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段妖冶的女人靠近了张帆:“哎,小兄弟,休息吗?”张帆迷惑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木木的道:“昨晚在家已经休息过了。”
女人嗤之以鼻,嘟囔道:“土老冒。”
张帆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往往越是穷人,越是一无所有的人,自尊心越强。因为他明显的敌视这个世界,敌视所有的伤害自己的人。张帆愤怒的看了这个女人一样,冷冷的道:“土老冒?你不就是个卖妣的吗?——给你留个脸,你还自己不要脸。”
女人满脸通红的走开。
车子到了八中的门前,便戛然而止。
熟悉的校门,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校园树木,熟悉的亭台楼榭,熟悉的书香,熟悉的书声,熟悉的同学,熟悉的老师!
“张!你可来了!我们大伙儿都想死你嘞!老班张志国老师说你要是再不来,就要我们集体到你家找你去嘞,幸亏你来了,要不然,吃穷你们家!”苏如银铃般的声音在张帆耳边响起。一个小巧的女生曝露在张帆的眼前。
看到老同学,张帆激动的说:“苏如,你怎么也没有走大学啊?不是过一本线了吗?”
苏笑道:“哪儿啊,我报了川大,差四分没有考上,张志国老师打电话让我回来复习,说你也在,我就来了。——没想到我来的比你早。——我们都补了一个月课了,你才来。”
张帆嘿嘿的笑了一下,道:“家里活儿忙,没来成。”
苏如领着张帆走进教室,指了指身后的位置,道:“诺,这就是你的位子,张老师专门给你留的。”
张帆看了一眼,道:“我这么高的个儿,挡别人,不好吧?”
苏如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不想坐我后面吧?——张老师说我们几个在一块儿,还能商量商量学习上的事情。”
张帆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我找张老师领书去。”
“咿呀、咿呀。”压井的杆子在压出水的同时发出了快感时的呻吟。马仙仙费力的端起一大盆衣服。老八凑过去,手叠在马仙仙的手上,道:“来,我来帮你端。”马仙仙赶忙缩过手,暗暗的道:“不怕别人看见!”老八一咧嘴,满嘴的黄牙,道:“怕什么,看见谁敢说?就你那男人那个熊样子,还不是白让你闲着?”马仙仙白了老八一眼,道:“影响总是不好。”老八道:“我那几个儿子也不是混白饭的,谁他妈的多嘴揍不死他。”马仙仙不屑的道:“不要整天打打闹闹的,人总有个老,等你老了,你娃老了,谁怕你?”老八掐了马仙仙胸部一下,道:“那是几百年以后的事儿,现在只管现在舒服。张老五不在家吧?”马仙仙道:“早就打发走了,走,到屋里去。”
老八放下脸盆,跟着马仙仙着急的像要下蛋的老母鸡一样,走进了张老五家的柴房,把门虚掩了。整个柴房,都晃动了起来。
院里的那棵老枣树,——上百年的高龄使它习惯了这个院子里的事事非非——扭过了脸,假装欣赏西岗的荒凉,一枝一叶也不碰触那破败的柴窗。
门“吱呀”一声响了,张老五站在了院子里,柴房还在晃动,晃动的更剧烈了。
张老五的血,在沸腾;理智,在汹涌。
“我还是男人吗?”张老五一字一句的在心里面说着。
第一卷 愚昧的村庄 第5节农村婆娘
风起了,吹得枣树的叶子“哗啦啦”的响。这棵枣树虽是百年高龄,但是叶子,依然繁茂;枝干,依然苍劲。就像中年的女人,脸面虽经是布满沧桑,但是和臀部却是仍然滚圆和柔嫩。枣树的树干已经干裂,就像张老五的手,满是劳动和岁月留下的痕迹。
叶子在风的诱惑下犯了一个足以让它后悔一生的错误——离开了树枝。风并没有实现带她到月亮之上寻找梦想的诺言。明白了终究要落地的现实之后叶子身不由己的堕落,一不小心,贴在了张老五的脸上。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裂纹,肌肉,伤痕,黑,洗脸洗不干净留下的污垢,还有愤怒的表情。一条红红的糙糙的肉带,把这片被风骗了的寻找理想的倒霉的叶子卷进了一个叫张老五的老男人的嘴里,被粉身碎骨之后进了他的肠道。
“我是男人!”张老五的声音被风淹没,没有人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因为他的声音是卑微的,渺小的。一个没有发言权的人,就算是怒吼着喊哑了嗓子,也是丝毫没有用的。
张老五提着拳头,就要迈出脚步。
老八豪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马仙仙,没想到生了两个娃了,还这么的紧凑。”里面的女人“嘿嘿”的笑着不搭话,一阵阵喘息又扑耳而来。
张老五想象着自己女人在那个男人身子底下的模样,不禁打颤。想象着婆娘胸前的那两堆肉,此时定是上下晃动,定是被老八那双粗糙的手狠命的揉搓,就像蒸馒头一样,然后变形,然后复原,然后再变形,然后再复原;想象着她一定是翘着屁股,一次一次的迎合,并且一定是半长着嘴,让老八粗糙的舌头吮吸她口内的津液,并且在她口内肆虐。
张老五血脉喷张,这一次的喷张,是因为激动,也是因为男人的野性!张老五提起了脚,他要破门而入,他要找回自己的面子!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忽然,柴房停止了晃动,喘息声也已结束。马仙仙静静的躺在老八的胸膛上,呢喃的道:“真好。真行。”老八粗糙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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