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進出出、來來回回,那張床就如席面上擊鼓傳花的遊戲一樣咚咚地響,鼓點越
來越急、越來越快,突然間就停住了,僅留下粗喘的氣息,一個沉重如負馭的騾
子剛剛卸了擔子,另一聲音卻悠遠低泣,像病癒微歎呻吟不息。
趙青盡情盡致地吞納著那根男人的ròu_bàng,充實飽漲的感覺很快轉成為快爽,
她渾身上下又酥又軟,腳似乎陷在沼澤地裏,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藍天
白雲之上,整個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癡如醉般湊動屁股迎接著他的沖
撞,一陣陣一bō_bō酣暢淋漓的感覺如同火焰飆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
膛間的泥巴一樣會即刻隨著火焰而升溫加熱,直至白熾溶化。
雪森嘶啞的聲音發出了嚎叫,神經質地獰笑著,等到他發抖起來全身瑟縮地
抽搐著時,他的情欲已經得到了高度的滿足。雪森四肢已經軟癱了,雙眼緊閉面
部的肌肉頌馳張開的嘴巴流著唾涎,趙青知道他徹底地傾泄出來了,他疲憊地凝
視著趙青,眼睛深處的火焰在漸漸熄滅。他跪在她的身邊給她按摩,趙青的頭髮
讓他弄亂了,他一邊按摩一邊不時地伸手將滑到她眼前的亂髮抿到耳後。
趙青覺得屁股下面滑膩膩地蕩出很多,忙推推了還扒在她身上的雪森,已是
無法收拾,床單上濕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著那一大片如同地圖般幅
原廣大說:“看你幹的壞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趙青想換掉被單,但此時的她疲倦得連起
身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只想儘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隔天趙青上班時,在更衣室裏護士長就告訴她出事了,十三床鬧到了院長那
裏,他那根男人的東西讓趙青一頓猛擊,已經成了廢物,怎麼擺弄也不能勃起。
趙青不以為然地說:“他射了我一身,那麼快就會硬起來。”
“喂,黃花大閨女你倒懂得不少。”護士長說:“反正主任一早就在找你,
你快去吧。”接著就對其她的正在更衣的護士斥責著:“你們看看自己,成天穿
著這麼露骨,不是成心自找的嗎。”
“熱嘛,你不也這樣穿嗎。”有小護士小聲地嘀咕著,她看著自己都是連內
衣也脫了,只剩乳罩內褲就披上白大褂反倒笑了起來:“我沒你們這身裁,所以
就不招惹人。”
趙青慢吞吞地系著扣子,她心裏並不當回事,像這類小事故在她們這裏時有
發生。
曾有護士給一鄉下的老人往屁股上打針,過了好一會見老人還沒走,就問怎
回事,老人說屁股疼,她說打針哪有不痛的。過幾天老人讓家裏人領來了,說打
了針後這幾天,老人坐臥不安覆轍難寐,結果全身查了個遍,原來竟是那護士撥
出針時針頭還紮在屁股裏,鄉下的老人不懂也不敢說,帶著紮在屁股的針頭在家
轉悠了那麼多天,一下成了笑話迅速地傳開了。
到了主任的辦公室門口,趙青倒是有些猶豫了,心裏也打鼓似的忐忑不安,
敲門進去,見主任黑唬著臉,嚴厲地問她到底怎回事,她怔怔地佇產在那裏,委
屈的眼淚洶湧地流了下來,她把經過如實地向主任說了出來。主任的眼鏡後面才
有一絲柔和的光芒,但還是大聲地說:“就是全是他的不對,你也不能打他啊,
而且竟打到了那部位上。現在正給他吊些壯陽的藥,如果沒效,他那就廢了。”
“還有其他辦法嗎。”趙青怯生生地問。
主任猛搖著頭:“那叫縮陽,什麼都試過,他老婆都用口吮吸了,就是不出
來。”她只能呆呆地立在那裏,像個被雷擊中了的傻瓜,主任又說:“這是很惡
劣的醫療事故,醫裏領導也指示了,你要有思想準備。”
恍恍惚惚這天趙青不知是怎樣過的,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護士長找了她,兩
人一同往往院部的草坪裏走去,護士長好像有難言之隱吞吞吐吐地說:“趙青,
是這樣,用盡了所有藥物都沒作用。”說著就把手勾到了她的肩膀,嘴湊到了她
的耳根上:“不如你自己去試看。”
“我試什麼,主任都沒辦法,我能做什麼啊。”趙青不解地睜著眼睛問。
“就是主任的意思,他讓你試試把他那東西引出來。”護士長思付了好久,
急急地說出來。
趙青恍然大悟,堅決地搖著頭說:“那我成什麼了,不幹。”
“你可考慮清楚,事故是你引起的,與其讓院裏處理你,倒不如採取積極措
施,至少在態度上還算好的嗎。”護士長說. 趙青跟著她繞著圈子,眼淚止不住
嘩嘩啦啦地流出來,她眼裏捂著手巾,緊緊地裹著卻止不住眼淚,在恐懼與悲哀
中擠成皺巴巴的一團.
兩人就在草坪上繞著圈子,護士長好說歹說巧舌如簧,給趙青權衡著利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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