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交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
出一条小ròu_bàng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chā_chā你的嘴!」
说着将在女儿xiǎo_xué中chōu_chā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yín_shuǐ了。」
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适的男人更不易
,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
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
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人的ròu_bàng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
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
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
,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人的ròu_bàng插进sāo_xué中将我像
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f=/q//div>
「是啊」
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
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
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
狗时,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
只当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
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人
ròu_bàng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
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
条无形的yáng_jù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chōu_chā,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
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
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yín_shuǐ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
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
张玉琴又道:「这次交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
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
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更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
教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
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
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人云雨双修,
逍遥快活,等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
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
「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
头说道:「我从向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
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
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yù_wàng。女儿
你想想,先不说这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
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
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回到过去
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苟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
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
「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
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
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
,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
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
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
「母亲」
「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
张玉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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