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里简直就是共军伏击鬼子的绝佳之地:
土坡下是一片长有半人高茅草的荒地,一个小人埋在里面,外人是很难发现
的,而更妙的是那片围做茅厕的草席因粪尿的侵蚀,下半截早已是残缺不全,这
就给我的视线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我伏身在距那片残破芦席只两三步之遥的茅草地中,悄无声息地居下而上专
心观望起来。接下来的情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些穿着一双双布鞋的女生一个
接一个地蹲在那两个简陋的厕坑上,充分把她们雪白的屁股争相地展示给我。那
一个个比小萍的下身更加真切的yīn_h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并且伴随着阴
唇不断地挤弄在排泄着尿液……
我屏着呼吸全神贯注地饱览着眼前这些光洁鲜嫩、茸毛初生、纯美耀眼的女
阴,直到她们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我仍呆愣愣地伏在那里大气未出。
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我这才回过神来,正准备起身归队,又看到我们周老
师和一个村妇朝这边走来,一点惊恐和更多的兴奋使我异常机敏地迅速趴进了草
窝,看着她俩说笑着走进了茅厕,瞬间,两个比刚才那群女生的臀部更加肥硕和
丰富多采的屁股就从芦席下显现出来。
左边那个脱下黄色军裤的屁股一定是周老师的,从她裸露着的黑乎乎的yīn_hù
我才知道了女人那里是有许多毛发的,而且那毛丛居然一直连到了她的gāng_mén处。
直到又大了几岁后,我才从周老师那浓重的汗毛和唇边的茸毛判断出她是一个雄
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人。
随着周老师小便的结束,我看见她的pì_yǎn在挤弄中从那毛丛里探出了黄褐色
的屎巴巴,那粪便由粗到细,颜色也由深到浅,渐渐走入尾声。也许是多毛的关
系吧,我并没有看清周老师的gāng_mén,那毛毛上倒是粘了好些稀黄的大便,所以她
用了好些手纸在那里反复地擦拭清理……
当我的目光转向右边那个农妇的屁股时,那一处景象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刺
激。
农妇的屁股显然要比周老师的白净许多,我只看到那yīn_hù处是一团稀疏的毛
毛,让我吃惊的是她的yīn_hù上满是殷红的鲜血,并且在她排尿时还不时地有一些
血块从那缝隙中掉落。我虽然朦胧地知道那流出的血液叫月经,可没想到它是那
样的汹涌可怖,由此也使我日后对经期的妻子特别地照顾体贴……我目不转睛地
看着农妇把几张叠成条状的粗黑草纸塞进一条花布的带子里夹在腿缝中……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唱着豪迈的《打靶归来》,我们的队列返回了学校。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
今天我唱起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
这次田野上的偷窥给我的刺激是空前的,给我的印象是刻骨的,直到现在回
忆起来还能掀起我冲动的波澜。而它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因为我长时间地离
开了劳动现场,在回来的总结会上,被周老师指责为怕苦怕累、不热爱劳动,从
而失去了首批加入“红卫兵”的资格。
三、香艳第二幕
屡次成功的收获,使我对性有了强烈的感受和好奇。我时常觉得自己的小鸡
鸡会不分场合地弹奏起来,夜晚我也会在脑海中回放着那些无序的画面,并不由
自主地用手去抚慰那不安分的小东西……
大杂院里有个叫王欣的女孩儿是我心中的公主,她与我同龄,长得皓齿红唇
粉面桃花,柳叶弯眉直入鬓角,粗黑辫子直达腰肢。虽然家里不很富裕,可她总
是穿得朴素整洁,脚上是洁白的尼龙丝袜和一双永远都刷得很干净的白色塑底一
带布鞋,在兰色的外衣内她会时常地变换出各种色彩鲜艳的衬衣,那点粉红、那
点葱绿令我的目光时时追随。
我对王欣的追逐是单方面的,专心于学习的她毫无知觉。所以我和她之间最
亲密的接触,也仅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时,王欣成了我的俘虏,在嬉闹声中她挣
脱了还要跑,当我再次捉住她时,便很自然地将她骑在了身下。
开始只是在打闹,可随着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动,那温软的ròu_tǐ刺激了我的神
经。我开始在她背上有意识地晃动屁股,以此来增加对我下身的摩擦,可当我陶
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时,王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爬起身,对我说“太晚
了,不玩了”,就低着头转身回家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消除对王欣的迷恋,现在想想,那只是一种无知的、很自然
的人性流露,可这种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为了发
泄我的yù_wàng,也为了填补我的空虚,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终于把“罪恶”的手
伸向了王欣晾在窗外的卫生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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