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女人。
她们从高中就在一起了,一个热情美丽,一个沉静如水,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好闺蜜,羡慕她们形影不离的,牢不可破的友谊。
但别人都想错了,她爱着她。
“别哭。”张惠然看着她流泪,心揪着疼,叹息着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
“我害怕,如果你再一次离开我了呢。”方然抱着她呢喃着。
她们已经错过了六年了,还有多少个六年可以错过呢?
张惠然听着这话,也想起那段阴暗的日子,那时候她们刚互相挑破心意在一起,彼此相爱的人总是忍不住亲近,她们在画室里偷偷接吻,却被方然的苦追不得的追求者偷拍到了。
他用这件事威胁着方然单独来见他,年少无知单纯的方然傻乎乎的去了,那次见面,成为了她一生的噩梦。
她还记得那个男生,在空荡的教室里,他冷笑着走近她,嘴里骂骂咧咧的,扯开了她的校服裤子,在那间教室强暴了她。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虽然那个男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方然在那所学校也待不下去了,转学之后她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张惠然和她的恋情被抖落出来,双方家长又气又怒,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防来防去也没防住
于是张惠然火速被家人送出了国,这是压死方然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抑郁症更加严重,日渐消瘦,哭过也闹过,但后来也慢慢绝望,平静的接受一切。
时间似乎可以抹平一切伤,方然这几年一直依靠药物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装作慢慢好转的样子,读书,工作,结婚,嫁给徐铠生后也维持着模范的妻子形象
但见到张惠然的那一刻,她知道,其实那些伤从来都没有好过,岁月只是给它披上了一件自欺欺人的外衣,而内里,还在发脓流血。
痛苦的不是只有她,在国外的张惠然也苦苦煎熬着,她们想不通她们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痛苦,独身一人在国外的日子里,只有拼命的学习才能维持她走下去,只有变得更强大,她才有机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我不会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我也不会再离开你。”她的红唇贴上方然苍白的脸,眷恋的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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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铠生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本打算中午回家,但秦晴又突然发烧了,送她去医院又折腾了一下午,等吊完药水,又等来了林西西陪她,他才能抽个空回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方然已经睡下了,她的作息规律很好,每晚都早早的上床休息,第二天又会早早的起床。
他在玄关蹲下,换了拖鞋,一双穿着拖鞋的洁白的脚突然出现在面前,抬眼就看到了穿着黑色睡裙的张惠然。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湿答答的滴水,一路走过来滴落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
诱惑的黑色睡裙包裹着美艳的胴体,徐铠生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不是色中饿鬼,更何况这是妻子的同学。
“最近公司很忙?”她问
“还好,最近又有了几个项目。”
“是么?”
张惠然话里带着刺,他原本迈向房间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偏过头,“如果张小姐闲的慌,那不妨可以开始留意一下房子了,毕竟,你不觉得你打扰了我们夫妻的正常生活了?”
“呵,”她怒极反笑,“夫妻?那你知道她有抑郁症吗?”
抑郁症?结婚后他也看到过方然一直在吃药,他问她,她说只是普通的维生素,徐铠生也没有多想,“然后呢?你想和我说什么?”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穿着诱惑的女人。
“和她离婚。”
“你在开什么玩笑?”徐铠生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我说,和她离婚。”张惠然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且不说你只是她一个同学,就算你是她亲人,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我吧?”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妻子的反常也是从和她一起回来以后开始的,
徐铠生没再搭理她,转身进了房间。
林西西给躺着的秦晴量了量体温,忧心忡忡地用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都吊了药水,体温还是没降下去啊?再这么烧下去,不会把你烧成肺炎吧。”
“咳咳咳…我想喝水”,秦晴虚弱地说出一句话,又止不住的咳,给她喂了点水,林西西开始收拾东西。
“不行,得再去一趟医院,打电话叫你那个男朋友过来送我们去吧。”林西西给她套上衣服,她的脸
已经烧得红扑扑的了。
“我们自己打车去吧,他不是我男朋友。”秦晴晕乎乎地靠在她身上
“不是男朋友?”
“不是,人家都结婚了,我们只是很纯洁的炮友关系。”她已经烧糊涂了
“秦晴,你可真牛逼。”林西西蹭的一下小火苗就冒上来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我等你烧退了再和你算账。”
一手拎着包,一手拖着她,下楼打车往医院赶。
刚躺下的徐铠生本想打个电话给秦晴问问烧有没有退一点,电话响了好久还是无人接听,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秦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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