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暧昧缠绵。她的话,却是坚决果断,像燃起的火把,将氧气都燃烧耗尽了。
他用死亡欺骗了她,两周的时间,她过着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他比她或许更不好过,要面对父兄和家族,所以用了这样的方法。
但他不该骗她,这是他的错误,柳谦修深知这一点。她是慵懒而懒散的,但也是认真和坚决的。
他的错误,他接受这样的惩罚。他躺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缩起的肩膀,像趴在窝里的猫。
“好。”柳谦修淡淡地应了一声。
房间内,寂静得落针可闻,柳谦修起身,将她耳边的发撩到了耳后。乌黑的发丝下,是一截白生生的脖颈,女人下巴微抬。
他俯身,吻落在了她的耳边,怀里女人的身体微颤,他声音低沉,像高山的泉。
“那我可以追求你么?”他问。
慕晚的意识在陷入黑暗间,被一双手又重新拉了回来,拉得她心脏一空,出了一层细汗。她不敢睡着,怕睡着后人又没了。
她听着他说的话,回过头来,急急地又吻了上去。
女人爬在了他的身上,柳谦修手臂将她圈住,回应着她的吻,哑声道,“你同意了?”
“没有。”她声音有些发抖,但同时带着凶狠,“你别想这么容易就追到我。”
她仍是气的,气得十分有威慑力,像一头啃食着猎物的小豹子。这比一开始,他在门口看到的像牵线木偶一样的她,要鲜活得多。
他迎接着她,唇角浅淡地勾起,漆黑的眸子里,弥散着宠溺和温柔。
“那我们在做什么?”
“做爱。”她毫不客气地回答。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他问。
“炮友。”她咬着他的唇说。
她虽然急,然而急得不得法,吻了半天都没有切到正题上来。柳谦修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是道友。”他吻着她的鼻尖,道,“我们在双修。”
似是应承不住他的话,怀里女人呜咽了一声,颤声道,“道友就道友,只双修不谈感情……你,你快点啊。”
“好。”柳谦修笑起来。
柳氏集团大厦会议室
周一早上要开例会,柳风眠坐上家主之位后,要处理的事情包括了柳家全球的拍卖会产业。柳氏集团他临时先交由柳清元处理,这次开会的目的,就是要交代这件事。
“不用你妈跟着,让她在家照顾你。”在进会议室前,柳风眠交代了一句。
他不让他母亲跟着,十有八九是为了带着那个慕青过去。柳清元眉头蹙起又解开,笑了笑道,“知道了。”
因为慕青和沈城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柳清元对父亲还颇有微词。但现在得到了柳氏,他反而回头安慰下了母亲。当年她不惜被唾骂也要和父亲在一起,为的就是柳家这份产业。如今,父亲做了家主,继承人定的是他。事情正在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
见柳清元应下,柳风眠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前面有人推开会议室的门,父子俩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偌大的会议室,椭圆形的会议桌上坐满了人,在会议桌正上方的主位上,柳清修一身西装,清冷斯文地坐在那里,抬眸看了过来。
在看到柳谦修的那一刹那,柳风眠和柳清元脸色变了几变,他打量了一眼会议桌上的人,全是柳家各族负责人。
死掉的人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柳风眠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镇下自己的表情看向主位,语气里皆是父亲的威严。
“你又胡闹什么?”
柳谦修神色浅淡,并未回答。坐在他旁边的蔡清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们已经查清,最近几次拍卖的假画事件都是柳风眠与柳清元父子一同策划。各位手上的文件夹里,有他们买通买卖双方的交易记录,以及他们在黑市出掉画作真迹的记录。”
蔡清良说话间,柳清元脸色已经绷不住了。一开始黑市有人要买真迹,他就觉得可疑。然而柳风眠认为柳谦修已经死了,不用太过忌惮。现在一看,柳谦修好端端地坐在那里,而之前黑市联系他们买画的人,八成就是柳谦修派的人。
他知道他们派人杀他,索性将计就计,只有假死才能让他们放下顾虑,从而露出破绽。
会议室翻文件的声音此起彼伏,柳风眠手心冒了一层薄汗,望着神色不一的负责人们,他咬肌一动,看着柳谦修道,“对,事情是我们做的。”
柳清元眼神闪过一丝惊慌,他抬眼看着柳风眠,叫了一声,“爸……”
柳谦修肯定不只是为了让他们露出破绽就去制造假死,他肯定还有更深层的目的。而他明明派人下毒毒死了他,他也按照他的意愿死了一次。现在却出现在了会议室,还带着柳家的负责人过来,他想要的没那么简单。
“我们看中这几幅画,拍卖中途真画变假。真迹消失,黑市上这几幅画的价格肯定上涨。”柳风眠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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