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牢牢固定。
“您应该试试的。”
嘴唇被吮住时,安赫尔的手中还抓着药剂瓶。
他细致轻柔地吮着她微张的嘴唇,仿佛伊甸园里捧着jìn_guǒ轻啃的亚当。
舌尖从嘴角一直扫到唇心,交缠挑逗着,一股子痒意直拨心弦。安赫尔的呼吸紊乱,双目有些晕眩。
他的舌拨开她的嘴唇缓慢又隆重地挤进,钻入舌底逗弄敏感的血管或是轻舐上颔,最后勾住她竭力后缩的舌。
安赫尔尝到了一点雪花般清冽又锋利的涩香。
安德烈吮吻着她,按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抽掉绸制腰带,抚着她腰侧紧绷的软腻肌肤向上逡巡,将贴着他胸膛微微颤抖的rǔ_fáng整个握住。
安赫尔呼吸一滞。
他从她口中退出。她昙花瓣似的脸颊染上绮色,张着嘴唇喘息,露出的舌尖上牵出一条银丝与他相连。灯光摇曳,水光潋滟。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rǔ_fáng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胸型姣好,也如预想中一般富有弹性。
安德烈张开指缝,让她泛着甜蜜桃红色的rǔ_tóu从指间露出。
多漂亮。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rǔ_tóu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安德烈松开手,只剩拇指停留在她翘着的rǔ_jiān上方。rǔ_jiān在胸膛的起伏下颤抖着,来回蹭过他的指腹,他借此可以估测她紊乱的心律。
“还有一个问题。”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眸中迷离的春波。
“您被男人吸过rǔ_tóu吗?”
加纳德夫人·共浴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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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共浴 【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 ( 二分音 )加纳德夫人·共浴
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肉,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交织的经纬间沁出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点点点成染成振翅欲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唇,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在乳根和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子,却睡不着。
她点起灯,手指搭上胸口,rǔ_jiān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rǔ_tóu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qíng_sè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抬起眼,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晕。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吟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乱的睡衣,身体一点滑进被子。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强迫自己入睡。
勉强进入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眼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精灵。
阴郁又炽热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射出,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舔在吮在她的上皮肤上。
粗糙的掌心抵住rǔ_jiān的感觉。
陌生气流喷入衣领的感觉。
嘴唇印上后颈的感觉。
舌头被勾住的感觉。
无法平静。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双腿并了并,感受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湿意。
然后她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梳洗时。
早上,罗莎替她整理头发。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
梳子穿进金发,瀑布似的发丝在梳齿中分流成数条小溪,偎着她小巧的脸庞。
罗莎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打量安赫尔的神情。
“殿下,”罗莎对她还保留着原来的称呼,“您的耳朵一直红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的事。”安赫尔立刻否定。
“那就好。”罗莎撩起发丝,准备用丝带系住,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安赫尔一愣,看到在镜子里,她的颈部没了金发的遮挡,一小片玫瑰花瓣似的红痕覆在白嫩的肌肤上,呈椭圆形,暧昧的颜色和暧昧的形状让人无法不浮想联翩。
安赫尔将衣领拉起。
“殿下,”罗莎犹豫了一下,说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是说……尤利尔副将似乎对您心存绮念,您……”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安赫尔的语气与平常无异。
“那就……”罗莎轻声说着,安赫尔突然转过头抓住她的手腕。
“我需要一个男宠。”安赫尔盯着她,认真地说,“帮我选几个,尽量快些。”
罗莎惊讶地险些拿不稳梳子。
安赫尔平静地补充:“正常的生理需求。”
女仆为难地皱起了眉:“可您知道的,这里是莫洛温……”
安赫尔打断她的话:“维斯特里奥和莫洛温的协议中可没有把对我私生活的规定写进去。”
莫洛温答应向维斯特里奥开放向南的道路,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让这位王女嫁过来。
本质上的政治联姻。
她的语气笃定,女仆只好妥协。
梳洗完毕后,安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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