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记得读过一篇叫做《天下男人的共同爱好》的文章,里面说,看a片是所有有性意识的男人的共同爱好!你说看了我的艺术体操表演,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那是胡扯,当然你不是男人或者是儿童就除外!”殷柔不理会他的解释,继续笑着对他说。
“好啊,你笑我是儿重!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儿童了!”他说罢就一个饿狼扑食扑过去了。
“呵呵,还炫耀呢?恹恹的,像个葡萄干!拉住一根毛啊,小心掉进去了……”殷柔见他扑上去了,说得话越来越黄。
他听到这些黄话,出乎意料地非常兴奋,非常想征服她,便勇猛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剩余精力……
一番激情后,侯岛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的状态,大脑混混的,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气力去做,倒在床上就沉睡。但殷柔却还兴趣正浓,趴到他身上,又是吻,又是捏,又是模,双眼里充满了饥渴和贪欲……
殷柔折腾了一会儿后,侯岛恢复了正常状态,又翻身到她身上折腾,直到他们两人都心满意足为止。
释放剩余精力后的睡是最沉的睡,也是最舒服的睡。他们拥抱着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半。想到白天还有课,侯岛和殷柔迅速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往学校赶。
他们走出宾馆后,背后开过了一辆车,朝着他们俩按了一下喇叭。他们同时回头一看,发现庄德祥从宾馆的车库里开车出来了,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美女。他们迅速扭过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一边看了看,并紧紧地抱着彼此的手。
车过去后,殷柔喃喃地说:“真巧,他也在这里开房!”
“是啊,这种事居然碰到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们没有?”侯岛带着几分担心几分紧张地对她说。
“管他看到没有?你别怕,要有什么事,我出来挡着!”殷柔见他有些忧心忡忡,迅速安慰他说。
“我不是怕他明着来什么,而是怕他暗中来什么!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候岛见她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迅速接过话题说。其实,他也很理解她的心情。在偷情被发现后,男人害怕起来,而女人到满不在乎,你叫那个女人怎么看得起那个男人!
“你别把他想的那样阴险!他虽爱玩女人,但并不卑鄙,不是背后使阴招的人!他要是会那一手,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份上。你就不要多想了!他要为难你,我就义不容辞地站到你这一边!”殷柔见他想得走深远,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说。
“算了,不要提这件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今天被他遇到了,是我咎由自取,没办法,既然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侯岛见她对庄德祥过分自信,不断安慰他,急忙对她说。
“不要大悲观!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不要说了,我们赶回去忙各自的事吧!”
“……”
随后,他们各自打车回去了。
侯岛内心一直端惴不安。他与庄德祥长期相处,已经深知庄德祥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的性格,虽然此事庄德祥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不敢明着惩处他,但会不会暗中整治他呢?这个很难说,也是他最为担心的,毕竟最终他毕不毕得了业,庄德祥有着非常大的决定权。到时,庄德祥随便找了个理由,你想告他也抓不到明显而充分的证据。而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没证据的话,即使你是受害者,你也别想获得法律援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律也一样,决不会主动帮助弱者的!
侯岛怀着这种焦躁不安的心情去上课时,出乎意料又是庄德祥的课。因此,他就更感到有些害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庄德祥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依然和蔼,对大家依然笑脸相待,甚至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时,还让候岛发言讨论。
庄德祥愈笑,他心里就愈紧张,就像你那欲至你于死地的对手对你异常热情好友,反而让你心里惊慌失措一样。但有一点庆幸的是,学友们听课都很认真,没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更没人注意到他内心紧张。
下课后,狄丽丽将候岛拉到一偏僻地方说:“假骗,你个见鬼!昨天跑到老乡那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打一个呢?”
侯岛低着头,红着脸说:“手机没电了!我想打没法打啊!”
“屁话!手机没电了就不能打电话?”狄丽丽迅速反击说。她说得有道理啊,现在通信空前发达,何况北京呢?手机没电了,想打电话还可以找公用电话啊?还可以借别人的手机用一下啊?为什么他的手机没电后就没那样做呢?
“……”侯岛见她如此问,一时也没话可说。
“太今我失望了!”狄丽丽说罢,转身就走进了教室。
“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再说,干嘛要在学校说啊!”侯岛摇了摇头,又走进教室接着上第二节课。
第二堂课还是庄德祥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地在那里神侃。但候岛却没心思听,除了偶尔做一点点笔记外,其他的内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在考虑着如何应对那件事,如何将可能发生的不利影响减少到最小。因为在这件事中,他所受的损害最大,也是最应该指责的人。如果此事曝光,他将无脸见人,此前几十年的努力将付诸东流在候岛内心忐忑不安时,这个世界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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