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將近中午,雪慧第一個睜開眼,她搬開了王珊架在她腰際間的大腿,王
珊茂盛的陰毛撩撥得她肚皮發癢,劉銘的手臂勾緊著她的脖頸,她悄悄地縮退著
腦袋,一個晚上胡天胡帝的淫亂,她的大腿頂端的那地方白漬斑斑。
見他們兩個還熟睡著,就自己在衛生間洗漱一遍,隨便地找出劉銘的圓領體
恤穿上,這白色的體恤寬敞肥大剛到大腿,她拎起粉紅的內褲,把它扔到了浴池
裏,雪慧總是無法穿著已經脫下了的內褲,那樣整天心裏都會很不舒服的。她踮
著足尖悄沒聲色地從睡房裏出來,就下了樓。
外面又是一個炎陽高照的大熱天,雪慧不禁四下張望著,這才發現別墅比昨
夜見到的更是富麗堂皇,看來劉銘真的好不簡單,王珊也獨具慧眼。蟬在遠程的
楊樹上吱吱鳴叫,沾著灰塵和汽車尾氣的石階通向神秘的花園,城市邊緣的豪宅
幽深莫測. 她走出門外,綠油油的草坪開著一朵朵藍花,仿佛是微笑的眼睛,樹
隙中透下來的陽光象黃金一樣閃耀著,藍得多麼明淨的陽光,似乎比天空更藍.
一個水波蕩漾的游泳池,待她走近了,才發覺游泳池一半露天而另一半卻掩
映在樓房下面,四周是綠翠翠的各種植株,猩紅的天竺子綴滿綠葉枝頭,燦若紅
豆,冷豔的水仙相繼開放,潔白芬芳清香四溢,吉祥草細柔如蘭,裝飾著庭徑,
萬年青闊大肥厚的葉叢中,花蕊紅豔如瑪瑙。雪慧心曠神怡地找了張沙灘椅,恣
意地將身體繃了個筆直,雙手挽著長髮撩撥著。
王珊睡眼惺忪地不見著雪慧,猛地騰起身來,也把劉銘弄醒了過來,劉銘就
趴到她的懷中,嘴唇一下就叼著她的乳頭,用舌尖打著圈兒卷弄著,王珊有些心
不在焉,扳著劉銘的腦袋說:“你還沒夠啊。”
“嘿,有了新情人可別冷落老公啊。”劉銘嬉皮笑臉地說.
王珊臉上也曖昧融融地回應:“那你更要收斂,別隨便就浪費你的精氣。”
“先聲明,你別把雪慧占著不放手呵。”劉銘對妻子說:“我看她不像你那
樣的人。”
“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你也別太在意的。”王珊說,見劉銘沉默不語,接
著說:“雪慧涉世末深,你可別嚇壞了她,別弄得大家竹籃打水一場空。”
“放心,看出來了,你動真情了。”劉銘用手探到了她的胯下,滑膩膩地已
是洋溢一片,笑著調侃她:“我還是忍痛割愛了吧,就讓你先玩。”
王珊就親咂著他的臉頰,嘴裏欣喜若狂地說:“謝謝老公了。”她從床上躥
了下來,拿著浴袍披上後,回頭對劉銘說:“還得勞駕你,別忘了給我們弄點吃
的。”
王珊像掙脫牢籠的鳥兒飄然下樓,她在泳池邊找到了雪慧,太陽光淡淡地照
在她的輪廓動人的臉上,她的身上有一種春草般自然芬芳的氣味。她一雙手從背
後蒙住雪慧的眼睛,嘴裏卻憋不住咯咯地笑著,雪慧轉過頭來,王珊跟她對視了
幾秒鐘,激情瞬間刺激著她的全身,她覺得心裏怦怦地跳動著。
在藍色的一汪水邊,兩個女人親吻到了一塊,頭頂上的是一片清亮的天,輕
風拂臉,陽光像一片蜜糖一樣用恰到好處的粘度親近著裸露的肌膚. 雪慧還是有
些拘束,舌尖逃逃閃閃的一直在退縮著,這越是撩撥起了王珊急不可捺的情欲,
她劈叉開一雙腿跨到了雪慧的大腿上,一條臂膀就勾住了她的脖子。
雪慧只覺得光潔的大腿上觸電般的一陣騷癢,王珊下體的私處粗硬的毛髮試
擦得渾身顫抖,王珊的大膽熾熱使她驚慌失措,她窘迫不安地不知該做什麼,她
分不清與同性的女人這一道曖昧的界限如何越過,唯有努力放鬆起身體,帶著一
絲期待一種忍讓木納地僵著身體.
陽光透過樹隙,傾瀉如注,磷光倏閃,整個水面青幽幽地湧動著,把斑斑駁
駁的光影投射在她們的身體上,看來極不真實。雪慧從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中掙脫出來,她揚起臉對王珊說:“能下水游泳嗎。”
王珊對她微笑著,那笑容如同不知名的花朵盛放在春天裏:“怎麼不能,我
可懶得去給你找泳衣的。”見雪慧猶豫不決充滿疑惑地打量著四周的情況,王珊
哈哈大笑了起來:“放心脫衣服吧,這裏只有上帝看得到的。”
雪慧將體恤脫掉,撲通一下跳下了水中,一陣溫柔透明的力量把她托起了水
面,她只哈了口氣試了一下水,就一個猛子紮入水裏,像一條美人魚.
她的雪白的身子在陽光下無處遁形,王珊癡呆地看著,眼神如一匹絲絨一樣
柔滑輕軟地鋪展開去,水中光滑白皙的她雙腿魚尾一樣靈巧地擺動著,兩手向前
舒展,合併地動作著,展騰間雙腿中間那一綹毛髮如同黑色的水藻搖曳著,rǔ_fáng
上有兩隻粉紅色的眼睛曖昧地沖著她眨動。
像雪慧這樣,對於陰柔的女人是一種不幸,而對於陽剛的男人來說則是個刺
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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