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竟然有股小小成就感,看来自己似乎渐渐适应了卑贱的生活,想到这里却因此莫名的亢奋起来,那话儿受到脑部刺激再度挺立,但剎那间yīn_jīng根部马上因为碰触到套在贞操带外面的刺环而痛的让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瞬间的惊呼也由于嘴巴里口塞的阻隔而只能呜呜哀鸣,这种情景真的像是一只狗。我的ròu_bàng只要轻举妄动就会被扎的痛不欲生,我赶紧褪下裤子想看看究竟,才发现我的屌正紧绷着以致于刺环里的刺几乎全都招呼在那根ròu_bàng,我痛得发抖想要用手解开这犹如紧箍咒般的凶器,事实证明当然是徒劳无功,我只得试图安抚激情的热屌,经由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起这些容易刺激兴奋的东西,让他慢慢冷却消肿,才总算暂时摆脱了恐怖的剧痛。
第一次与刺环交手,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想到晚上睡觉之后可能面临的惨状,不禁咒骂起赖皮狗、李医师他们的歹毒,美其名是协助收容人控制性慾冲动,其实根本就是在凌虐这些性侵犯与同志。
暂时忘却了这些刺激的事物,才得以让屌不再受到折磨,我手上还拿着刚脱下的囚衣,在短暂亢奋后不禁感受到冬天的阵阵凉意,于是赶紧循着刚才脱衣的相反程序,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不过此时却发现口水在口塞的作用下,不自觉的沿着下颚与脖子从橡胶面罩里徐徐流出,并沾湿了我的囚衣,这副狼狈模样使得我试图紧闭双唇、并用牙齿咬住口塞,避免嘴巴露出空隙让口水继续流出来,而舌头受到口塞插入口腔的侷限,当然无法自由自在的伸缩迴旋来咀嚼或说话,只能或静躺下颔、或上挑舔舐口塞,我终于知道赖皮狗封口禁语的用意了,既然敢违规kǒu_jiāo,那这七天就让我帮口塞的假屌好好kǒu_jiāo个够,阿不拉胆敢放屌kǒu_jiāopēn_jīng,那话儿从此也不见天日。
口塞的束缚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到后脑勺把它解开透透气,或许等管理员开门进来时再塞回口塞免得被发现,正当我往后伸出双手时,才惊觉手梏被工字镣的铁鍊牵制,双手根本无法举高到头部,更别说摸到后脑勺了,看着工字镣的铁鍊一气呵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监狱真是设想周到,工字镣除了可以举起脚镣镣鍊走路外,还可以限制双手的动作不能太大,也别想偷偷解开口塞了!」气愤之际也只能跺脚三声无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看到管理员打开厚重房门送进了午餐,我只能含糊其词无法发言称谢,他将餐盘放在地下,随后过来解开了我的口塞等我用餐,我才赫然发现自己胸口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来我的口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下,之前紧闭双唇的方法原来都无济于事,我恭敬的跟管理员鞠躬道谢:「谢谢长官,请问有什幺方法可以避免封住口塞后一直流口水呢?」
管理员冷冷的说:「没有办法,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违规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多铺一条毛巾在衣服里面吧!你还是快点吃饭吧,时间只有20分钟,一天只有三餐时间可以允许拿下口塞,其他时间就自求多福吧!」
吃了管理员一顿排头,我也不敢多吭声,赶紧拿起饭碗狼吞虎嚥起来,独居房的伙食果然是非常糟糕,一堆菜餚掺杂在流质的稀饭里,实在有点像馊水的味道,我强忍着这股噁心的感觉吃完了,管理员随即拿了一壶水给我喝,待我吃饱喝足后,便又将口塞封闭住我的嘴巴綑绑定位,然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原本以为下午可能还有操课,没想到我在沈睡后被管理员进来叫醒,却不是通知我準备出操,而是递了一壶水过来让我喝,但又不解开我的口塞,我无助的看着他,任凭口水已经在胸前氾滥成灾,他却是好整以暇的指着水壶上的吸管,难道是要我隔着口塞用吸管喝水?我无奈之余只好用手摸摸口塞,才发现口塞上面的确有个圆孔被小软木塞塞着,当我拔起软木塞后,我竟然可以用水壶的吸管长驱直入穿过口塞直通咽喉,虽然这样喝水仍显彆扭,彷彿像以前在军中戴着防毒面具操课并喝水一样很不自在,可是既然所方想要你含着假屌喝水吞嚥,一切也只能默默忍受。
我挣扎着吸吮了一些水,随即将吸管抽出,并将水壶交还给管理员,他离开前还不忘提醒我要把刚才的软木塞塞回口塞洞口,让我继续好好反省。
天色逐渐黯淡,我看了看周遭与屋顶,才惊觉独居房内并没有灯具,也就是说晚上甭想看东西了,大概只能摸黑睡觉吧!幸好管理员在夕阳下山前又送进了晚餐,这次终于帮我卸下了口塞,我如释重负般拼命喘气,享受口中这片刻的清闲时光,然后慢慢吞下了难吃的伙食,趁着还有一点空档时间赶紧喝水顺便漱口,在20分钟倒数计时结束后,管理员再度将口塞插入我的口中固定住绑好,随即把铁门锁上留下我度过漫漫的夜晚。
从小到大我不曾度过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周遭是一片死寂、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我想要排便,只能凭着白天的印象,拖着手梏脚镣走到角落的那个洞口,推开铁板脱下裤子对準了可能的位置,淅沥哗啦一股脑儿宣洩出来,但是屌儿啷噹的晃蕩一不小心又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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