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那地方裏,隨著便肆意地猛抽濫送,面對著這個興奮的男人,紅春在他還沒
完畢之前,覺得自已已不能自持了,子宮深處一汪淫液噴射而出,讓枕頭墊高了
的那地方得到終極的快感。
而她的裸體和她孩子似的軟嫩,引起了三兒熾熱的情欲。在一種狂野的燥動
中,三兒搖擺著起伏的腰部繼續撞擊下去,而她呢,用著毅力和犧牲精神,努力
承接著他英武地挺直在她的裏面的陽具,直等到他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號而得
到了他的最高的快感的時候。
三兒翻落下疲倦了的身體然後躺在她身邊,手臂將她緊摟到一起,紅春聽著
薄薄的牆壁那邊,女人放蕩的聲音:“咱三兒好威猛,那個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氣
啊。”
又有男人惡狠狠地叫喊著:“別那麼大聲的窮折騰,別人還要睡覺呢。”夜
是多麼恬靜呀。
三兒鼓足了勇氣向梅萍提起了跟她女兒的婚事,三兒審時度事地選擇著這晚
飯之後她們家裏最溫馨閒逸的時刻顯然別有深意。梅萍正戴著眼鏡在專心地追看
著言情劇,紅春在廚房時洗滌晚飯的盤碗。“好啊,你們看得辦吧。”梅萍回答
得很乾脆,但口氣卻是冷漠淡淡的。三兒知道紅春在廚房裏正豎起耳朵仔細地傾
聽著。
三兒端過一杯梅萍喜歡的萊莉花茶,轉身時慌亂中不知絆著了什麼,三兒就
在梅萍前滑了一跤,儘管他立刻就爬了起來,但滑倒時的狼狽模樣無疑已讓梅萍
盡收眼底,三兒覺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諒這種斯文掃地的過失,不能原諒
那絆倒了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諒那個神態冷卻的梅萍。
幸好那些滾燙的茶水沒潑著梅萍,只是將她的裙擺濡濕一片,梅萍站起身來
抖落衣服上的水漬,這些日子三兒情緒低落,梅萍發現他的下頦破天荒生出幾根
憂鬱的鬍子,他的襯衫也出現了三天未換的奇跡.
梅萍還是覺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裏那一股酸溜溜的感
受又在不知不覺地冒起,她不禁長歎了一口氣,語氣也溫和了好多:“你到我房
子來,我跟你說個事。”說完就自顧朝樓上她的臥室裏去。
客廳到過道的喇叭形的頂燈放射著數道昏黃的光芒,把梅萍那細挑的身影,
嫋嫋娜娜地推到那樓梯上去,紅春從廚房裏望著三兒屁顫顫地跟在母親後面的身
影,不覺愣怔怔地待在那裏,嘴裏嗶嗶剝剝地咬著她的手指甲,塗過蔻丹的紅指
甲咬斷了好幾片。
樓上上一陣難耐的沉默,細聽著還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隨後梅萍一聲放縱的
大笑,“你知道你對我幹了什麼. ”
三兒說:“我只知你已非常激動了。”
“我沒有的,我看你才有點那個意思。”梅萍嬌柔地說,聽著不像個四十好
幾的女人聲音。
“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衝動了嗎。”他調侃地說.
又聽見梅萍低沉的說:“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
腿一點勁也沒有。”
三兒就一陣嘲笑地說:“我倒要檢查看你到底怎樣的狀況. ”
梅萍就一陣歡呼:“你又弄濕了我了。”隨後紅春就聽著她說:“我要洗個
浴。”
“隨你的便,你做什麼都會使我產生快感。”這是三兒的聲音。
“糧倉院裏的母雞也會使你產生快感的。”梅萍的聲音聽著怪怪的,有些嗲
裏嗲氣。
三兒說:“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現在我就沒有和你做愛的念頭. ”她的聲音充滿挑
逗。
三兒顯然急了:“我也沒特別強求,別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脫掉,幹你想
幹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調的人。”梅萍的聲音有些歎息,隨後就一聲驚呼。
只聽見三兒狠狠地說:“這裏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著就是一陣猛
烈的啪啪啪撞擊聲,只聽見她那一陣一陣,摧毀了肺肝放肆的呻吟聲,而且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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