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巨大的痛苦,给足了对方的面子。再回头想想婚前,以及婚礼上那些山盟海
誓,金玉良言,是不是都扯了大串乒乓球的?是不是都是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的司仪,诱供一般引导着说的?
因此所以说呀,没有那两个字维系着的相思之苦,也只是文学艺术家笔下的
故事而已,你千万别去当真。要说人家牛郎织女还多少有点相思之念,那也是因
为人家之前是肏过屄的,你说是也不是?
说了这些啰里巴嗦,现在让俺来告知于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相思之苦:隔窗
相望,却可望而不可及;近在二十几米,却不能相亲相近;几乎天天见面,却不
知她是何方神圣;她时而张着,时而撅着,眼巴巴瞅着,却又鞭长莫及,爱莫能
肏. 这就像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这苦不苦?是不是比牛郎织女苦的严
重!?
这正是:
美景隔窗千般好,苦海翻波万丈深。
一枝芙蓉华清水,两只色眼巫山云。
俺,就是这苦海中的一叶小舟,始至今日,仍在波峰浪谷颠簸
一
话说某市某,一条二十几米宽的「无情街」,隔开了两栋「有情楼」。
初夏,入夜十一点。无风,沉闷。
散发的热量,混着机风扇无休止的轻哼,着实令人难耐。点上一支有
火有因的烟,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口不可乐,穿过厨房,上了阳台。
阳台纱窗抵挡住了蚊子,却挡不住空气流通。晚风阵阵,习习吹来,好不惬
意。
眼珠子无意识地,(绝对无意)上下左右,一转一扫,哇塞!「众里她千
度,向下一瞅,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明晃晃的窗口,明晃晃的房间。一个明晃晃的大屁股,恰似「一轮明月照古
今」,在二十几米外的对面,白光闪闪,玉色滟滟,对俺毫不留情地晃悠着。
停住眼珠子转悠,定睛一看,她,是的,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手拿着一
条大毛巾,蹲一会儿、跪一会儿、撅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猛听得咕咚一声,却原来,俺这一颗心啊,一不小心,按捺不住,一下子从
胸腔弹到了嗓子眼。福利啊,红包啊,就这么来了么?
立马回转进屋,关闭所有灯光,三步并一步,又蹿回阳台。
路灯倒是很明亮,可喜的是,只能照到3 楼以下。尽管对面有几家窗口亮着
灯,也不能很清楚地照到身在6 楼的俺身上。俺把自己置于相对黑暗之中,心里
也觉得踏实许多。
约莫过了四分十六秒,那个对我撅着的大屁股,立了起来,拿着擦布,出了
这个房间的门。向左拐了个弯,离开了我的视野。俺清楚地看到,她上身只穿了
件,下摆到腰部略下的小吊带背心。除了手里拿的擦布,再也没有一丝一缕了。
过了四十六秒,她又从左边的墙角拐了出,迎着俺款款走来,俺看她肚子底
下,大腿根部的中间,有一团赤黑。
先走到窗户跟前,蹲下来,退着由里向后擦。此时,俺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和
一个后背。俺心里嘀咕:「奶奶呀,娘娘呀,你就转过来吧,向前擦不是一样吗。
再说,你退到了房门口,那不是被俺看到你蹲着尿尿的姿势了吗,多不雅观啊。」,
正嘀咕间,人家好像听到俺的心语,快退到房门口时,还真滴转过身去。可惜,
只是四十六秒的大概,她站身起来,又消失在左边那堵该死的墙的后面。俺思量,
她家卫生间一定就在那堵墙的后面,刚才是去洗涮了擦布,回来重新擦了二遍。
「奶奶呀,娘娘呀,回来再擦一遍吧,费不了多少水,也费不了多少力啊,
多擦几遍干干净净多好啊,」。俺心里头央求着。可是,人家根本听不到俺心里
的呼喊。又等了四分十六秒,也没见出来。
为什么俺要把时间精确到「秒」?这是因为今天是阴历四月十六,俺的生日。
这是上天赐给俺的生日礼物,为了永远记着这难忘的时刻。
俺的眼睛绝不肯偷懒,紧盯着那个房门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房间的结构,
此前从未如此认真过。从6 楼看二十几米外的5 楼,至少有15度下斜角,房内又
开着大灯,除了分辨率要小一些,还算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的塑钢窗户。可能是户型的设计关系,相比之下,她这
个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 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
拥挤。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
头。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
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
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
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
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
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这张图片应该是挺
有名的,隔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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