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伟大啦!”
两个人依依偎偎、打打闹闹地走在夜色当中,他用宽大的呢子大衣裹住她整个娇小身躯。
她说:“小心哦,我们两个身上这么多亮片钉珠,不要刮掉了。”
他说:“我们两个是一路撒星星的仙女。”
她说:“嗯?为啥你也是仙女?”
他说:“因为我好看。”
……
快到宿舍,金雨苫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电话。王铂菡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扇子,你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老爱为什么这几天更新这么不给力。
我不知道别的作者啥样啊,我写小说越到后面学不好写。因为人物都成长起来了,不太受控制,又生怕结局写不好败了你们的兴。所以总是在纠结和思考。谢谢你们的宽容啊!
☆、穗子和小清
王铂菡这个人就从没靠谱过。
打个电话, 先说扇子你快回来, 出事了,就好像狗血电视剧里一直说“你听我解释”, 偏偏不说要解释个啥,等到金雨苫着急地问出了什么事的时候,王铂菡的电话又断线了。
“可能是没电了, 毕竟在操场上当了一晚上观众。”焦栀站在她的宿舍楼下说:“你先回宿舍看看, 我在下面等你,有问题随时打给我。”
“嗯嗯!”
金雨苫焦急地跑上楼去,宿舍门锁着, 她边喊边开锁,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宿舍的门锁又经常不太好用,她里外里拽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
一进宿舍, 王铂菡的桌子一团乱,人不见了,其他两个室友也人间蒸发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弥漫在宿舍里, 她再往里面走,她忽然发现光亮的地砖上有一滩血迹, 吓得她不禁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她冷静一秒走过去,再去仔细看那一小滩殷红在地面上断开了, 像是被手抹过一样,血迹之中有一瓶小小的碎裂的香水瓶子,液体已经在干燥的空气中挥发干净。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立刻去掏手机打电话,余光却在瞥向印清羽的桌子时发现了一张硕大的留言条。
那张留言条有a4纸那么大,似乎是从慌乱中被紧急撕扯下来的一样,用荧光色笔迹大大地写着:
“穗子受伤,120送往医大二院急诊。”
这张纸上有不干胶,原应是粘在某处后被扯下来的,估计是王铂菡看到这条留言后就出门了。
……
午夜急诊科,一辆救护车正在往出抬病人,两个医护人员围着担架一边查看伤者一边说些什么,等患者被推进去,焦栀和金雨苫才得以进门。
急诊科里零星坐着几个正在玩手机的家属,大部分人在排队挂号缴费,走廊里七横八竖地放着推车做临时病床,推车上躺着患者、伤者,尚且都是伤势并不严重的病人。
焦栀拉着金雨苫穿梭在急诊科里,她生平第一次来到午夜的急诊室,目之所及皆是形形色色的病人,坐在推车上头破血流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高龄老人、酒气熏天不停捶头的中年大叔,路过骨科诊室时突然冲出来的断指的女孩,这些触目惊心的画面让金雨苫不禁替穗子越发担心。
王铂菡手机关机,印清羽和穗子的电话都无法接通,她和焦栀只能在急诊室挨个床位寻找。
最后到底是个子高视野好,焦栀往其中一个推车床上一指,问:“那个是不是?”
金雨苫抻起脖子一看,只见一个女生侧躺在床上,身上披了一件米色大衣,那件大衣貌似是印清羽今早穿过的。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快步跑到走廊尽头,床上躺着的人果然是穗子,穗子听见金雨苫叫她,身子僵硬纹丝不动,只伸出几根裹着纱布的手指头在空气中晃了晃,等金雨苫跑到床边去,她才微微动了动脑袋。
“怎么了啊这是!”金雨苫焦急地问。
然而穗子问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清呢?你看到小清了吗?”
穗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意识非常清醒,吐字也清晰,只不过全身都无法动弹。
“我没看见她呀!打电话也不接!”金雨苫回答。
穗子的眼圈立刻红了,不知所措地流泪。
焦栀沉着地问:“你先别哭,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回事?”
金雨苫的手机响了,来电是陌生号码。
“喂?哪位?”
“扇子,我是王铂菡,你到二院了吗?”
“我到了啊,你在哪儿呢!”
“我还在出租车上呢!”
“你不是比我们先走的吗?怎么还在出租车上?”
“我一着急,记成另一个二院了。”
“大姐!那个二院是精神病院,穗子受伤肯定送医大二院啊!”
“我现在正往二院走呢,但是我又发现我没带现金,手机还关机了。这师傅非让我打电话找人来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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