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吧,到时候不但你的脸丢了,工作也会丢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不能找到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的活?”
他说的对,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林松岚刚刚迟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别这样,求求你,丁先生……”
但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自己,使她无力反抗。
丁先生忙乱地在她的腰间摸索着,终于解开了裤子,利落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那粗大的手指伸进那丛浓黑的yīn_máo,强行插进她的双腿之间,揉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岚紧闭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放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退让,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还真多啊,肯定是个yù_wàng强烈的母狼,嘿嘿……”
丁先生淫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住浴缸的边缘,撅起了屁股。她别在脑后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哭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刚刚清洗干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那晶莹的泪滴似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岚的屁股又圆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个欢场老手,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感应器可以准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人之处。林松岚虽然穿着普通,又已经步入中年,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韵味,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性感的ròu_tǐ。
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赵小姐一样,她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贵妇人。庆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粗活的小时工。他觉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坛陈年醇酿。他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开她的臀肉,让里面暗红色的pì_yǎn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了出来。那朵颤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yín_dàng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残。
“洗得真干净啊,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
他的中指插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ròu_dòng里粗鲁地搅动,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
“啊……”
林松岚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她必须要忍着,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
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jī_bā用力插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林松岚倒进浴缸里。他惊喜地发现她的yīn_dào竟然这么紧,如少女无异。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他兴奋猛烈地抽送着,让jī_bā一次次地侵占着肉穴,啪啪地脆响有节奏的充满了韵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jī_bā上被抽出体外,并像溪水般源源不断。
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她无力保护自己,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她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
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体内。突然他拔出了jī_bā,一边低喊着一边套弄jī_bā,很快一股浓稠的jīng_yè纷纷射在她的屁股上。
“太他妈舒服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
丁先生擦干净自己的jī_bā,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拿出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瘫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
“你看,还是新票。别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赵小姐就回来了。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你的薪水还是不能涨哦。”
丁先生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脑子里像是被堵满了石头,重重的,没有了一点空隙。她吃过很多苦,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经是一朵春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开了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变成一棵草,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
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高贵的身体,原来只值三百块钱。只有五分钟,却仿佛过了一辈子。她拿起钱,叠好放进口袋里。从纸盒里抽出纸巾,彻底用力地把身后那滩液体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裤子,对着宽大的镜子整理自己。她看见自己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活力,仿佛死了一般。
她把头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露出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挤出一点笑容,但却失败了。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个步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色,刚刚用身体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
她洗洗脸,擦干净,开始干活。
(六)
“张姐,你怎么了?看着有点心神不宁啊。是不是没有睡好觉?”晓凡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
“哦,没什么。就是小雅的事。学习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胡乱地回答。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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