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刮在骨头缝里,吕文焕顿时就一顿腿软。
定了定神,舌顶下颚气沉丹田,吕文焕沉腰往深处慢慢插进去,这一下更是
要命,又进去没多少,就觉得ròu_bàng又是被套上一层皮箍而且似乎已经抵到了郭芙
的花心,这下可为难了,浑身酥麻的像是万蚁咬噬一般,这到底什幺情况?才进
去大半就见底了?那三道皮箍恰恰好的yīn_mén一道勒阳根,guī_tóu棒身各一道,再加
上未预料到那幺浅的花心嘬咬着guī_tóu,差一点就缴了械。
吕文焕不敢再动,只得俯下身子抱住她,略微发福的小腹紧紧贴着,埋头在
郭芙耳边呼哧呼哧喘起粗气来,一边缓缓劲一边对照着以往遇到的名器对比起来,
九曲羊肠?不是,羊肠是拐弯的这个是直来直去的,重岚叠峰应该很深不这幺浅
啊,三道,三珠春水花心是该藏着的啊,奶奶的,本来是个白虎就很意外了,结
果还是差点栽了个跟头。思来想去似乎哪一类都不是,自己从未遇到过的,暗暗
庆幸之余安心的享受起来。吕文焕一手揉搓着一双椒乳一手摩挲着郭芙的桃腮,
下身不安分的律动起来。
郭芙此刻更是难过,婚后她便知自己体质敏感,可那耶律齐不知为何总是匆
匆结束,有时甚至刚进来便狂泻一番,想不通为什幺,耶律齐便渐渐的少与她行
房,是以婚后一直无所出。吕文焕一进来郭芙就叫了声苦,吕文焕的家伙虽上些
年纪不若耶律齐硬,但是比耶律齐粗了一倍有余,郭芙只感觉自己会被撑裂,不
禁想起来门外那些下身插入木桩的两脚羊,顿时浑身一个冷战,得,膣内更是紧
绷起来。
吕文焕刚缓过半口气,就觉得ròu_bàng被一阵汲吮,要射的本能让他再也顾不得
身下女人能否承受,guī_tóu顶着花心就往捅了下去……没想到花心被guī_tóu越顶越深,
整个腔道仿佛被拉伸变长了一般,虽然更是紧致,但是那紧勒ròu_bàng的三道皮箍却
仿佛消失了……这下压力大减,才勉力压下shè_jīng的冲动。再看郭芙,脸上的表情
如诉如泣,吕文焕这才注意到,这郭芙的身形,腰臀比一般女子圆润的多,那肚
脐却比一般女子低了很多,难怪花心短浅内有乾坤。
压下shè_jīng的冲动,吕文焕再度小心翼翼的律动起来,只进出了十几次,便稍
稍了解了这正享用的这名器,若是猛一下扎进来,缓进缓出之时,那三道皮箍仿
佛从不存在一般,肥厚的肉穴就那幺慢慢吞进自己的整根ròu_bàng才能抵的花心,可
要稍有急疾,马上就如捆仙一般缚住ròu_bàng,再试了十几下,吕文焕便放下心思
的驰骋起来,急进缓出,缓进急出,缓进缓出,让他每一次chōu_chā都有着不同的享
受。
对吕文焕来说仿佛三道生死门一般,对郭芙来说就像三根直通心扉的琴弦,
每次拨动那种从心肺深处透出的战粟如同波浪一般传遍全身,那哼哧哼哧的热气
还一直吹在耳朵眼里如同火上浇油,郭芙紧闭着双眼,用尽浑身的力气,绞着被
单的双手更是指关节都发白了,身上男人的热汗不断的滴在自己身上,郭芙自己
都说不清在坚持什幺,她知道下身滑腻腻的体液已经把她出卖的干干净净,却还
是紧咬牙关告诉自己少丢一点人是一点。
已经性致勃勃的吕文焕扫了一眼床头,劈手拿过一壶马奶酒润了润嘴,然后
朝着正在郭芙mì_xué进出的ròu_bàng倒了下去,本就苦苦忍耐的郭芙下身乍然受凉「啊
……」的惊叫一声,声音里却全都是媚意,一开了口就再难忍耐,咬着唇哼哼哈
哈的低吟起来,吕文焕得意的一笑,却发现这样的游戏别具风情,便不时的往肉
棒上浇着冰凉的马奶酒,奶酒糊满了两个人的下身,随着ròu_bàng进出摩擦的愈来愈
粘稠,最后泛起白沫来,一进一出之间,外面冰凉的奶酒和里面火热的膣腔那种
鲜明对比感更是让吕文焕飘飘欲仙,翻过软的面条一样的郭芙又是一番进进出出
奶酒浇灌。
被吕文焕从背后袭击深入的郭芙只觉得自己如同牲畜一般,姿势神似不说,
还拿酒淋自己!想着想着,却觉得腔道被沾了酒的ròu_bàng摩擦的如同被灼烧一般。
回过头恨恨的瞪了一眼驰骋抽抽的男人,屁股上「啪」的就挨了一巴掌,吕文焕
俯到郭芙耳边低声「小红马,驾!」郭芙这时候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比刚被
丢进大帐的时候更想杀了他,自己是爱穿红衣不假,刚想着他把自己当牲口他就
来这幺一句,太可气了!!!可她还是低估了吕文焕。蒙古人长居塞外,不会造
器皿,多来自交易,所以多陈旧些,比如这个酒壶,壶嘴早都磨的圆润了,借着
那说不清都有些什幺的滑腻腻白液,吕文焕顺手就把壶嘴塞进了郭芙了菊门……
这下郭芙就如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蹦越起来,嘶声喝骂:「你不是人!你不
是人!」吕文焕把那郭芙双手反剪,粗声粗气的chōu_chā着,真是自作孽,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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