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强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对叶飘飘嫣然一笑,调整了一下弦,嘴唇微微翕动。
她那清脆悠扬的声音再次响起,此刻,酒楼里已经没人说笑,没人吃饭喝酒了。
“柔肠离恨病相兼,重聚首佳期卦怎占,豫章城开了座相思店。
闷勾肆儿逐日添,愁行货顿塌在眉尖。
税钱比茶船上欠,斤两去等称上拈,吃紧的历册般拘钤。”
“好!唱得好!”人大不由地声喝彩,那姑娘微微一顿,又唱了起来,“眼前花怎得接连枝,眉上锁新教配钥匙,描笔儿勾销了伤春事。
闷葫芦铰断线儿,锦鸳鸯别对了个雌雄。
野蜂儿难寻觅,蝎虎儿干害死,蚕蛹儿毕罢了相思。”
那姑娘唱了两曲,似乎还准备再唱下去,但叶飘飘摇手阻止了她,“姑娘,可以了,不用再唱了。希望你们可以尽快找到你们的亲戚,去吧,小心一些。”叶飘飘心中暗叹,可这不是自己那国家,自己能做的就这些了,其它也帮不上什么忙,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了。
其他的那些人也纷纷掏出了银两,祖孙忙不迭地道着谢,随后离开了酒楼。
“呵呵,飘飘姐,你可真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那可是钱呢。”朱若冰笑着揶揄叶飘飘,“飘飘姐,要是我以后再有那机会去你们那里了,我可要好好地敲诈你一下咯!”
“喂,不是吧,你可是公主呢,有的是钱,还在乎这区区一百两银票?”叶飘飘不以为然。
叶飘飘和朱若冰二女吃饱了,喝足了,就结了帐,牵着自己的马离开了酒楼。
两女穿过了前面的大道,来到了繁华的正街。这下,叶飘飘对两边的风景就更是目不暇接了。两人都不由放慢了脚步,一双美目就四下打量着,就好像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
就在两女陶醉在这淳朴的民风中时,几个贼头贼脑的男子跟上了她们两人。朱若冰和叶飘飘也不知道自己让人跟踪了,依然在大街上有说有笑的。忽然,从叶飘飘她们前面冲了一堆人过来,还没等叶飘飘和朱若冰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两个人就让那些人给分开了。瞬间的功夫,跟在她们后面的那几个家伙也冲了进去。一眨眼,那些人全散开了。
朱若冰和叶飘飘两人不由暗呼倒霉,也没有理会女人,就牵着马径自走了。
“啊,不好了,飘飘姐,我的镜子不见了。”没走两步的朱若冰就感觉不对,一摸自己的包袱,发现银票和乾坤阴阳镜竟然不翼而飞了,不由大惊失色。她可清楚得很,罗奇耀他们想回去,就非得乾坤阴阳镜合壁才行的,现在自己弄丢了,那不很麻烦吗。
“若冰,不要着急,慢慢想,看看在哪里挪下没有?”叶飘飘小声地安慰着朱若冰,忽然,叶飘飘想起了刚才那些将她和朱若冰冲散的那些人,心中就有几分明白了,“若冰,肯定是刚才那帮混蛋偷去了,我们快追上去看看,镜子可不能丢啊,我们还得靠它回去呢。”
叶飘飘说完,忽然也想起自己身边也围有人,马上就伸到了怀里,人顿时呆了,自己的手机和配枪丢了。叶飘飘苦笑无语,没想到自己一个异能组的头头,竟然在这1000年前的古都让扒手给扒了,自己当时居然没有察觉,摇摇苦笑道:“若冰,我也掉东西了,应该是他们没错!走,我们马上跟上去看看。真丢人,这可是我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
两女马上追了上去,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刚才那些人根本就没影了。朱若冰气得直跺脚,可又无可奈何,只好将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投向了叶飘飘。
“不要急,若冰啊,我们还是先回去见你父亲吧。那镜子他们也只有一面,根本就不什么用,我们以后再出来慢慢查吧。若冰,那镜子是宝物,如果他们没那缘分,在他们手里也呆不了多少时间的。”虽然叶飘飘心中也很急,可是她却不得不去安慰比她小的朱若冰公主。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飘飘姐,年我们就赶快回去,我让父皇派人全京城搜查!”
“不要!那样会让更多的人知道镜子的事,我们还是暗中打探好了。”叶飘飘断然否定了。
“那好吧,我们回皇宫吧。”朱若冰和叶飘飘上了马,向皇宫飞奔而去、、、、、、、在朱若冰和叶飘飘刚刚离开没一会,就从旁边的胡同里钻出了几个人来,他们正是刚才跟踪朱若冰和叶飘飘的人。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一群人,他们也就是那些正面冲向二女之人。
这伙人确定无人跟踪之后,迅速闪进了另外一条胡同。来到了前面的一间小屋,为首的那个大个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绸子包着的东西,和一个小掀囊。另一个瘦高个子的男子也从怀里掏了一包绸子包着的东西出来,原来,这些都是他们在朱若冰和叶飘飘身上扒来的。
为首的那高个子打快一瞧,顿时傻眼了,那小香囊里面竟然是厚厚的一叠银票,面额最小的也是100两。其他的人眼里都流露出了贪婪之色,个个两眼发光,死死地盯着那香囊。
可那两个用绸子包着的东西就让他们全部愣在了当场,那镜子由于此时的光线明亮,根本就不会发光,所以也就没什么特别之处。而叶飘飘的手机和手枪,他们更是闻所未闻。
为首那男子小心翼翼地捧去了那镜子,翻来覆去地看了遍,还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再一看其他的人,见个个都是满脸茫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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