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二还是被锁住吗?」我问他。
「我不清楚。」已经很久没好好学习了。」
「如果他是个top,那为什幺要把他的老二锁起来呢?」我问。
「作一个to的时候,他所牵涉的心理层面可不是只是单方面承受的bottoom只是躺在那边,然后一直说「是的,主人。」这样而已,我当然知道服侍一个男人的方法不是只有把双脚打开而已。但作为top所必须担负的是责任,而不是权力。所以他必须学会了解bottom的经历和感受,因此他必须做过两种角色之后,他才能选择他要做哪一个。
「你怎幺能够说bottom掌握有所有的权力?」我问。「这根本一点道理也没有。bottom,仅此而已。他根本没办法决定下一步会发生什幺事阿。」
「我知道这有点争议。」rk那边的时候,你是否用过暂停词呢?」
「有,很多次。」
「然后发生了什幺事?」
「他马上就停了下来。」
「这难道不算是一种你的权力凌驾于他之上的一种表现吗?当然这其中牵扯到了金钱,但那顶多就像是给车轮上润滑液一般。你在那边被鞭打的时间长短是依你自己想待多久而定的,你不想要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多待个一分半秒。不然的话,这就会变成了袭击或是强姦。只有bottom拥有权力决定整个过程要进行多久。」
我从来没听过这幺认真的说一件事,但他所说的话的确有它的道理在。隔天我又到了地下室和luca一起工作。在午餐时间时,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当你在鞭打一个人的时候,你怎幺知道何时该停下来?」
「当他準备停下来,然后说出安全词的时候。」
「但是我当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说阿。」
「的确。」他回答。「但很显然得你已经準备停止了。我不希望rk继续对你进行下一轮的鞭打,虽然他真的很想试探你的极限在哪。」
「你认为他当时真的想那幺做吗?」
「不。」他说。「我们都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拥有极限。他停下来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你已经开始失神了,已经没办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所以说我当时已经没办法说出安全词,甚至记得它?」
「差不多,你当时已经“意识不清”了。rk虽然是个超级虐待狂,但他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造成无法挽回伤害的事情。」
他最后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思考了很多。所以我到底想要什幺?我追求的是什幺?我心里某处知道,这绝对不仅仅只是因为金钱而已。说的没错,钱不过是轮子上的润滑液,它没办法推动车子前进,是其他的因素造成的。这个想法吓坏了我,但同时又让我感到安慰,真奇怪。
和luca一起工作,让我受性慾折磨的痛苦提高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他实在是太性感了而且让我难以得手。有趣的是,如果你在一年前,问我心目中的男人的模样,我一定会说出一个跟luca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但谁想得到我现在却望着他垂涎三尺,让我胯下湿的一踏糊涂。但就算他想,以他现在的情况他也没办法满足我的pì_yǎn,这实在太令人沮丧了。
「也许这个世界讨厌你。」当我告诉rory我最近那有如电视剧般的悲惨人生时,他说道。
在第二个礼拜的时候,跟我提起了“前列腺按摩”的事,一直以来充当我人工按摩器的—josh—目前不在我身边。「你必须每一个礼拜,最多两个礼拜就要好好的按摩一下你的前列线。」他告诉我。「不然你这是在自找麻烦。rory会教你怎幺自己做前列腺按摩。」我暗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用他的老二为我做前列腺按摩,但也许他认为我们并不是那种关係,或者他认为我会太享受那个过程。
他所说的“前列腺按摩器”不过就是假yáng_jù造型的震动按摩棒而已。rory跟我说该对准哪个部位,叫我慢慢地适应这个过程,然后他就开始抽chā_tā的按摩棒进行前列腺按摩。我发现他现在这个样子可能很难继续跟我谈话,所以我就自己拿起了按摩棒,试着假装这只是luca的老二,然后放到我的pì_yǎn里,对准前列腺的地方开始按摩刺激。rory说的没错,这一点都不性感,我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
贞操带+前列腺按摩影片
在k那的第四天,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瞧见luca的蹤影。这该死的家伙,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蹤,而且我还是没有拿到他的电话号码。
在暑假大概过了一个月的一个週末,我们在ry在两天前就开始準备整理,还有打扫清洁,让一切显得井然有序,我们还必须负责筹办餐饮事宜。我不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什幺特殊的活动而举办的,亦或只是单纯地一个宴会。照惯例我和rory负责当服务生,身上除了贞操装置以外一丝不挂的服务生;当我们穿梭在人群中的时候,来宾们都可以看见我们那不断晃动的贞操装置,以及那被束缚住的老二。
我抱着微薄的希望,也许luca会奇蹟式的出现在宴会上,但事与愿违。虽然luca没有出现,但josh却来了,还带了一个瘦瘦的男子一起出现。我试着把他带到我的房间,让他可以好好地干一下我,让我不必再使用前列腺按摩器,可是他拒绝了我。「抱歉。」他说。「我现在有其他人要照顾了。」他的眼神瞧向他的男伴。
「这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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