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近藤“义无反顾”地动请缨,以日本黑道领袖贴身随从的身份,和田中一同前来此地。
“这些该死的女人——”巡视半晌,气急败坏的近藤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也难怪,在健身房里还能找到刑具不成?
“啊,有了。”突然,近藤眼睛一亮。
当近藤重返被吊在沙袋上的女人身边时,他的手里多了两个用于将杠铃片固定在杠铃杆上的夹具。
“看见了吗?女人。这个东西——”近藤笑眯眯地伏向女人身旁,扯下她残存的胸衣,从下方捧起暴露出的rǔ_fáng,掂量着它的分量,另一只手将夹具比在rǔ_fáng的中段部位,敲打着那里,“这个东西,马上就要套在你的rǔ_fáng上了,喂,你害怕吗?”
趁着难得的机会,一时得以喘息的女子,只是微张着口,吐出肺中的热息与从身体内部泛上口腔的鲜血。即使听到近藤的呼喝,她的视线也未曾移向这个因感觉到热而扯开了领口的身材有些发福走形的男人——因为芭萨丽听不懂日语。
近藤理应也明白这一点才是——但被仇怨冲昏了头脑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这个时候,他只想到,这个强作镇静的女人,也许的确是很抗揍,但一定会屈服于他的残忍手段——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手下保有尊严!
这个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男人此刻太需要别人对他的屈从来满足他的控制欲,或者说是性欲——这样的情形下,性欲不过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控制欲而已。
“臭女人,有些地方,平时很难锻炼到吧?”近藤狞笑着,用双手钳开得异常紧密的夹具,将之缓缓地套上了芭萨丽伤痕累累却依旧坚挺的rǔ_fáng。
伴随着沙袋、悬吊沙袋的铁链和支架的剧烈晃动,缕缕细沙正从沙袋的缝隙中渗出,洒在地面。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吊在沙袋上的女子正剧烈挣扎着的缘故。
当芭萨丽的rǔ_fáng被两箍铁圈给勒成葫芦型的瞬间,她放声惨叫。手脚皆被固定住的她不停地挺起腰,然后又因难以忍受的痛楚落回到沙袋表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反复着这样徒劳的动作,从沙袋与芭萨丽的脊背间,渐渐渗出、飞溅出鲜血。频繁而猛烈地摩擦撕裂了芭萨丽一直隐藏在近藤视线之外的背部上的伤口,每一次芭萨丽的后背撞上沙袋,沙袋上便被染上一层殷红。
芭萨丽幅度十分有限地扭动着毫无赘肉的躯体,在近藤的眼前狂舞。
近藤兴奋地望着这一切,一时沉浸在实施报复后的短暂的满足感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芭萨丽在极度痛苦中下意识地呼喊着。
“你叫他干什么,那个老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近藤赶紧闭上嘴,见左右无人后,他才放心地说道,“——老板救不了你。”
近藤对这副夹具的功用颇为满意,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对着芭萨丽不时挺起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正确的出拳时机而总是打空。忌惮再次扭伤的他改用脚踹,他抬起腿一脚蹬出,试着用皮鞋的鞋跟去蹬踹眼前女人的腹部,却因为女人临时控制住身体的起伏并向一旁闪躲而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差点就来了个劈叉,着实狼狈不堪。
当近藤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时,他又再次看到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种眼神。
他撑着身体起身,还没等站稳,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掩。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女人,其实你还挺漂亮的。老板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近藤一边撕扯着芭萨丽的运动内裤,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出乎近藤的预料,这条运动内裤的质量很好,无论是用材还是线工,再加上本来就很结实、不易脱落的运动型内裤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徒手扯烂的,近藤在芭萨丽的胯间白费了许多工夫也没能把它扯下来。
半蹲着伏在女人身旁的他恼火地猛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女人蓄势已久的一记头槌。
咚的一声响,近藤只觉得眼前一黑。
伴着一阵贯穿头颅的震荡,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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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新加坡邢氏集团的总裁邢先生吧,久仰了。”
亲自带人镇守在“新西贡”号船尾的登船处,年轻的田中健藏一丝不苟地向每一位登船的宾客欢迎致意,凡遇到年长许多的,他一概躬身行礼,以一个小辈的姿态尽最大限度地表达敬意。
“对,是我——你,您是日本的田中先生吧?哎呀呀,失敬,失敬!我刚才还以为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别见外,老,哦不,田中先生千万别见外,我现在眼神没以前好使——我一看您就是个英雄俊杰……”
这些年,“船宴”的安保越发严格。除了身、相片对照,今年还动用了最新式的金属探测器,导致登船时间比往年晚了许多。再加上今年热得异乎常的气候,等候多时的黑道大小头目早就怨声载道。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船宴”年年举办,十数个年头过去,自然也有些规矩沿袭下来。
比如,位于船头和船位的两个登船入口。
船头的入口,接待的往往都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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