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无需为此感到害羞……”
他靠近门缝,将声音混在一种暧昧的鼻音里:“每一天贴着您rǔ_fáng的内衣的质地和颜色我都知道。”
里面沉默了,涟漪的水声也平息下去。
许久才传出声音:“尤利尔副将,像你这样的人,在维斯特里奥不到十六岁就会被送上绞刑架。”
安德烈心情愉快地耸了耸肩:“这里是莫洛温,夫人。”
意味深长。
这里是莫洛温,没有维斯特里奥的壁垒,也没有强大家族的庇护。
也没有助你逃离的凭借。
安赫尔没有回答,浴头喷洒水流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淅淅沥沥。
安德烈按着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水中的模样。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rǔ_fáng,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
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翘起的粉色rǔ_tóu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安德烈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腰心注入下腹。
“不打扰您了。”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将内衣挂在门边,转身离开。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结束对话后,安赫尔已经离开了浴室,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来到她的卧室。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到现在,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萤火灯无声地跳动,炙烤着一丝香气在房中蒸腾。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她蘸了些玫瑰色的膏体点在嘴唇上晕抹开,衬得皮肤雪白。
眼睫忽闪,缀着点点灯光。
一举一动有雅态入骨,看不出沦为囚鸟的惊慌与无措。
安德烈勾起眉眼,轻轻锁上门。
“我发自内心为您感到悲伤,维斯特里奥小姐。”
他打开了留声机,魔力源驱动着它发出低沉的变奏曲。
安赫尔一惊,转过头来。
面容阴郁又硬朗俊美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的,由于身材高大,阴影盖在她身上,气势很足。
他一边用某种怜惜的目光望着她,一边从领口开始解开金属扣子。
舒缓的音乐在房中流淌。
“您作为维斯特里奥的外交筹码,正值花季成为了一个年过半百老男人的未婚妻。”
男人的手臂撑在桌上,胸膛贴近她的后背。
安赫尔起身就跑。
“他苍老又愚蠢,除了血统一无所有。”
男人的视线着迷地粘在她后背上,食指抚上嘴唇。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伴着悠扬的曲调,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糟糕的体臭和硬不到两分钟的东西。”
安赫尔跌在床上,手肘支在绒被上,本就宽松的睡衣彻底敞开,瓷白的肌肤映着灯光,冰雕般的锁骨和圆润的rǔ_fáng微微颤抖着,rǔ_jiān勉强勾住下滑的衣领。
她转头望他。
“您不想找个更好的?”
安德烈站在床边俯下身,灯光跳动,扯动着大片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我是说……”
安德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同时将自己的衣扣进一步往下解。
“更年轻。”
他咬住手套将其摘下。
“更强壮。”
他取下腰带上的匕首放在一旁。
“更能满足您年轻的ròu_tǐ的。”
他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安赫尔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半脱的睡衣随之泛起流水般的波纹,勉强盖住两颗rǔ_tóu的纤薄布料下撑出小巧诱人的突起,饱满的rǔ_qiú被起伏的胸膛带着晃动,沟壑深邃。再往上,视线着迷地舔过锁骨,落在她泛起潮红的柔美面庞上,澄蓝的双眼半睁不睁颤抖着鸦翅般的眼睫,神色迷离。
看来刚才的酒以及魅惑发挥作用了。
安德烈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硬朗的腹肌上,整个身体随之下压,将恍惚失神的美人禁锢在柔软的床榻里。
“看来您愿意。”
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像逗猫似地屈指挠了挠。
隔着布料将她翘在他视线里的rǔ_tóu夹在指间,轻轻捻了捻,rǔ_tóu立刻在指腹间缩起。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高挺的浑圆rǔ_fáng颤抖着仿佛随时会从睡衣里扑出来。
安德烈缓缓靠近她红润的双唇。
安赫尔突然将手挡在即将相贴的嘴唇之间。
“我被你迷惑了……”她喘着息,声音轻柔微哑,“尤利尔副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精灵?不对……”安赫尔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血脉不太纯,半精灵?”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重新微笑起来:“眼力不错,夫人。”
只有精灵天生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是想做什么?”安赫尔抽回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冷寂下来的蓝眸。
“想跟您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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