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没想,一把抄起那两只调皮的小脚丫,向中间一合拢,弯曲的足弓中间形成一条微微紧闭的细缝,好像紧闭的小肉穴一般,我迫不及待的将ròu_bàng抵在上面,向前用力一挺,坚硬的ròu_bàng狠狠的穿过两只小脚。
虽然隔着棉质的白袜,可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足心传来的温度,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我像操干xiǎo_xué一样,在妹妹的两只小脚丫间飞快的挺动着,而妹妹娇小可爱的身躯也随着我的撞动而不停的前后摇晃,看上去就好像在承受着我的攻击,这样的景象更加激起了我的shòu_yù,双手紧紧握着那纤巧的玉足,用力的挺动着。
妹妹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可一张小脸外加两只小手依然深深的埋藏在枕头下面,她一定知道我在做什么,她一定知道我在用她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在做什么。
我越想越兴奋,隔着白色棉袜已经满足不了我了,稍微停顿一下,伸手抬起妹妹的右脚,将棉袜从上面迅速扯了下来,一只白里透红、纤巧可爱的玲珑玉足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指甲上涂成了淡淡的粉红色,白嫩的脚掌因为紧张而弓的紧紧的,纤细的脚踝不盈一握,我越看越是兴奋,马上将左脚的棉袜也脱了下来。
裸露在外的玉足重新被我合在了一起,当我颤颤巍巍的将ròu_bàng抵在足弓上时,妹妹明显一阵剧颤,guī_tóu传来的滚烫让她本能的将脚丫向后一抽,可却没有挣脱我的掌握。
guī_tóu顺着又白又软的脚掌慢慢的顶了进去,穿过嫩滑的足心,最后一顶到底。
“啊!”
我仰头长吟一声,就好像妹妹第一次帮我shǒu_yín时的感觉一样,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发泄,ròu_bàng在白嫩柔滑的小脚丫间挺动几下,便感到一阵射意袭来,双手死死的抓住妹妹的脚背,快速的操弄两下,然后猛地向前一挺,ròu_bàng规律的膨胀几下,一股股又浓又腥的jīng_yè又一次射在了妹妹的身上,射在了我为妹妹买的那身洋装上面。
欲火发泄之后,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望着妹妹趴在床上不住颤抖的娇小身躯,空虚与罪恶充斥着我的内心,我甚至想要狠狠的抽上自己几巴掌。
我忘了妹妹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我也忘了那晚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妹妹竟然做了我的新娘。
这样的荒唐事是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家的,可我早上起来之后,觉着心里一股甜滋滋的感觉,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妹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母,她对我还像以往一样不理不睬。可我对她的思念却越来越深,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终于,在半个月以后,我实在抵挡不住内心的痛苦,找了个没人的时间,挣扎着来到她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
里面没有动静,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这是我早就意料到的情况,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顺着下面的门缝塞了进去。信封里是我的银行卡,我每个月的薪水都会打到这张银行卡里。信封里还附带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三个字,对不起,下面是一行数字,那是银行卡的密码。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要这么做。对于我这种打工仔来说,失去薪水就相当于失去了所有外出玩乐的机会,我就像个向妻子表忠心的丈夫一样,告诉她,我再也不会出去花天酒地了。
时间过去了三天,妹妹没有丝毫反应,我的忠心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终于,第四天的早上,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兴奋的发现门缝下面竟然塞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打开一看,粉红色的信纸上面用娟秀的自己写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到底想做什么?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要的到妹妹那娇小可爱的身子,上一次我就可以得到,guī_tóu都已经插进去了,为什么还要拔出来?
我到底想做什么?
整整一天,我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询问自己,上班期间也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错误频出。终于,下班的时候我被叫进了老板的办公室里,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老板是一个美丽少妇,我们都叫她沈姐。
沈姐看起来至多二十七、八岁,平时打扮的斯斯文文,秀发盘起,姣美的脸蛋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灰色的职业套装将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周身上下充满了职业女性的魅力。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比我大了几岁,却开了这么大的一家店,而我却是一个打工仔。其实我也听说过一些谣言,说她是某个大富翁包养的小三,这家店就是那个大富翁出钱开的,当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让她有些事做。我不知道谣言的可信程度,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沈姐是我的小三,我也会心甘情愿的出钱帮她开店。
当我推开办公室屋门走进去的时候,沈姐正在办公桌后面低头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也没抬头,说了一声:“坐吧。”我乖乖的坐了下来,准备接受她的雷霆震怒,可等了半天也没见雷打下来,坐在沙发上反而有些尴尬起来。
过了一会儿,沈姐抬起头来,扶了扶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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