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大奇又来到那个“群芳园”里,里边虽然鲜花盛开、芬芳扑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区别。有什么区别呢?因为园子里所有的野花野草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株株相对独立的鲜花。更令他惊叹的是,他居然可以数得清楚鲜花的株数。他闲着没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数起来。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鲜花。这二十五株鲜花都是不一样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菊花等等。这二十五株鲜花刚好围成一个圆圈,而他童大奇则站在了这二十五株鲜花中间。
这时一束阳光照过来,大奇张开双手似乎要拥抱那束阳光,又似乎要拥抱这二十五株鲜花,又好像阳光、鲜花和他这一整个人都混成了一体……
第二天早上七点种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怀中的马廷芳、旁边的马春兰都还在睡梦中,三人都是赤裸着一丝不挂的。尤其是怀中的马廷芳,一脸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让人百看不厌。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又进了“群芳园”。他微微一笑,不去想梦里的事情。但他清楚记得马春兰说过的,就是醒了也要装睡。于是,他又搂着马廷芳假装睡着了。
突然,马廷芳哇哇大叫起来。“啊——啊——我的妈啊,我怎么在你们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妈啊——”马廷芳几乎从床上跳起,大奇和马春兰装作迷迷糊糊地醒来。
大奇假装好奇地看着马廷芳和马春兰,他用眼神示意马春兰:怎么办?
马春兰对妹妹比个“嘘”的手势,说道:“妹妹,你叫什么啊?我们三个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满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肠胃里的恶心东西。我也头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还有一点清醒,是我让他抱我们去浴室洗干净的。”
马廷芳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奇和姐姐马春兰,说道:“可姐夫是搂着我睡觉的啊?这……”她边说便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
马春兰微微一笑,说道:“你个死妮子,你昨天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幸亏你姐夫抱着你,否则,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对你做什么了没?”马廷芳竟不顾羞耻叉开双腿,当着姐姐、“姐夫”的面,仔细地观察起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来。她看了许久说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着我睡啊?”
春兰:“你个死丫头,是我让他抱着你睡的,否则,我全身无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马廷芳只好一脸委屈地开口说道:“姐夫,谢谢你啊……”
马春兰说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没人占你便宜。”,她冲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当聪明,他拿过马春兰事先准备好的一套内衣裤,递给廷芳说道:“芳儿,穿上吧,别着凉了。”马廷芳不知怎么的,居然傻乎乎地看着童大奇,一脸发愣。
大奇呵呵一笑双手抓住马廷芳的双手,轻轻将其打开,主动帮她带上罩杯。马廷芳居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他“胡来”。大奇轻轻拍拍她圆溜溜的俏臀,说道:“芳儿,乖,内裤也穿上。”马廷芳居然很顺从地将腿一抬……马春兰也吃惊极了,怎么妹妹会听大奇的话,让他帮她穿内衣裤。
这也许是个谁都无法解释的现象,但大奇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做得相当的漂亮、相当的顺利、相当的干脆。尤其,他轻轻一巴掌拍在马廷芳的俏臀上,让女人倍感一种受保护的感觉,所以,她便乖乖地将脚一抬,任凭大奇帮她穿上内裤。
其实,大奇对这种娇羞处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当初祺雯一样,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们只要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给拿走了,就会对那个男人特别的顺从。马廷芳正是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给夺走了,因为她被姐夫光着身子搂了一夜。正是大奇这一夜的搂抱,让她感觉自己被他给保护了一晚。
马廷芳是一匹无人“骑乘”过的野马,包括思想上也没有被任何男人给“骑乘”过——征服过。她头一次被一个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给光着身子搂了一夜,她便产生了这样一种自我感觉。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给拿走了,可是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姐夫,你真坏,居然光着身子抱着人家,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一般的“sè_láng”,我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废了他。可是,对于姐夫,我怎么就狠不起来呢?我这是怎么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内衣裤后,她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我自己来……”说完,她便穿起衣物来,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兰的房间里有不少便服,因为她时常到姐姐这来住。她直接当着姐姐、“姐夫”的面,将衣物穿好,走出房间,独自去卫生间梳洗了。
春兰主动搂着大奇,笑道:“爷,您可真行!怎么样?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大奇微笑点头,说道:“兰奴,还是你的办法行!”
春兰细声道:“爷,你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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