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沈曼宁戳了戳碗里的饭菜,难得的惆怅。她同样也提交了应征申请,按她的专业能力,申请通过是十拿九稳的事。
“是啊,归期未定的事你竟然也想加入。为什么啊?”深蓝叹笑,吸了口奶茶。
远处的角落不知什么原因吵闹了起来,沈曼宁没怎么注意,但深蓝的精神力远比常人敏感,便分出一部分意识远远观望着。
“我之前的大部分时间为了一个人拼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现在我不想让自己只专注于埋头苦学了,想抬起头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不行吗?”沈曼宁露出一个傲然的笑容,配合着她烈艳红唇的冷艳妆容,极其动人。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男神前段时间也加入了一个探索计划?”深蓝露出八卦的表情,“连这个也想向他看齐吗?”
“不是看齐,是我想去理解他的经历。他出发前曾对我说,此去可能平安顺遂,亦可能葬身疆场、身膏草野,我不加入,就永远不可能理解边缘行星探索计划如何凶险,也就永远不可能跟他站在平等的视角上对话。”
深蓝一怔,她从未想过“葬身疆场、身膏草野”的结局。但她更在意沈曼宁的选择,她略显不可思议道:“无意冒犯你男神,虽然我没见过他本人究竟如何英俊潇洒得惊天地泣鬼神,但你的人生计划都是围绕着一个男人转的吗?”
“他确实给我了最初的想要变得更好的动力。即使一部分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他,但更多是为了自己。我加入这个计划,这所有的经历都是我的,独一无二只属于我。”沈曼宁一副看低智商动物的表情看着深蓝,“我不是努力去成为配得上他的附庸,而是努力去做更好的自己,然后他眼里自然只能看见光彩夺目的我。”
“……哦。”深蓝拱手拜服。即使深蓝完全理解了沈曼宁的想法,甚至跟她想法趋同,但能把这种想法当成世间公理天经地义地说出来的,也只能是沈曼宁。
远处角落的喧哗声越来越大,突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医生!有医生在吗?这里有人需要帮助!”
话音未落,沈曼宁立刻放下餐具向声源方向快步走去,深蓝也急步跟上。
求助的女性应该是跟家人一起在店里就餐,过道边躺着一位已经昏迷的老年男性,她旁边跟着的孩子已经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沈曼宁拨开人群半蹲在老人身边,朝女人发问。
“我爸爸刚才吃了布丁之后噎住了,一直吐不出来,然后、然后突然间就昏了过去!”女人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显得尖锐。
深蓝之前便已留意到这里的喧闹,沈曼宁问诊的间隙里立刻通过个人终端通知了医院急救车。见女人依旧惊慌失措的样子,深蓝又握住她的手用精神力安抚她的情绪,并嘱咐她看管好自己的孩子。
这边厢女人的情绪稍稍平复,沈曼宁已快速将老人仰面放倒在过道中,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双手交叠用掌根顶住老人的上腹部开始急救。深蓝见状连忙也蹲下身,配合地掰开老人的下颌。在沈曼宁的推挤下异物很快被冲了出来,但已经被吞咽过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会太好看太好闻。可深蓝完全没在意这些,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老人口腔,掏出了口中的异物,并凑近观察,时刻准备嘴对嘴吸取异物。
直到老人呼吸恢复正常,沈曼宁和深蓝才松了一口气。此时附近社区医院的急救车也已到达,呼拉呼拉把一家人一起拉走了。
救完人默默站在一边的两人相视一笑,家属风风火火地离去,没人有心思留下来感谢两位路人的拔刀相助。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沈曼宁拍拍风衣上沾上的灰尘就准备回座位继续吃饭,深蓝却比较惨,因为帮老人清理了口腔内的异物,一手的粘液,甚至还有部分沾在了身上。她耸耸肩,示意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这时,从深蓝侧面递过来一包纸巾。
“咦?”深蓝顺着精瘦的手腕向上看去。
一个身穿宇宙军常服的高大男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削薄,黑色的制服让他显得非常冷硬而高挑,目测身高超过一米九。男人黑色的眸子璀璨如星辰,就这么望进深蓝的眼眸。
男人示意性地挑了挑眉,道:“拿去用吧。”
深蓝这才回神,接过纸巾微笑道:“谢谢。”说罢转身走进洗手间。
作者的abo世界观充满了各种二设:世界主流文明中,将男女定为主性征,abo定为亚性征,一般情况下主性征决定社会角色;abo亚性征中ao数量稀少,b为大多数。认识一个人的性别,先看男女,再bo不是必须知道的显性性征。ta女性构成了社会主要成员,一般意义上指代的男女都是指他们。具有ao亚性征的男女只在特定文明中有意义,对于作者来说最主要的意义还是为了飙车愉快。
☆、初遇2
x、凌飞霜、芬奇和羚羊号的几个小队长在基地的临时办公室里审阅着应征者的资料。
因为一场不幸的行星登陆任务,羚羊号损失了几名无人战斗设备操作人员、一名医疗官助理、一名机械师和几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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