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夜看到的白川令人热血贲张的裸露娇躯,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把那
绮念从脑中赶走,这才念着阿弥陀佛小心翼翼地把美人旗本背了起来。
凭着记忆找到了白川的房间,却发现门锁上了,他又不得不闭着眼睛在白川
身上仔细摸了一遍找到了钥匙。
房间里简单整洁,空气里有着淡淡的白川的味道,虽然只是一个暂住的地方,
但还是被白川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切都井井有条,桌上还摆着许多军
事相关的书籍,贴满了各种注释笔记,也全都排列的整整齐齐。
这个女人,果然在什么方面都很认真严谨啊,古雷在心里感叹,他和紫川秀
那群人狗窝一样的房间根本没法比。
不过也因为这样认真上进,她才能在二十岁的年纪就当上了旗本吧,也只比
被称作天才的紫川秀稍微差一点而已,而她还是一个女孩子。
古雷把白川放到床上,又叹了口气,和白川比起来,古雷突然发现自己果然
也就只会吹吹牛而已,说什么要当副旗本,说什么紫川秀大人的承诺,说什么因
为是近卫队长所以没有战功,一切其实都不过是努力与不努力之间的差别而已,
当然紫川秀那种 是个例外。
古雷摇了摇头,莫名地自怜自哀起来,要是继续这么混下去,也许哪天等到
退役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旗武士,什么光宗耀祖,衣锦还乡都不过是
无法实现的谎言,逞一时口快而已,实际上自己完全就是个笑话。
就刚才的事来说,要不是紫川秀大人过来压场,凭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顺
利地解决雷洪,就算靠耍酒疯一时把白川救下,没有紫川秀罩着,势必也会遭到
报复,无论怎么看,都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无能了,权势也好,韬略也好,武功
也好,特技也好,好像除了喝酒吹牛身体壮实一点就没什么擅长的了。
年近三十的人了还一无所成,整天就靠着一个近卫队长的位置浑浑噩噩度日,
当年刚参军时发下的豪言壮语,现在都成了与人调侃的玩笑,现在想来,居然能
够把当年的梦想当做戏言随意与人揶揄,还真是悲哀啊。
古雷越想越是伤感,多年的忧愁一齐涌上了心头,他唉声叹气地帮白川脱下
了长靴,然后把被子盖上,望着白川熟睡中宁静安详的脸庞,忽然感到一阵羞愧,
觉得差劲的自己根本不配与这样优秀的人相处,深吸了口气就想夺门而出。
但忽然,他觉得手腕上一紧,转过头就看见竟然是白川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古雷吓了一跳,以为白川醒了过来,仔细看时才发现白川依旧紧闭着眼眸,丝毫
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是微微蹙起了柳眉,仿佛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
古雷本想松开白川抓着自己的手,但目光落在她脸上,突然发现原本一直以
强硬姿态示人的白川,现在的表情却像一个被人抛弃无所依靠的小女孩,神情变
得越来越不安,樱唇微微颤动着,说着极低声的梦话,抓着他手腕的手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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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这是最后的依靠,柔弱无助的姿态惹人怜惜。
古雷不知怎么心里一阵触动,不忍把白川的手甩开,但被她这么抓着也无法
走开,只得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任由白川紧抓着他,等到她松手时再离开。
本来是这么想的,可古雷坐下没多久,就感到眼皮开始打架,高度紧张后放
松所带来的强烈疲惫感加上酒精的作用让他一下子睡意连连,勉强撑了一会儿,
古雷的脑袋就倒在了床沿。
床单上满是淡淡的清醒香味,沁人心脾,温柔的感觉让古雷越发昏沉,没多
久就再也撑不住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打起了呼噜,睡梦中反
过来抱住了白川的手臂,脑袋凭着本能一点点挪到了她胸口软绵绵的地方,舒适
的靠在上面,流出的口水把白川胸口处的衣服都沾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所有人都是被白川的尖叫声吵醒的,睡眼朦胧地走到外
面,就看见古雷抱着头狼狈地从白川的房间里冲了出来,后面的白川鞋也没穿,
羞怒至极的提剑追着他砍。
热闹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
帝都,统领处。
「你说···雷洪被那个紫川秀给打的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来?」
紫川家族总统领杨明华深深看着他面前这个阴柔俊逸的年轻男子,语气有些
不善地问道。
「据我们在监察厅的人传来的密报,他们安插在紫川秀身边的人送上的报告
里就是这么写的。」
帝林低着头平静道。
「哼,那哥应星是怎么责罚他的?殴打军中高级军官可是重罪。」
「并没有任何责罚,一切照旧。」
「什么?」
「不仅如此,哥应星统领已经下令让紫川秀立刻返回帝都,到统领处报到,
而对于雷洪重伤一事,对外宣称的是他走夜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帝林表情未变,又拿出了一份报告,双手呈给杨明华。
「谁摔一跤能把肋骨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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