在哪儿?”卷发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三号房。”
刚推开门,阿荆便闻到一股重重的汗臭味和泥土味。心下有些明了。她脱了牛仔短裤挂到门背后:“等我洗个……”
可还没等脱完,床那边就扑过来一个人影!他把阿荆压在门上猛亲了一顿。阿荆被压得透不过气,手还抓着内裤没放;下一秒,带着厚茧子的手便摸上了她的屁股蛋儿。
“好妹妹,快让哥哥亲亲……”
工地上的汉子不拘小节,自己不洗澡也不耐烦阿荆洗澡。男人揉了阿荆好一阵,拉开拉链就想肏。阿荆使足吃奶的力气把人推到床上,一膝盖跪在男人硬起来的裆部间:
“我来。”
男人还在发愣,阿荆便双手一提,伸展腰肢向上拉起了自己的小吊带。只见昏暗的小房间中,女人柔韧地像根竹篾,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微微翘起的臀部。男人眼睛发直,目光顺着撩起的衣边一直落到阿荆精致小巧的shuāng_rǔ上。
阿荆见了,弯起嘴角:“喜欢就摸一摸。”
工地汉子鬼迷心窍地伸手握住阿荆的腰肢,凑上前去,埋在女人胸前深深吸了口气。由于不久前在小白脸家里洗过澡,阿荆身上还带着股力士幽莲魅肤的味道。嫩白的rǔ_fáng像是工地上未开封的水泥袋子,鼓鼓的,涨涨的。汉子张开嘴,含住其中一只,牙齿叼着慢慢吸。
阿荆抱着他的头,温柔地回应。
劣质空调风机乌拉拉地响,门外的张碧晨又开始唱歌了;豹纹女连着抽了好多纸巾,想必是在补妆;卷发女似在打电话,娇滴滴地啐着电话那头的人;夜归的汽车呼啸而过,留下一串喇叭声……胸前男人已经吸完了两只奶子,腿间那个长长的ròu_bàng颤了颤,渗出一两滴液体。
阿荆撕开避孕套,含在嘴里;而后俯下身,裹到男人的jī_bā上面。
做爱其实跟吃饭一样,饿了就吃,饱了就歇会儿。阿荆不认为这是做贱自己。溺水的人在即将淹没的时候,就算是根稻草也愿意拿命去换的。
阿荆尝过那种滋味;所以现在这样,挺好。
汉子扶着粗壮的阳物挺进了阿荆的穴里,小腹深处中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涨感。阿荆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屁股蛋儿被撞得一抖一抖;双腿之间被粗长的生殖器贯穿,芦苇沼泽生出两只鹅卵石来……
如此般活下去吧;
趁着天黑,好好梦一场……
明天,又是新的日子。
苦西瓜-壹
章冰冰家在慈惠,楼上能望到汉水河。穿过林立高楼钻进一条巷子,头顶密密麻麻全是电网线,墙角堆垃圾,铁丝网外是臭水沟。阿荆买了一箱牛奶,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大约四五岁,长得玉雪可爱。见到生人也不露怯,咧着小嘴冲阿荆笑。阿荆摸了摸她的头,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旧空调旧冰箱旧电视机,纱帘被风吹得一起一伏。阿荆把牛奶放在地上,自己倒了杯水,走进卧室。
“三姐……”
床上的人见阿荆来了,喊了一声。
阿荆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做咱们这行,最后不就是这样么?……”章冰冰笑了笑,脸有些肿:“婷婷,去,给三姨拿杯酸奶。”门口巴望的小姑娘听见,立马乖巧地跑到厨房去了。
“昨儿娟姐都跟我说了,”她又回过头看阿荆:“说你帮我代了一班,真是多谢。”
阿荆摆摆手:“你老板呢?没来看你?”
“婆娘都打上门了,还敢来找?……”章冰冰又笑了,清丽面庞带着几分倦怠:“男人都是花心萝卜,但最后一定会站在妻子那边……我没指望他,只盼多赚钱,把婷婷养大。”
卧室里一架小小的电风扇,放在床脚的小凳子上。风掠过阿荆汗湿的发梢,等吹到章冰冰那边时,只剩下弱弱的风尾巴。
章冰冰咳了几声。阿荆帮她顺气,给喂了口水。
“三姐。”
章冰冰忽地抓住了阿荆拿着杯子的手腕。
阿荆手腕被拧得生疼,淡淡道:“你说。”
“我、我……”女人嘴唇轻轻颤抖,眼睛却紧紧盯着阿荆:“我是个不中用的,嘴儿不甜,心不狠;以后怕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了……”她看着阿荆,又像透过阿荆看着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婷婷还这么小;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儿……还望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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