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大……啊……好棒!!”她婉转娇啼,被男子疯狂的耸动推至情潮最高点,因为抵挡不住快感,牛奶似的脚趾曲起,汗湿的长发盘绕出最艳丽的牵绊。同时迸发的还有他的快慰低吼,两人双双堕入极致灿烂的快慰,恍若黑夜里绝美的焰火,一瞬间的缤纷,永远的夺目的绚烂之美。
宝枕轻风秋梦薄,红敛双蛾,颠倒垂金雀。
接近清晨时分,屋外天色刚刚擦亮,喜房内数道垂帘交错掩映,透不进来多少光,红烛泪未歇,让人错觉鸳鸯夜竟然如此绵长,定是老天垂怜爱侣才多留些时间。
夜骥影一宿无眠,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地凝视她的倩影,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就在不久前,她还娇柔地在他身下乞求怜爱,伸展凝脂一样的身体缠绕他的身躯,迷惑他的心智,逼得他发了狂似的不知餍足地冲刺……痴迷地回味着他享有的美丽,下腹处又一次火热起来,蓄势待发。
“融融……”他极轻地抚摸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肩头,犹豫该不该弄醒她。
夜融雪缩了缩肩,咕哝着朝热源靠过去,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取暖,“紫陌,我好困,别弄……”皱皱眉,便兀自沉入梦乡了。
声音虽小,可他还是听得一字不差,环在她腰背上替她盖好被子的手突然僵硬地悬在半空,脸色难看极了,短短的一句梦中呓语,却狠狠地把他从柔情蜜意的温暖中推进了刺骨的冰冷。
眼前天真的睡颜,无意间重创他心底最脆弱的防线。他是人,他也有感情,有无法说明的伤痛,有世间最卑微的乞求啊。
深吸一口气,企图平复胸臆里翻腾的波澜,他轻轻把她推开,背过身去。她无所察觉,依旧睡得香甜,她也不知道,自凌晨至黎明,她的夫君起身为她盖了三次被。
等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照三竿了,床上只有她一个。
“嗯……”夜融雪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揉揉眼睛,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身体的酸痛提醒她,昨夜之事并不是梦。目光扫视一周,还是那间喜房,还是那壶喜酒,还是那身喜服。
她内心热切期盼的男人,不过是奢望,神经系统和身体联合起来欺骗了自己。呵呵。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前和腿根处的吻痕,不由得苦笑,可是,终究忍住了眼泪。
门被推开,四个侍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对连忙缩进床帐里的夫人视而不见,工作井然有序,显然她们只听从这大宅子的男主人——夜骥影的安排。
“咳咳……我能不能洗个热水澡?”她卷着被单光脚走下来,试着和她们交谈。
四个人没有说话,一起冲她快步走来,扯掉被单架起光溜溜的人就往连通的房间齐刷刷走去。
“啊——救命啊——”用不着这么高效率吧?!
一刻钟后,一枚香喷喷的夫人,热辣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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