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一条黏稠的淫丝。「月事前还是後?」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原本还沉浸在yù_wàng里的白若希有点懵了。
「月经,刚走还是要来了」,韩子墨有耐心的问她,把淫丝涂抹在丰满的下唇。
「走了几天了」,她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套子,我不会射在里面的」,韩子墨说明完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啃噬,品尝她的滋味,一边快速解开她的衬衫,白嫩的胸乳在他面前坦露,内衣的束缚创造出一条深长的乳沟。
他掏出白若希的娇乳,轻咬她粉褐色的rǔ_tóu,敏感的一下就站立起来,温柔的手劲在平滑的腿心处摩挲,引起一层层的疙瘩。
白若希被拉到床尾 ,两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感觉内裤脱下,随後是抽开皮带,拉下拉炼的声音。
空调的凉风吹拂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也减不了她的那股燥热,反而让火势大涨。
一个硕大的圆头抵上她的穴口,轻轻拍打着,上下滑动,碾过她的花核,沾湿棒身。
她努力回想着杨皓的那张平凡的脸,可她脑海里依旧是在意淫着就要发生的豔景。
再深入一步,她就要踏进一条错误的道路。一旦上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被原谅,又或者是原谅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不能回头。
小三这个名词太过沉重,她承担不起。无情,有欲,更撑不起这个名词,那倒不如当作成年已婚人士的一夜放纵,她安慰着自己。
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道路,她无法多想,那又长又粗的yīn_jīng已经塞进一颗头。她皱起眉头,这样的大,她没有承受过。
韩子墨的呼吸一顿,用力一挺,里面的小嘴吸的他频频呼气,紧的像是个chù_nǚ。
chù_nǚ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不顾白若希是否适应了没就开始chōu_chā起来,每一下对他们来说都特别的艰难,白若希的花穴实在不像一个已婚的女人,一来一回都在吸着他的ròu_bàng,而她更没体会过如此巨大的棒子在她的yīn_dào里顶弄。
火辣辣的感觉,又痛又酥麻。她感觉自己就快被他捅破了。
空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一间紧闭的门传出一阵阵女人的làng_jiào,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清晰,男人女人听了都能激起yù_wàng,想打开门进去,瞧瞧是哪个女人叫的如此娇媚,然後与她纵情一番。
门内,韩子墨的衣衫整齐,下身赤裸,深色的yīn_jīng在洞口忽隐忽现,洞口的主人衬衫大开,内衣挂在胸前,两颗巨兔欢快的跳动,修长的双腿被高抬起挂在宽阔的肩上,黑色的高跟鞋早已摇落坠地,与那件湿透的内裤作伴。
强劲的力道撞击着白若希,所有的感官全聚集在下方的交媾处,与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沿,喉咙的深处发出淫靡的声音,韩子墨压向她,速度加快,冲撞时总能挤压到yīn_dì,双重的快感下让她忘了双腿被压的疼痛。
一股暖流从子宫里迅速蔓延到全身,烟火在白色的世界里绽放。
死而复生的她,喘着气,感叹着真正的高潮简直太美妙了。
小腹上忽然一热,她稍稍抬头往下一看,白色的液体从ròu_bàng的小孔里喷灑出来,射在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不过,她所注意的是韩子墨手中握的ròu_bàng,真的非常的大,可惜她无力欣赏又闭上了眼睛,那股高潮的馀韵她还想好好的享受,把它给记在身体的深处里。
那晚他们只做了那一次就各自回家,两人的互动又回到了正常模式,对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都很有默契缄口不提,可每当午夜时分,白若希总会想起那让人难以忘怀的感觉。
她很想再跟韩子墨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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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饥渴经过一个礼拜的发酵,终於在今天成熟了。白若希身为一个医药业务,必须每日跟在韩子墨的身後跑,为他端茶送水买午餐,有时还得替他签到,竭尽所能的巴结他,找到空隙就插进去介绍药品,对韩子墨的工作行程她简直了若指掌,所以她藉由这个优势,接上刚结束研讨会的他直接往酒店奔去。
这间酒店离医院不远也不近,位在低调的巷弄里,名气不大,但是舒适乾净,重要的是隐私安全很高,除非医院里有人也跟他们一样,相中这里跑来偷情,否则不会有人知道。
这里在未来不短不长的时间内成为了他们的老巢,甚至还有了一间专属的套房。
韩子墨认出路线不同,也没多说什麽,到了酒店房内,他画风一变,那个淡漠的韩医师变成了那一夜热情的操她的男人。
如狼似虎的饥渴,仅仅那一次的欢爱根本不够。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下午五点半。
这一次,他们从中午做到了下午,刚做完一场激烈的性事,他们各自躺在床上,互不拥抱,白若希微微喘着气,形状坚挺圆润的rǔ_fáng随着呼吸上上下下,赤裸裸胴体不害臊的暴露,大开的双脚无力合起,白色的液体还残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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