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一样, 节奏不同的两个人, 注定不能继续在一起吧?
她垂下眼睑,虽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她的心, 的确不是无动于衷。
可那又怎么样?
小巷内,提着包摇摇摆摆走来的江羡鱼脚步放缓, 最终停了下来。
她没料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情形下和他重逢:
他衣着光鲜,眉宇清隽。
而她慵懒恣意, 卷发披肩,连鼻梁上的眼镜都还挂着,活脱脱一个刚赶完稿子放浪形骸的死宅。
沉默中, 还是叶嗔打破了平静。
他走上前,一双清亮的眼眸看住了她,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好久不见,江羡鱼。”
“……好久不见。”她勾了下嘴角,敷衍的伸手碰了碰,在即将缩回之际被人一把抓住,轻轻一带。
“欸?”江羡鱼愕然的看着他,以及自己下意识抵在他胸膛的双手。
她上身微微后仰,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圈紧,腰胯相贴,异常亲密。
“这是……什么意思?”她眯起眼。
叶嗔嘴角笑意更深:“意思是,听说你还在单身。”
江羡鱼干笑两声,挣扎未遂,语气不善:“与你何干?放手!”
他置若罔闻,只眼角笑意渐深:“我此生至今做过最错也是最对的事,大约就是离开你,三年。”
……什么意思,来羞辱她的吗?
江羡鱼蹙眉,奋力挣脱,反被压在了墙面上。
他靠近她,长腿抵进她膝间,姿态极具侵略性:“我给了自己三年的时间,走遍所有我想看的风景河山,在每一处都拍照留念,幻想彼时你在我身边……”
她胸口起伏,为他近在咫尺的脸。
“然而没有你,再好的风景都没有意义,所以我回来了。”
他捧起她的脸颊,眼神温柔多情:“即便你再怎么赶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赶得走了。你说的对,我就是厚脸皮,当初先说爱的人,这一辈子注定就会栽在你手里……”
“你可以选择不——唔!”
呼吸纠缠,唇舌嬉戏,她被吻的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他才停下来,一遍遍摩挲她的唇,声音低沉:“余生,我只能选择爱你。”
钥匙插进锁内转了好久才开,而玄关处的两个人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女子纤细的长腿缠在男人腰间,喘息声带着迷离的醉意:“你、你够了!再咬我要生气了……”
没人回答。
一路辗转推搡,最终两个身影相继落在大床上——
“叶嗔!你属狗的……嗯啊!”
“你确定要把力气用来骂我?”男人声音低哑。
江羡鱼已被折腾的说不出来话。
翌日,她在叶嗔怀里醒来,睁开眼便是他的胸膛,目光移到他脖颈处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她没忍住低笑出声,头顶传来男人略带鼻音的声音——
“昨晚不该听你的话早早放过,现在你竟然还有力气笑我……”
他长臂一捞把人贴紧,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到让人窒息的早安吻。
“早安,女朋友。”
“早安,叶先生。”她伸手捏他的脸颊,被他捉住手指一根根含住吮了吮,随后翻身压下。
“……你该不是自己撸了三年吧?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江羡鱼,你再挑衅,我保证做到你哭出来。”
“我错了你放过我……”
她倒也及时认怂,然而晚了,到底又被他磨掉了一个上午。
中午醒来时,厨房飘香,叶嗔解下围裙把牛排端上桌:“尝尝。”
他看上去倒是对自己的厨艺相当自信,江羡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某个人可是指天发誓,斩钉截铁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厨房的……
叶嗔如何不知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各种打脸,轻咳一声倒也无所谓了:“尝过再说话。”
江羡鱼如他所愿,随后,啧了一声,他倒也有骄傲的资本。
午餐后她要赶稿子,照例把自己关在房间,戴上框镜活动了下脖颈,正要开始打字,一双手落在了她双肩。
“别闹……”她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写你的就好,不用管我。”叶嗔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给她捏肩膀。
力道拿捏的太好,江羡鱼简直欲死欲仙,被捏的骨头酥软的问他:“哪里学来的?”
三年前,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叶嗔轻笑一声,不答话。
做饭也好,按摩也罢,别人用三年时间是遗忘旧爱,他倒好,为了她,甘愿学会自己不愿的和不擅长做的一切……
大抵,真的是非她不可了,这一辈子。
赶稿至晚间,江羡鱼关掉文档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叶嗔已经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忙碌起来大约不像个恋人,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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