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久。所以不管多热烈的爱情都会消散。”淡然、无所谓地一笑:“婚姻激素则可以天长地久,是控制忠诚的关键,能把爱情变得永恒,平静、温馨,人人都心驰神往。”
古泽沨感慨地说:“可是很多人在爱情激素减退时,就抽身离开,能走到爱情激素演变成婚姻激素实属不易,最难受的是爱情激素仍在,人已不在。”
姚蕊接电话回来,古泽沨见她神色异常,问道:“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爸,他说我妈病了。让我回去帮忙照顾一段时间。”
古泽沨道:“那就回去看看,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哦。”古泽沨微微勾唇,淡然地哦了一声。进入社会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怎么可能不会,他一早就知道姚蕊父母想干什么,迟疑了片刻,又问道:“那,你还回来吗?”
姚蕊咬了嘴唇:“回来,一定回来。”
“好,我等你。”
眼前的一切与她心中所向往的相违背,此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选择放弃,放弃爱情。陈曦露开始认为结婚是可以没有爱情的,古泽沨,她不能要,沈杰森,她要不起,破碎的镜子就算能重圆,可抹不掉碎裂的痕迹,旧日情缘再续,重修也回不到当初的美好。
沈杰森把陈曦露接回自己的家,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也决定忙完这阵子,便和陈曦露举办婚礼。一周以后,陈曦露身体恢复健康,便开始收拾行囊,是的,决定再一次逃开。
客厅茶几上留下只言片语:“杰森,对不起。我走了,不要再来找我,也不用等我。上帝似乎总喜欢跟我开玩笑,我相信爱情的时候,惨遭荼毒,当我不再相信爱情的时候,派来了古泽沨,旧伤口愈合,当我终于面对自己,重新相信爱情,你戏剧性地再度出现。疯狂撩拨记忆里的旧情意,面包与爱情撕扯着我,新欢与旧爱之间一场势均力敌的角逐;当我终于做出抉择,接受现实,再续前缘,决心重温旧梦,莫名其妙成了小三;决定退到原点,却怀有爱情的结晶,满怀欣喜地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又意外失去,惨遭扼杀。
面对命途的多舛,说怯懦也好,软弱也罢,我无从选择,只能一再退让、接受,可它一再残酷咄咄相逼,破坏我的规划。好像是在考验我纯洁的心有多纯,心胸有多豁达,测验我的度量有多宽大……一次又一次,像无心的捉弄,更像是恶意的愚弄,可气的是,无论善意,还是恶意,我都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任其宰割、戏谑。我厌倦了这样的捉弄和戏耍,厌倦了苦苦挣扎,如今,我什么都不想要。”
陈曦露坐上飞机木然苦笑,回首二十几年的人生,陈曦露对人生,对爱情,再次产生了怀疑。经此一事,她决定放弃婚姻中那层叫爱情的华美内衣。爱情,这种东西有多美妙,多甜蜜,多难能可贵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又看不见,很多人都活在外人的目光之下,所以,有没有华美内衣无所谓,只要有面包那件绮丽外套就够了。
雪域嘉园,古泽沨和姚蕊坐在彼此的对面,古泽沨沉默无声地吸烟,一根接一根,空的烟盒散落,烟蒂和烟灰堆成小山,沉默很久很久很久……吸完最后一根烟,烟蒂在烟灰缸戳了几下,古泽沨道:“别耗着了。有什么话直说,想说什么简单直接点。”
姚蕊深吸一口气,愧疚道:“对不起,我要结婚了。”从包里拿出古泽沨给她的那张卡,道:“卡里是十万,八万是你准备用来装修的钱,剩下的算是这些日子的花销吧。既然分手了,这段时间的费用不应该让你一个人承担。”
古泽沨一勾唇,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姚蕊道:“我承认我很喜欢你,我也很想和结婚。可我不想让我爸妈为我的事再操劳,绞尽脑汁地拆散我们。他们辛苦了大半辈子,我想让他们安心。我自己也想生活过得富裕、滋润些,不是一套房子还得写两个名字的那种。”
古泽沨静静看她说完,像她来找他附和时那样,像面对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只是笑笑。手中摆弄姚蕊还给他的卡,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你,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毕竟婚姻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跟你和好是因为我想负责任,既然你不需要,我无所谓。现在我反而觉得很轻松。愿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你和你爸妈都能感到幸福。”
对于现在这个局面,姚蕊感到十分尴尬和抱歉,双手知道放哪儿好,捋了捋头发,不自觉地捻玩衣角。抬头看了看古泽沨,又愧疚的低头:“对不起,当初是我一心一意要复合的,才想尽办法破坏你和陈曦露,她的确更适合你。虽然她家里给的压力也很大,但如果不是我鼓动你妈给她施加更大的压力,她不会一声不响就走,这都怪我,不然她不会轻易放弃,沈杰森也不会有机可乘。”
古泽沨盯看姚蕊愧疚的脸,自嘲地笑笑,略带伤感地说:“应该感到抱歉或者惭愧的是我,自己没大本事,家里也帮不了太大的忙。给不了她想要的感情,也满足不了她父母的要求。关于结婚,不管是和你还是陈曦露我都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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