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朱媺娖有些生气,“总之娖儿就是我,我就是娖儿,你和她做……做那种事情,就是和我……一样!”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娖姐姐做的事情,娘亲都知道吗?”徐纶嗅着母亲胸前的体味,故意撒娇道。
“当然,你,你记住,娘亲一直都在,一直在看着你。娖儿是我,我也是我……哎呀,总之你要记住,不可以再和她乱来,你知道吗?”朱媺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严辞警告他,“我们可是亲生的母子,怎能再做那种有违伦常之事?”
“可是……纶儿真的喜欢娖姐姐嘛……反正她是她,娘是娘,纶儿才不信你们是同一人呢。”徐纶在母亲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伎俩。
他心头也是一阵阵火热,娘亲说她的意识一直都清醒着,那自己和娖姐姐欢好,岂不是等同于同时也和娘亲……
由于有了“娖姐姐”这个借口,徐纶对于和娘亲做爱的负罪感大大减少,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要和娘亲欢爱,只是顺便被娘亲感受到罢了,他的心中如是想到。
“你,你这孩子……”见徐纶耍起赖来,朱媺娖不知如何是好。在娖儿控制这幅身体的时候,难道要一直被迫和儿子做那种羞人之事……想到这里她的俏脸如同充血一般嫣红,浑身都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罪恶和气愤,但隐隐地又有某种莫名的感觉从刚刚承受过雨露浇灌的子宫深处传到心间。
想到儿子那坚硬的ròu_bàng刚刚在自己的花径里横冲直撞,他火热滚烫的年轻jīng_yè深深地射入了自己的肚子中,朱媺娖的脸都开始发烫了。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两分调皮神色的不听话的臭小子,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说服他。
焦急、气愤、负疚、还有一点点对欢爱时欢愉感觉的回味,种种纷杂的心思冲入脑海,急怒攻心之下,她美眸一闭,晕了过去。
“娘亲!”徐纶心头一跳,不会是把娘亲气坏了吧?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朱媺娖的身体,她呼吸如常,娇躯也很平静,他甚至还听到她说了一句梦话,“唔……小纶纶,姐姐不行了……不要了,唔唔……”
他会心一笑,看来娘亲是被自己羞走了。
他俯身轻吻娖姐姐的脸庞,和她紧紧地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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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在娖姐姐的叫嚷中,徐纶被她揪住耳朵叫醒。
“快醒醒,臭小子。姐姐都要饿死了。”
“啊……”昨天娘亲说的话一直在他心头回转,‘娖姐姐和娘亲,无论气质还是性格,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虽然是同一个身体…’
他慌慌忙忙地起床,看到娖姐姐正在系着抹胸和xiè_yī的绳结,那对丰满的rǔ_fáng勉强地被抹胸系住一半,上方一大片洁白的软肉遮掩不住,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娖姐姐悄悄收起那张沾有落红的绣帕,白了在一旁偷偷看着流口水的徐纶一眼,眉眼间带有万种风情。
徐纶尴尬地一笑,慌忙地穿好衣服,便自觉地掀帘出去。
过了好一会,他方才回来,带回来一盆洗漱用的清水,和一碗用速食干粮煮的羹汤。
屋中的娖姐姐已经衣衫整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那一头的秀发依旧用一条丝带扎住,无需修饰,丽质天成,正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归来。
那一刻,徐纶有种错觉,娖姐姐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那种被人期待着的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服侍娖姐姐洗漱,用餐,听着她慵懒随意地支使着自己,他心中涌起了一种满足爱人的成就感。
“可是,娖姐姐好像并不清楚我和她的血缘关系……如果她明白了,还会愿意和我保持这样的交往吗……虽然我不把她当做娘亲,但是我不想瞒着她,尤其是这件事,我不想让她被蒙蔽。”徐纶正在整理着行囊,将帐篷收进行军包,一边想着心思,暗下决心一定要向娖姐姐摊牌。
娖姐姐的心智就像一个天真幼稚的孩子,如果自己不和她说清楚另外一个“朱媺娖”和自己是母子关系的真相,那么和她欢爱时,总有种骗奸小孩子的感觉。
经过了一夜的冷静,与娖姐姐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底该如何解决?他一时也无法想通,罢了,一切顺应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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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向着东南方向行进了半日,走出了那一片山区,进入了南京地面。
江南地区是武王发迹的大本营,对武王的新政推行得最早,也执行得最彻底,因此南直隶省民生富足,商业繁荣。
在傍晚时分,他们赶到了一处小镇。这里原来是一个小村落,属庐州府管辖。
村落边原有一条水络,由于南北商业交通量增大,是故当地大商家上书参议院通过决策,由本地商家和官府合资,扩展运河水道,并连通了这条水络,作为运河的中转地。
也因此,这个小村落也渐渐引来了大量的行商坐贾,发展起来。
“姐姐,天色已晚,咱们在镇上暂歇一夜,明日沿运河南下,先至扬州,咱们去扬州好好游玩一番,再沿水路南下松江好吗?”
“好呀好呀,幼时读书,就读到过‘烟花三月下扬州’之句,可惜姐姐从来没有机会领略这江南风光,这次小纶纶一定要好好带姐姐感受一下江南水乡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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