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慷慨,因为我要从兰丝巾对李维的态度来绝对以后我怎么对她。如果她是真是个sāo_huò,端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好几条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当成一个骚屄来肏,不光性变态还要xìng_nuè_dài。如果她真是像她对我说的那样,不想再折腾了,想找个靠的住的男人过下半辈子,老了有个伴儿,那我就跟她玩两天就人间蒸发,当然蒸发之前对她好一点儿,不玩的那么狠。
给李维打完电话,由于刚才兴奋劲儿过了,困意再度袭来,眼皮直打架,感觉夏天早上的阳光真他妈的刺眼,让我这种长期昼伏夜出的人实在受不了,像吸血鬼见了太阳一样。
我要尽快找个地方继续睡觉,想了想决定去我新租下来的炮房下榻,睡饱了再把小丫头小sāo_huò薇薇叫过来,让我这个大jī_bā爸爸接着给她上性教育课。
刚把车开出小区没多久就我看见了小丫头小sāo_huò的妈妈———大娘们大sāo_huò五朵金花的老二绿蔷薇。她也看见了我,认出了我的车,站在路边朝我招手。她看来是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问她:“怎么,刚下班?”
她凑过来,隔着车窗跟我说话,“是呀,刚下夜班儿。”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点,就问:“你上什么班儿,还不到点吧。”
她说:“没事儿,我是看仪表的,早走一会儿没事儿,这会儿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看看左右没人,很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说:“想你了呀,来找你呗。”
绿蔷薇是骚屄可不是傻屄,马上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了,摆出一副吃醋的表情问是不是晚上在兰丝巾家过的夜。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想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
她一下把手伸进车在我裆部狠狠拧了一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听她就没好事儿,你们俩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时候戴套了吗?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sāo_huò一个,你可别染上什么病。”
妈的,她手还挺重,拧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气正没处撒呢,我刚想发脾气,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诈那个变态领导的话说不定还要用上这骚屄,就强忍下气来,说:“没有,我昨天在你们厂的一个朋友家里打了一宿麻将,刚散,还输了好几千,他妈的。唉,对了,我问你,那个变态又联系你了没,他发现没发现你从他电脑里偷照片儿?”
绿蔷薇脸一红,“联系了,没说偷照片的事儿,他还想约我,我没答应。他现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两个多礼拜呢。”
听到我的即将敲诈的对象出差的消息,让我有点失望又同时松了口气。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热打铁给他雷霆一击趁那条沾满了他的jīng_yè的内裤没有干涸之前敲诈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其实在这个事儿上还有点犹豫不决,这下让我又有了拖下去的理由。
绿蔷薇见我直发愣,推了推我问我怎么了。还没等我醒过神儿来,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绿蔷薇身后冒了出来,推着她问:“唉,孩儿她妈,这是谁呀。”
这个男人也穿着工作服,有点谢顶,弄了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白白胖胖的,长相平庸,没有什么特点,脸上的肉很松弛,双眼无神。个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弯得很大才能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口。他扎着脑袋看着我,不过看他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恶意,挺和善的。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呀,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去当贼呀。”
绿蔷薇不客气的当着我的面数落起她的老公,回头就拧了他一下,然后一点也不惊慌而且带着几分炫耀地指着我说:“这就是帮咱们妞妞上一中的那个童记者,昨天晚上他在我们厂的一个朋友家打了一宿牌,刚散……”
“是嘛。”
绿蔷薇的老公听了马上对我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感激,隔着车窗把手伸进来就要跟我握手:“原来是童记者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的这番热情和感激让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虽然真的帮了忙,但是我不光得了七万块的好处费还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刚刚上了他闺女。我赶忙握着他的手说:“没事儿,没事儿,没帮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我本能的觉得我这么坐在车上跟他俩讲话有点不太礼貌,就打开车门下来。
“可别这么说,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要不是你,我都快发愁死了。”
绿蔷薇老公(以下简称绿老公)双手握着我的手继续表示感谢和客气:“噢……是打了一宿牌是吧,怎么,早饭吃了没,咱别在这儿说话了,家去,家去,先吃点早饭,然后歇一会儿,中午我请客,一定要好好请请你,我早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了,要好好谢谢你呢,她说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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