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哈欠,苦笑着说:“三点多才睡,刚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了。不过你可别担心,我一定会把老板你伺候好的。说吧,想怎么玩呀?”
我说:“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么也不玩,就想搂着你睡到11点。你该怎么报单,就怎么报,反正有人请客。”
她一听有点吃惊地说:“真的假的,就搂着睡觉呀?不干别的?”
“不干别的,就搂着睡觉。”
我对着她的胸凌空做了一个抓奶子的动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务算吧,嗯……现在是八点,一个钟四十分钟,到11点是……”
她扳着指头算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算清到11点是几个钟。
我笑了笑,把她拉过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别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该几个就几个,会有人帮你算的。哈,对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钟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
我没打算给那个绿帽老公省钱。
她高兴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上到床上,躺倒我身边,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哈,不错,睡觉还能挣钱。你真不玩玩?”
听她的口音好像还是我们本省的,而且离的地方不远,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儿。我笑着说:“就睡觉,但是你得把衣服脱了,那搂着才舒服。”
她笑着脱衣服,脱内裤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因为我现在不想跟一个炮姐的屄有什么直接接触。她的奶子很有趣,两个大白梨,乳晕也不大,颜色还算好,浅浅的,现在的漂染科技已经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来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但是奶头却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软软的一层肉膜。
我也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从背后搂着她睡,用手指抠着她两个rǔ_jiān上那层带着褶皱的肉膜玩。她痒得受不了,按着我的手,说:“痒死了,你要是玩,就快点儿,弄好了咱都睡踏实。”
我也就没再扣,搂着她睡觉。她却还是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笑什么?你不是瞌睡吗?”
她翻过身来,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样?这里有毛病?”
我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还不小呢。”
她隔着桑拿大裤头摸了我裆部一把,“那你是……”
然后她表情有点复杂的说:“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
我笑着打断她说:“没有,我现在是jī_bā有劲儿,腰没劲儿。”
我指了指绿帽老公躺过的床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干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干了。现在没存货,空架子。”
她捂着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还请你玩小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了。”
拉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裆部,“唉?你刚才说他这里他这里有毛病?什么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来,小声对我说:“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他说呀,他就是不行,这东西硬不起来,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经常来这玩吧,好像跟你还是老相好吧。”
我问。
她笑得更厉害,“谁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变态,恶心的很,你听说过男人来这儿玩用嘴的吗?他就舌头管用,喜欢舔,不光舔前面,还舔后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给绿蔷薇的建议还真给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让她老公用舌头替我给她肏肿的pì_yǎn消炎。
“你真玩过他老婆?”
她看起来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当外援,现在是来犒劳我。”
我也跟她瞎逗。我对这些小姐没有歧视,都是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不是。
“瞎说,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干嘛的?”
我这个包了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务”而且不阳痿也不变态的男人应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看我像干嘛的?”
我揉她的奶子,继续扣软软的rǔ_jiān。
“呵呵,别扣,痒,我看你……你也是铝厂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会这么早就来这儿。”
她绕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怎么不像上班的,我是医生,中医,什么病都治。”
我这回没听她的,继续扣,她rǔ_jiān那层肉膜变硬了,微微凸了出来。
“又骗我,我看你像兽医。”
她见阻止不了我,报复的也用手抠我的rǔ_tóu。
我装模作样地说:“真的,我真是医生,今天轮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才没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做检查。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给你看看,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再不信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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