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以后...
我们就只能是哥们了吗?
——
隔天一大早的闹钟响起时,我似乎还能感觉到那里被填满似的饱胀异物感。就好像他的那家伙还塞在那里一样。
学弟应该,已经拔出去了吧...
我翻过身,望着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他的睡脸,然后发现自己的股间,湿满一大片床单...
靠杯!学弟昨晚到底是射了多少在里面啊......可恶.....这家伙非得射好几次才肯罢休.....
「喂...该起床了啦...」
我摇摇他的憨睡脸,一手找着卫生纸去擦拭自己一团糟的双腿之间。学弟发出还没来得及睁开眼,手就开始不安分往我屁股附近磨蹭过去...
「怎幺...那幺湿啊…你....」
「喂!别乱摸啦!」我往手腕狠劈了一掌,他痛得喊出声并且整个醒来。
「靠!!!干你一晚不要不要的,怎幺一起床翻脸不认人啊!!!」
「我可警告你。」
我坐直身在床沿,弯腰拾起散落地板上的内裤。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普通学长跟学弟的关係了,」我一边穿上内裤,背对他,站起身,「不该有的举动,你就给我放尊重点!」
「rry喔。至少今天。」
啪一声,他重重的拍响在我的屁股蛋。
「还是新郎最大吼。」
草泥马的。
——
「我就跟你说要早点出门你偏还要手沖咖啡!哪有人新郎官这幺晚到的,你还要不要娶老婆啊你你你...」
车门被碰的一声,甩上。
「你好烦。来得及就好了。」
「你再这幺吊儿郎当,谁受得了你?一点都没有当爸爸的样子!!」
学弟只是挥挥手,踩着皮鞋扬长而去。
我其实也被我自己的碎念给吓到。
老实说,我跟学弟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各管各的,所以才会连他要结婚这种事我也是突然才知道。学弟要结婚,结果我比他还紧张,我不止替他不知道有没有为跟女人共组家庭做好準备紧张,也为我跟他那种剪不断理还断的关係深深的感到紧张。我知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在某个早晨,pì_yǎn里满是对方的jīng_yè中醒来。可要变成陌生人,却也不可能,因为,我们俩生命中彷彿已经有了深深的羁绊。
等我停好学弟的车,準备搭电梯上楼的时候,忽然看到远处有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慢慢走来,因为已和第一个人对到眼微笑,我只得按着电梯等他们过来。我想,他们应该也是学弟婚礼上的宾客吧。
前面两个有点年纪的男人鱼贯进入后,看到第三人的脸时,我差点没吓到尿滴出来。
「你怎幺....」
「你怎幺....」
对方也是一副惊吓的神色,但随即就又恢复冷静。
「你们,认识啊?」
第一个走进电梯的年长男人开口问。
——
「这礼拜六我又被炸了,先跟你说。」
ben背靠在沙发椅背上,一面在腿上的电脑键盘迅速敲着字,却还是一面能跟我对话。
「我刚好也要参加学弟的婚礼欸。」我坐在他的脚边,一手拿着遥控器转着台,一手啃着我刚刚切好的芭乐。
「哦,是吗。这幺巧。那天日子大概很好吧。」
「如果有一天要结婚,我要在这里宴客喔。」我喃喃自语着,电视上正播到某个海边的白色旅店,前面有一块大片的草地,非常美。
ben只是继续敲着键盘,沈默。
——
我才想起那天跟ben聊到的事....
没想到我们参加的,竟会是同一场婚礼!!!
ben老闆的好友,同时也是公司的投资人之一的女儿要出嫁了,ben因为跟他们俩交情都不错(一方面也是因为要帮喝醉酒的老闆开车),所以也一起出席。
「原来你是治宇的学长兼伴郎啊!而且还是ben的朋友,这幺有缘啊!」学弟的未来丈人拍了拍我的背,又故作亲密的搂住我,「很不错的年轻人嘛,哈哈哈哈,结婚没啊?」
我一时尴尬,不小心n,「.......还没...」
「哇,黄金单身汉欸!有没有女朋友啊!哎呀可惜治宇那臭小子抢先了一步....不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在电梯里笑成一团。
我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一种笑话。也许是一种56年级生才能听懂的高级笑话吧....
——
我得承认。
刚到婚宴会场的门口时,我还是被站在那里正在热情招待着宾客的,穿着一身很有质感西装(我帮他挑的)的男人深深吸引了目光,几乎像是黏鼠板一样将我的目光牢牢黏在他身上,儘管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躺在我身边,而且那西装在我开车载他之前就已换上了(领带温莎结还是我帮他打的),但他以男主人之姿,站在那个似有打上聚光焦点的门口时,“英俊倜傥”几个字,正是他的代名词无误。
我假装没事人似的想直接穿进去不跟他眼神接触(pì_yǎn括约肌里面几乎还残留他ròu_tǐ的触感啊)。而且,在我前面的是他丈人,要闲话家常大概也轮不到我啊。
他当然是立马热切招呼他们并攀谈。然后,又瞄了后面的我,嘴角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诡笑,却还可以跟长辈们继续着。我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已经养成这种功力。
笑屁笑啊。靠北。
「你说巧不巧?我公司的执行总监居然是你学长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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